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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候着。”那嗓音褪去了往日的谦和讨好,唯余一片凌厉果决的淡漠,有如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睥睨着那苍茫大地上趴伏的蝼蚁。万仞仑明显被震住了,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霍改当机立断把电话给挂了,顺便连机子也一起关了。反正最后倒霉的不是他,他才不开着机找骂呢。“我带你去洗漱吧。”万思齐小心翼翼地扶起霍改。“走吧,一起。”霍改拍开万思齐的手,一扭身,利索无比地站了起来,开始从衣柜里往外划拉内衣外衣。那“侍儿扶起娇无力”之类的小受情态俨然已成为了纯属虚构。“……”万思齐默默从霍改那不断往下淌着乳白液体的腿根移开视线。霍改你……真是条汉子。霍改收拾好衣裳,裸着身子,趿拉着拖鞋一马当先地走在前头,万思齐全身赤裸冏冏有神地跟在健步如飞的某人身后。很明显,以霍改那极品M受的皮囊,要想让他倒下,万思齐那温柔的折磨还远远未够。进了浴室,霍改边打开淋浴开关边给万思齐介绍:“这个是开热水,这个是开冷水,往这边水流就放大,反之关小。懂了么?”“懂了。”万思齐颔首。“懂了你就出去吧。”霍改横臂,指着浴室门口。万思齐歪歪头,眨巴眨巴眼,不解中……讨厌,你居然卖荫!原来老子这张脸茫然的样子居然直逼天然呆么?霍改移开视线,淡定解释——“你难道不知道浴室是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地方吗?你看到我这一丝不挂的模样,难道不会觉得呼吸一滞么?你看到这温水淌过我布满吻痕的雪白胸膛,勾画出柔软的腰部曲线,再慢慢顺着滚圆修长的腿滑下,难道不会觉得喉头一紧么?再说,一会儿你看到我用手指撑开xiaoxue,抽插着将水獾入溢出,冲走你之前留在我身体里的爱液,难道不会觉得腹部一热么?还有,当你挤了淋浴液替我清洁,指掌抚上我的身体,细致无比地从我的颈脖一路游走到脚踝时,难道不会觉得下身一硬么?”擦,知道容易擦枪走火你还说这么详细!俨然已经被霍改说得呼吸一滞、喉头一紧、腹部一热、下身一硬的万思齐强压下激荡的心绪,默默内伤:其实你这恶毒妖精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所以说……出去!”霍改指着敞开的浴室大门,义正言辞地吩咐。万思齐深吸一口气,出门,摔门。晚上再跟这小子算账!霍改挑唇,搓搓下巴,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温柔忠犬神马的,欺负起来果然很有意思。万思齐等着霍改洗毕,气鼓鼓地进了浴室,很快将身子打理完毕,换上了干净衣物,走回客厅。却见霍馥正坐在那方方的机器前,十指翻飞,噼噼啪啪地敲打着。“你在做什么呢?”万思齐捡起一边的毛巾,裹起霍改的长发,轻轻擦拭。“写感想。”霍改看着屏幕上那一行行荡漾的文字,淡定道。“什么感想?”万思齐明显还没体会到霍改这厮到底邪恶到了何等地步。“和你上床的感想。”霍改恬不知耻地回答。“……”万思齐握着霍改那三千青丝真想一根根把这妖精毛都给拔了:“写这个作甚?”“留着当素材。”霍改淡定无视掉了万思齐那澎湃的冰山气场。万思齐都快让霍改给气笑了,分外无力道:“我不指望你明白什么叫含蓄内敛,但你能别没羞没臊得这么无遮无拦么?”“我文章里写的那些小花招,你想和我试试么?”霍改忽而扭头,冲着万思齐露出一个要气四溢的媚笑。“……”万思齐被勾得身心一荡,然后可耻地发现自己还真挺期待的。“反正横竖我都是要继续写那等的,今后不过是写得更贴近现实些罢了,要是有什么新花样,还不得找你先尝试一番。你,何乐而不为呢?”霍馥伸出手指,在万思齐心口不疾不徐地画着圈圈。色令智昏,于是万思齐就这么被霍改给绕进去了,怀着某种隐秘的期待,埋着头给霍馥继续擦头发,假装刚刚什么都没看到。霍改得瑟一笑,扭回头,在电脑上打出一行:“对爱爱饱含期待的小攻是很容易屈服在小受的忽悠下滴~”这倒霉催的小攻,这欠收拾的小受,这没下限的世界……115115、番外——风水轮流转...“砰砰”毫不客气的砸门声打破了这漫溢着桃红泡泡的氛围。“看来是苦主找上门来了。”霍改神色间说不尽的幸灾乐祸:“你说我要是去开门然后告诉他他跑错楼了会怎么样?”这谁家熊孩子啊,怎么坏得这么招人呢?万思齐按捺下被霍改那眉飞色舞的小模样勾得蠢蠢欲动的心绪,面上一派淡然:“你喜欢就好。”说罢,万思齐配合地转身去了卧室,顺带掩上了门。霍改搓搓手,贼笑着向大门走去,边走边大声道:“敲啥敲,敲啥敲,大清早地跑人门口来当公鸡司晨是怎么滴?”门外的人明显是被惊住了,声音戛然而止。霍改一把拉开门,果然是自家那狗嫌人憎的上司——万仞仑。“你……”万仞仑盯着霍改目瞪口呆。没想到吧,灭哈哈!霍改兴味更浓,作出一副不耐烦的痞子样,撇嘴挑眉:“你TM谁啊?”“咕咚。”万仞仑居然就这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睛还没闭上呢,整个儿一死不瞑目。“不内个是吧!”霍改被吓得不清,没听说过万仞仑有心脏病啊,不过是走错门而已,有必要吓晕过去么“怎么了?”万思齐听到霍改那日和风的惊叹,忙走出房来救场。霍改指指倒在地上的万仞仑,一脸茫然加无辜。“你用什么行的凶?”万思齐未雨绸缪地开始思考弃尸一百零一个方案。霍改汗哒哒:“他一见我就倒下去了……咱先把这家伙拖进屋行不行?”万思齐走上前,蹲□,翻看了一番,然后以一个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在医药方面常常自给自足的行商身份,肯定道:“应该只是昏过去了,看样子像是刺激过大,也许是因为急怒攻心。”简而言之,万仞仑多半是让霍改给活活气厥过去的。万思齐扣住万仞仑的两腋,将人迅速拖到沙发上,摆好,冲忐忑的霍改淡定开口:“过不了一炷香,他自己就会醒过来,不必担心。”“他真的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就会醒来?”霍改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