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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恨我,但是……你也不会再爱我了,是吗?”不会再爱了吗?也许吧……片刻后,男人轻轻吐出了答案,听起来十分坚定,只是眼底包含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茫然。“是。”凤离轻轻抽了口气,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落寞的神情掩藏在暗夜里,黑色的睫羽无措地眨了几下,映衬着带着渗人伤疤的半边脸,令人看了忍不住生起心疼之意。只是这么黑的夜,无人看得清。“……最多一个月,我将凤鸣果送到你面前。”“我不要什么城池,我只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第一百九十九章牵扯“我听说凤鸣树结果的期限早已经过了,为何要这么久?”风微微蹙起眉头,动了动眸子,对于凤离说再给他一次机会这种话不置可否。他比较关心为什么,凤鸣果要一个月才能给他。黎黎的生命还剩两个多月的期限,风心疼他受病痛折磨,又担心期间出什么意外,凤鸣果自然是越早服下越好。凤离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踌躇着怎么回答,随后开口。“你得到的消息不准确。凤鸣树十年开花结果,下一次结果时期,便是一个月后。”他语调缓慢且坚定,以至于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凤离,我可以相信你吗?”“信我。”“一个月后,我去白泽找你,将凤鸣果亲手交给你。”“别让我失望。”“恩,不让你失望。”凤离将脸埋进风的锁骨处,轻轻蹭了蹭,将他修长的腿固定在自己腰间,一挺身便进入了他体内。“够了……停下……”凤离仿佛要将男人在他身边,缺席的日子尽数补回来一般,换了不同的姿势做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一次越发持久,倦怠酸痛的感觉弥漫于全身,在男人以为自己再也承受不住,即将昏过去的时候,凤离终于释放了出来。恍惚之间,风感觉到有人将他抱了起来,缓缓放平在床上,仔细地盖好了被子。下一息,火热的身躯贴了过来,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腹,缓慢地摩挲了几下,便没有了动作。“睡吧。”凤离亲呢地吻了吻风汗湿的后颈,他很喜欢做完后,以这样的姿势将他拥在怀里进入睡眠,亲密无间的距离令他无比安心,好像抱住了全世界。男人实在太过困倦,没有精力将凤离推开,闭上眼睛便陷入了沉睡。一夜无梦。****分***界***线****轻呢一声后,风缓缓睁开了眼睛,纵欲过后的酸痛感,令他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很快,记忆回笼。昨夜的疯狂令男人轻拧起英气的眉宇,伸手探了探床侧空出的那块地方,冰凉一片,凤离离开很久了。男人的脸色瞬间冷下。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泛起一种莫名的怒气,接着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撑着床面勉强坐起,风开始思考军营的守卫问题,竟然那么容易便让人混了进来。随后他又想起,凤离武功盖世,能用内力幻化出武器的人,在此处来去自如实属正常。目光忽然被枕边金色的面具所吸引,风下意识将面具拿起,放在手中细细端详。这是凤离昨夜戴在脸上的,看似是纯金打造,拿在手上却发现,这是一种与金子相比,轻巧许多的材料,佩戴时没有任何负担。看来他走得有些匆忙,忘了将面具带走……但是,凤离为何要佩戴面具呢……?风有疑惑,但没有深究。夜晚他看到凤离的时候,内心无疑是震惊的。他没想到凤离竟然会来军营找他。或许说,他根本没想过,凤离会来找他……风并不相信,凤离真如他口中所说一般,对自己怀有如此深的感情。不可否认的是,昨夜那疯狂的一夜,除了后来凤离毫无节制的情事,让他觉得有些难以承受以外,过程中他也有享受到快感。按下心头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白凛风告诉自己,就当是互利吧。至少凤离同意将凤鸣果交给他,虽然交换条件有些耐人寻味。他们以白泽太子,凤国王爷的身份谈判,凤离应当是不会骗他的。就再相信他一次好了……对于凤离所说的条件,白凛风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明确拒绝。因为他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再给凤离一次机会。凤离似乎也察觉到风的纠结,所以没有追问他的回答。他分明已经下定决心,不再与凤离有任何牵扯了……命运却又将二人紧紧缠住,难舍难分……第二百章他来过了“太子殿下,你在里面吗?!”风正沉思中,外面忽然传来卫溟焦急的声音,仿佛自己不立刻回答,他下一秒便会冲进来。“何事?”话一出口,风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得不可思议,干涩得发疼。“昨晚有人夜袭军营,死了好几个士兵,臣担心……”“无事。”“太子殿下,臣能否进来?”卫溟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必须进去看一眼风才安心。黑夜,军营大部分守夜士兵都聚集在边缘的位置,呈包围式守卫,按理来说是,应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昨夜却有人混进来,杀了几个巡逻的士兵,和主帅营帐的守卫,竟早上才被人发现。卫溟一听手下禀报,便朝主帅营帐冲了过来,生怕白凛风出什么事。“今日我有些不舒服,还未起。”等了片刻,听到里面传来淡淡的语调,卫溟这才发现风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沙哑,像是得了风寒一般。卫溟根本没想明白,风那句话的意思,其实是拒绝他进去,心里一紧,便掀开厚重的帘子,冒冒失失走了进去。他一眼便看到了半靠在床头的男人,竟然没有穿亵衣,身上只盖了一条锦被。一头黑色长发整齐地披在背后,露出形状优美的耳朵,和棱角分明的深邃脸孔,明明是冷淡的表情,却总是令人觉得莫名性感。“太子殿下,你哪里不舒服?!”刚进去,卫溟便发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但他还没来得及分辨出是什么气味,便被男人冰冷的呵斥打断了思绪。“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卫溟的视线重新集中于,床上男人那张神色淡漠的脸孔,有些不明白他为何一大早就心情不佳。“太子殿下,你……”正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