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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在说些什么啊?落玉完全听不懂。刚想插嘴,就见真仙朝他挥了挥衣袖,然后……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小路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公子…你终于醒了,感谢老天爷,感谢老天爷。”落玉叹道:“哭什么,总像个孩子。”“我还是孩子嘛!”“我睡了几天了?”爬起身来,感觉后背痒痒的,很像长鳞甲的时候从骨rou深处蔓延的那种痒。“应该有五天了,奴才都担心死了,特别是那死太监还给公子泼盐水,他好恶毒的心肠。以后我们要是出去了我非要杀了他不可,一个太监也敢对公子落井下石。”“我没事,刚刚做了个梦,梦到我师父了,他在梦中给我疗了伤,一点也不疼了。”借着窗口昏暗的光线,小路抠下了最后一点药粉,“咦~公子长出新皮了呢。”本来血rou模糊的后背已经有鲜红的新皮长了出来。“公子身子可还好?这一番折腾,不知道小世子怎么样了?”想到远在塞外的王爷不知道他家主子受的苦,心酸得又要掉下泪来。“他在这里呢!”拉过小路的手抚上尚未隆起的腹部。对新生儿的期待感染了两人,如黑暗中的一盏烛火,焕发着无限的生机与未来。日夜无光,不知过了多久,进来好几个太监把两人抬去了麟德殿,小路嘴里被塞了布,他一路上叫骂着,太监嫌他聒噪,又是一顿好打。到了麟德殿,刚要朝地上一扔,落玉就被轩辕昊抱住轻放在了地上。“滚,你们这些狗奴才,稍后再同你们算账。”轩辕昊看了眼太后铁青的脸,“母后你果真对他动了刑,我要是再不醒来岂不是要看着他香消玉殒了。”落玉破烂的青衫上都是血迹,证明了他遭受了怎样的对待。冲灵子脚步慌张的进来,“太后,大事不好!瑞王来了。”落玉只觉要被狂喜淹没,他终于来了。“呵呵,来就来这么紧张干什么?”太后拿过侍婢手中的灯笼把玩起来。“你疯了!”国师大叫,“早知我就不该听你的,看来这宫中有瑞王的人,我怎么就…没想到!要不我们去避一避吧。”“哀家是堂堂的太后,他能怎么样?不过就是扒了一个男宠的皮而已,他来就来,你慌什么!皇儿你可不要失了皇帝的身份。”“朕,不想做皇帝了,皇叔来了也好,就用这江山换美人吧!”轩辕昊只想把落玉藏起来,就算是不做皇帝也要得到佳人。“啪~”太后给了他一巴掌,“真该杀了这个贱人,瞧他把你迷成什么样啊,这种混账话都说得出口。”“做皇帝本来就无趣的很,想要的东西得不到还算什么皇帝。”龙目直勾勾的看着落玉。趁着母子俩争执,冲灵子悄然退到一边,急忙逃走了。轩辕鉴尤跨进了麟德殿,与落玉四目相对时就好像二人已经分别了好多好多年。“…玉儿”索性他还活着,不然这皇宫只怕是要陪葬了。落玉望着那双凤眸,相逢的喜悦让他流下了泪水,流过形状娇美的下巴滴落到白玉做的宫地上,一滴又一滴,轩辕鉴尤的心都要被拧碎了。太后欲寻国师,发现那人早跑得没影了,暗咒了一句负心薄郎,面对轩辕鉴尤阴冷的目光,她强装镇定,“瑞亲王,你不在边关与蛮夷作战,来皇宫做什么?”“有些跳梁小丑敢在本王身后搞些小动作,自然是要除而快之。”“看来你还真是宝贝这个贱人的很,可惜妖孽祸国啊,哀家先扒了他的皮,你看这个用蛇皮做的灯笼可还好看?瞧这色泽,多美啊!”说完把青绿色的灯笼在瑞王面前晃了晃。“母后你…”轩辕昊这才发觉落玉背上有伤,想上去一探究竟就被瑞王的侍卫挡住了。“把这假冒太后的疯女人给本王绑了。”瑞王突然道。“你说什么?哀家就是太后,何来假冒!”“显德四年御封的元皇后可不是你,你父亲诬陷镇国公吴朝宗大逆你才得以顶上,本王已命大理寺重查当年旧案,吴朝宗根本没有密谋造反之罪,污蔑三公你云家满门抄斩都不为过。你有什么资格做太后?”详庆太后跌在了地上,她知道瑞王所言不假,当年的事确实是云家为了后位把吴朝宗一家几百口推上了断头台。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她惊叫道:“先皇最后也知晓了,他已经原谅了我父亲,不再追究哀家还是太后。”“可惜,现在玉玺在本王手上,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人,把这云家的余孽押下去。”“慢着,她可是朕的生母,谁敢绑她?”当年的事被翻了出来,太后一阵后怕,喊道:“皇儿,救我,救我。”外头的羽林军得令,看都不看轩辕昊一眼,把太后五花大绑,不顾她的哭诉直接拖了下去。轩辕鉴尤脱下外袍披在了落玉身上,那可怖的后背让他不敢直视。落玉抓紧他的衣襟深埋进他的怀里,那绝世的容颜隐没在了那精壮的胸膛里。携着他的细腰避开伤口小心的将他抱着,对轩辕昊说了句:“现在还不想废了你,因为本王还没有折磨够你。”轩辕昊赤红了双眼,抱着他的应该是自己啊,“皇叔,我不做皇帝了,皇位给你,你把落玉给我。”“皇位?本来便是本王的。”轩辕鉴尤嘲笑着他,“玉儿已经有了我的骨rou,你还敢痴心妄想么?”“什么!?”落玉有了瑞王的骨rou,轩辕昊呆住了,男子也会有孕!“皇叔,你可不要想些借口让我知难而退,你以为我会信吗?”“信不信由你。你这皇位做不了多长时间了,属于本王的你一样也得不到。”“放了我母后,我自会退位。”“她对玉儿做的事,本王一定十倍奉还。”“别走…别走。”轩辕昊还想再看一眼那如空谷幽兰般翩若惊鸿的人儿,掌握一切的瑞王不再看他,抱着落玉走了出了,留给他的只剩下无尽的想念和不甘。小路被松了绑,跟着走在后头,快要出宫门了,战战兢兢的去请罪,“王爷,奴才该死,奴才没有好好的照顾公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