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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数不清,这小子才救了你一次,差远了。”闻听此言,薛衍有些无语。卫国公与平阳长公主亦是忍俊不禁,开口同蒋志说了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还说他作甚”的话,又指着一旁但笑不语的清隽文士笑道:“这是你镇国公魏伯父。”薛衍依礼相见,镇国公魏无忌含笑抚须,指着静立在旁的魏子期说道:“这是我的儿子子期,师从卫国公,也便是你的师兄了。你若有甚么事情无法解决,便跟子期明言,他会帮你的。”薛衍拱手道谢,接下来又按卫国公夫妇的意思见过几位朝廷将领,平阳长公主急着同薛衍独处相谈,便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且各自回营歇息,晚上庆功宴上再聊不迟。”在场诸人莞尔,不过也非常理解卫国公夫妇的心情。颜钧集善解人意的道:“早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下榻之处。且叫将士引你们过去便是。”于是众人拱手道别,卫国公夫妇一路领着薛衍的手回至营帐。作者有话要说:蟹蟹土豪大大八月桂花香扔了一个手榴弹(づ ̄3 ̄)づ╭?~蟹蟹土豪大大咕噜小月亮扔了一个地雷(づ ̄3 ̄)づ╭?~☆、冬衣第十七章不提营帐内卫国公与平阳长公主如何嘘寒问暖,同薛衍叙尽离情。只说晚间庆功宴上,薛衍叫火头营的将士们将刚刚酿好的烈酒搬两大坛过来送与大家庆功饮宴。余者交与太医孙仲禾,方便他和随军郎中给受伤将士换洗药布擦拭伤口,避免感染。颜钧集等幽州将领早从薛衍口中得知此酒甚烈,如今但闻酒香扑鼻,其甘冽醇厚比之寻常酒水犹如天地之差,将这些本就喜好杯中物的军中汉子们腹内馋虫全被引了出来。蒋悍更是没出息的对着两个大酒坛子连连吞口水,粗声粗气的道:“薛小娘——”一句话未完,便被鲁国公一个巴掌拍在脑后自动消音。乖乖的改口道:“怪道薛小郎君对此烈酒赞不绝口,今日一见,果然将其他酒水都比下去啦。”鲁国公蒋志趁着大家不注意,已经倒了满杯饮下。霎时间,只觉得一团烈火从口中蔓延至肺腑,萦绕在周身的初冬寒意立刻被驱散殆尽。烈酒的醇香气息弥漫五内。鲁国公蒋志情不自禁的拍案叫好,手脚利落的替自己又倒了一碗酒饮了大半碗,心满意足的呼出一口酒气,朗声笑道:“好酒,好酒,好烈的酒。这才叫喝酒,喝了这么一碗酒,俺老蒋以后再也不想别的酒喝了。就连陛下的琼浆玉露俺都不想了。”宴上众将闻言,不觉莞尔。镇国公魏无忌自知酒力不胜,学着薛衍和平阳长公主的模样,端着酒碗小口小口的喝酒驱寒,亦觉满口余香,忍不住赞道:“果然是好烈的酒。只怕酒力稍弱的人,喝上两碗就要醉了。”颜钧集闻言。摆手笑道:“薛小郎君酿造烈酒,本也不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言毕,将大捷后营中将士伤患颇多,薛衍不忍见将士受苦,献战地救护法、蒸馏酒及云南白药配方的事情交代分明。末了,唏嘘道:“薛小郎君不思小利而心怀天下,实乃真性情矣,我辈不如。”薛衍自入幽州大营半年多,心性纯良少与人争执,一心为公而不计较个人得失,一应举措众人全都看在眼里。虽然暗中也有人对薛衍此举不以为然,但这种心怀天下与人为善的人,总是更容易赢得旁人的亲近与敬重。这一点从越来越多的将士对其言听必从,有呼必应的种种举措上可窥见一二。卫国公与平阳长公主为人父母,打量薛衍时本就觉得“自家儿子怎么都好”。又听颜钧集如此盛誉,更是与有荣焉。宴上众人跟着凑趣,更是将薛衍夸得天花乱坠,其溢美之词就连薛衍自己听了都觉得耳朵发烧。偏鲁国公蒋志不但喝一口酒夸赞一番,最后仍觉不过瘾,更拍着卫国公的肩膀说道:“我看这小子十分投缘,倘若卫国公不弃,蒋某想收薛小郎君为义子。俺蒋志统共五个儿子,都跟俺一般粗鲁愚笨,还没有薛小郎君这么乖巧聪明的。平阳长公主不愧是女中豪杰,生个儿子都比旁人会生。”卫国公与平阳长公主听鲁国公说的不像,便知他已有七分醉意,不好同醉鬼计较,只能摇头苦笑。偏鲁国公借着酒疯纠缠不休,一时提及卫国公曾救他多次他无以为报,如今卫国公又不许他认义子,是不是瞧不起他?一时又说自己看薛衍十分投缘……闹得卫国公夫妇无法,最终只能颔首答应。鲁国公当着庆功宴上所有将士们的面,就要薛衍给他磕头敬酒。又从怀里掏出一方陛下赏的双螭璧形绦环白玉佩塞到薛衍手上,美其名曰是认义子的信物。又招过一旁看笑话的蒋悍过来同薛衍见礼,蒋悍走过来时冲着薛衍拱手笑眯眯说了声“薛家弟弟”,让薛衍霎时间有种“水浒乱入”的错觉。末了,醉意醺醺的鲁国公蒋志还不忘拉着薛衍的手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你如今是俺蒋志的义子了,要懂得孝敬义父……诸如今日庆功宴上的烈酒,回京后先给鲁国公府送上十坛。”薛衍:“……”好好儿的庆功宴被鲁国公闹成了认亲大会,颜钧集等诸位将领笑颜旁观,只顾凑趣。最终闹哄哄的尽兴而散,众人各自回营帐内安置,薛衍不出意外的被卫国公同平阳长公主带回营帐内,促膝夜谈。卫国公薛绩看着越显沉默的薛衍,温言笑道:“衍儿是感觉乏累,还是对今夜诸位将领的态度有些不适应?”薛衍闻言但笑不语,只因两者皆有。卫国公同平阳长公主相视一笑,平阳长公主开口说道:“鲁国公秉性淳朴,外粗内细,又有从龙之功,所以简在帝心。你父亲对他有救命之恩,你的性子又对了他的脾胃,所以他收你为义子,倒是没有什么害处。那个蒋五郎嘛……”平阳长公主轻勾唇角,沉吟片刻方说道:“他是鲁国公的第五个儿子。他出生的时候,鲁国公已经是前朝大将,所以蒋五郎自幼锦衣玉食,不比他上头几位哥哥知道人情冷暖世道艰难,秉性也桀骜了些。”以此类推,许攸、孟功亮皆是如此。倒是魏子期,因为自幼跟随卫国公习武打仗,征战沙场,耳濡目染下养就一副沉稳性格,也明白什么叫爱兵如子,诚以待人。薛衍默然点头,只觉得这些人果然就是些纨绔少爷的脾气,跟他上辈子见过的那些官二代富二代都差不多。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算其为人心性不坏,可是待人接物每每要衡量外物,就会给人以只能共富贵而不能共患难的感觉,实在叫人难以交心。卫国公与平阳长公主见状,便知道薛衍心中有数,心下宽慰之余,又向薛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