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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但也仅仅是了解,却无旁的其他想法,从没有觉得宫里哪个女子特别的好看,让他注目。可是今天,赵玉竟然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在体内蠢蠢欲动,说不上来,也道不清楚,但就是觉得心口有点热热的。他觉得多半是天气太热了,这么一想就觉得两个人这般抱在一起总归是不妥当,结果就在赵玉准备推开徐黛珠起身的时候的,看到徐黛珠不满的嘀咕一声,用手拽住赵玉,把他按回原来的位置,然后又把头埋入了赵玉的怀里。小小的脑袋拱着,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狗,赵玉的心就莫名的软了下来,他看着徐黛珠埋在他怀里和他藏青色衣衫相比,还要鲜明的微黑色肤色,忍不住想起她每次看到自己面容都要捏一捏,或者露出的那种艳羡神色来,露出所有所思的神色来。早上吃饭的时候徐黛珠看着一脸神色如常的赵玉说道,“你昨天为什么要抱着我睡?”随即忍不住想着,难道这是一个不讲究男女大防的古代?赵玉冷着脸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搂着你,而不是你搂着我?”“什么?”“昨天老鼠跑到床上的时候不是你先跑过来抱住我的?”赵玉一直被徐黛珠的压着,今天终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早上我要起身,还是你非要抱着我,我才没有起来。”“昨天晚上那个不算,谁还没有被吓到的时候,至于今天早上我抱着你不放,怎么可能……”徐黛珠的话还没说完就模模糊糊的想起来,晚上睡的不安稳,似乎又回到了家里,小时候家里穷,开不起空调,她就抱着套着凉席的枕头睡,又凉快又安稳。天呀,那个所谓的凉席枕头不会是赵玉吧?她想起来赵玉的身体一直比别人的温度低几分。赵玉见徐黛珠瞪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知道她是想起来了,哼了一声,说道,“记起来了?”徐黛珠却说道,“你是男子,我是女子,就算是我搂着你,吃亏的不还是我?怎么,我没问你负责就不错了,你还要我跟你说声对不住不是?”赵玉听后脸色憋的通红,显然没有想到徐黛珠会说道这般直白,好一会儿才憋出话来,说道,“巧言令色!”徐黛珠却笑了,觉得这样的赵玉还挺单纯的可爱,凑了过去,在赵玉的耳边悄声说道,“怎么样?抱着舒服吗?”“你还是不是个女子?”“哈哈哈哈。”徐黛珠见赵玉这般生气,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用手背敲了敲桌子,说道,“和你说着玩呢,你和我都还小呢,以后别胡思乱想!”“到底是谁胡思乱想了!”赵玉腾得站了起来,横眉冷对,显然气急,虽然这个感觉很奇怪,但他总觉得徐黛珠似乎在调戏他。“吃饭,吃饭!”徐黛珠好容易憋住笑,然后转了话题,“我昨天回村子的时候好像看到几颗土豆,今天挖一挖,说不定可以吃土豆了。”冰雹毁了菜地,所有的菜都没了,还剩些地瓜,这让徐黛珠和赵玉都伤心了好久。赵玉跟徐黛珠过了许多日子,知道食物珍贵,听了果然感兴趣的问道,“那一会儿要带着竹篓了?”“嗯,先去菜地除草,这天气又闷又热,不过一个晚上就冒出许多杂草来,哎,种地真难。”徐黛珠原本是转移话题,但是越来越发觉得心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古代的杂草生命力十分的旺盛,好像是给点阳光和水就疯长。赵玉想起自己以前御膳房经常准备了几十种菜品,而自己却只吃一两口,剩下基本都倒掉了,忽然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太不知道珍惜粮食了。原来这些食物来的这般艰难。吃饭完两个人就去了菜地。太阳热辣辣的,浸湿的罩子贴在脸上就如同多了一层肌肤,憋闷难受,如果时间太长还会长痘痘,痒痒的厉害。好几次徐黛珠都要把罩子拉起来狠狠的吸几口气空气,这样她才能觉得舒服一些。赵玉在一旁钓鱼,木桶里已经装了一半的鱼,显然进度很快,不过时不时回头看下炙热太阳下大汗淋漓的徐黛珠,特别是当他看到徐黛珠难受的呼吸的样子,忍不住露出几分深思的神色来。等着回去的时候,赵玉说道,“其实针线活儿很简单,你可以试着学一学做个帷帽。”两个人回去的路上挖来了野生的土豆,说野生也不完全正确,其实以前的农人种的,后来无人打理被野草吞噬大部分,只剩下这么几个顽强的活着,叫徐黛珠给找出来了。晚上可以加菜,徐黛珠的心情就很好,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生气。“很难呀。”到不是她不愿意做针线活儿,到了这种地方,还矫情的不去学,那肯定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只是徐黛珠试过,无论怎么样就是不会。关于针线,其实徐黛珠没穿越的时候就知道了,小时候陪着离异的mama种地,做菜,什么东西一学就会,唯独针线就是打死也不行,有一次就是想缝个袜子,结果把针弄丢了不说,还把手扎的跟刺猬一样。她的手拿着针线的时候就好像失去了原本的灵活,僵硬的跟木头一样。“不是很难呀。”“说的很轻巧,你倒是给我缝一个看看?别说缝针了,估计连最简单的穿线都不会。”徐黛珠推开门进了院子,母鸡小花高兴地迎了上来,她从竹筐里拿了一些小虫放到了小花的食盒里,这都是她除草的时候抓的。中午吃的是烤土豆,两个人都吃的很畅快。下午的阳光最热,这时候一般都在院子里纳凉,徐黛珠躺在竹椅上,拿着一把蒲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风,赵玉坐在旁边的拿着一个沙盘比比划划。等着好一会儿,徐黛珠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赵玉把沙盘收了起来,拿了一个斗笠和前些日子在村子里找到了纱布过来。“醒醒。”“怎么了?”徐黛珠因为快睡着了,声音里带着些鼻音。“我教你怎么做针线活儿。”赵玉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注视着徐黛珠说道。“你赶紧把这个帷帽做了,以后别在戴那个破罩子了。”徐黛珠立时就来了精神,要是能有帷帽,谁愿意戴个破布?“你真的会针线?”徐黛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赵玉一看就是出身极好,这样人家的少爷会针线?怎么看怎么不可信,果然徐黛珠听到赵玉说,“我也是看过几遍。”“哼,看过几遍就会了?”“当然,我从小过目不忘。”赵玉说的很是理所当然。赵玉把线拉出来,然后揉了揉线头,把一头搓细了,对着针孔就穿了进去,那动作看起来竟然十分的熟稔。“看,线穿过来了吧?”赵玉抬头看了眼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