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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这时身上的大山突然移开,顾溟以为自己来了机会,腰一挺准备反击,没成想正好顺了顾烨的意,他熟练地切进顾溟浑圆的臀瓣间,一拉、一扯,就把他紧贴的内裤脱了个干净。顾烨不由分说地挤进他的双腿间,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润滑油,将细长的管口推进对方隐秘的身体里。顾溟只觉得身体突然被人挤进了什么,大量冰凉的液体紧随其后,刺激得他浑身一哆嗦。“不要!”“是让你放松的东西。”顾烨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压着他,直到挤了大半管以后,才把干瘪的药管扔在地上,他抚摸上顾溟的额头,手指顺着他的发际线伸进他柔顺漆黑的头发中,安抚性地揉着他的脑袋。这话一说完,顾溟就觉得不对劲了。明明是异常冰凉的触感,片刻之后却被灼烧感取代,身体深处像被人点了一把火一样,轰轰烈烈地燃烧起来。“唔……”他本能地想要蜷缩起身体,然而这股烈火同时也带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渗透进黏膜下无数细小的血管中,顺着他脆弱的神经攀沿上来。顾烨吻着顾溟的额头,温热的手掌搓揉起他胸前粉嫩的小点,在一瞬间的错愕中,顾溟只觉得腰被人突然掐紧,下一秒,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毫不犹豫地贯穿。他只张嘴发出一声轻呼,明知再没有反抗的余地,便死死地咬住嘴唇。顾烨强有力的腰缓缓地挺动着,整根抽出,整根插入,强行打开他的身体,每次插入都把自己巨大的火热钳进他的最柔软紧致的深处。顾溟咬着牙,忍受着对方强硬蛮横的侵犯,十根手指抓紧了栏杆,手臂上的肌rou线条十分明显,然而身体根本无法适应被撑到极限的强烈异物感。交合处火烧火辣得疼,明明顾溟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他却是一声没吭。然而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亲密的摩擦下带来的不再只是疼痛。他这幅强硬的样子可撑不了多久了,在床上,顾烨可是非常有耐性的人,如果他想,他有的是方法慢慢地来,他能一点点地把顾溟的壳凿得稀碎,让他在自己面前化成蚌里一团粉色的rou,只剩下柔软和脆弱。顾烨托着他的脑袋,埋在他的耳边,叼住他小巧的耳垂厮磨,话语轻柔,“不要咬这么紧啊……”轻柔到哄骗人似的话语下,是他截然相反的动作。顾烨托住他的臀部,微微抬起以便自己进入地更深,最后像终于找到了靶心似的,一个精准的挺进。“呃!……”这一下撞击直击最深处的某点,顶得顾溟猛地仰起头来,瞳孔瞬间缩小,浑身过电一般颤抖起来。攻城掠地这种事,图的是快、准、狠,图的是一鼓作气。顾烨抓着他的膝盖,把他的双腿压到胸前,迫使他的臀部抬的比刚才还要高,然后朝着刚刚的地方猛烈地进攻起来。敏感点就这么暴露出来,还被人如此恶意针对。在打桩机一样强劲的力量和高速的频率下,顾溟的身体被顶撞地不停向床头滑动,手肘也撞在栏杆上,就连紧咬的牙关间溢出的呜咽声都渐渐沾染上甜腻的情欲味儿。“哈啊!……啊……哈啊……”顾烨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溟,把他的挣扎、愤恨、忍耐、羞耻都尽收眼底,看着他的眼神一点点涣散开来,顾烨伸出手,指尖碰上他在剧痛和快感中逐渐挺立的男根。“不要!不……不要碰……”顾溟的声音,此时已经完全变味了,像融化的糖果,和沸腾的奶油泡沫。顾烨的攻势凶猛,语气却变得又轻又缓,像在重复什么迷人的咒语一样,埋在顾溟的耳侧,嘴里低低地呢喃着,“哥哥……哥哥……”这场占有极度漫长,顾溟几度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一团。到最后,他双手虽被释放,也再没力气反抗,任凭自己被顾烨圈在怀里,头发因为汗水粘在脸上,哪怕偶尔被赐予呼吸的机会,他张着嘴,明明身体被人猛烈地冲撞贯穿,喉咙里发出的破碎呻吟却轻得像猫叫,吹在顾烨的耳边。“停下……停……呜!……”哪里停得下来,从故事发生的那一瞬间起,就再也停不下来了。10.在浴室暖黄色的灯光下,顾烨从身后环抱着顾溟坐在椭圆形的白色浴缸里,热水刚好漫过两人的胸膛,冒着一团团的雾气。顾烨一手捞着他的腰,一手分开他的双腿,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这个角度一低头就能隐约看到已经干涸的液体黏在顾溟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根部。如此春光让顾烨的喉头紧了紧,一想到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在自己身下发抖的样子……顾烨又可耻地硬了。他闭上眼,做了一分钟的深呼吸以后才再次睁开眼。这次他将顾溟的腿分得更开,两根手指探到他的私密处,按压了进去,转动着,一点点地向外顺出昨晚灌进去的东西。“嗯……”睡梦中的顾溟被人这样触碰,难受地发出一声呻吟。顾烨的动作停了停,“不洗干净要生病的。”说完这话才继续清洗起来,好像顾溟真的能听见。顾烨小心翼翼地弄了半天,弄的全身是汗,确认清洗干净了才将顾溟从浴缸里抱出来,扯了一条浴巾将他裹成一个白色春卷抱回床上。本来只打算做一次,也不想留太多痕迹的,可惜昨晚顾烨确实被惹毛了,一不注意,没想到顾溟承受不住,最后竟然歪在自己的肩膀上昏睡过去。这会天还没完全亮起来,房间里无比昏暗,借着没拉严实的窗帘后的霞光,顾烨坐在床边,垂着头静静地望着顾溟,揉着他手腕上的勒痕和淤青。这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是平静温和的。顾溟躺在床上,小脸惨白,那把躺在枕头底下的水果刀像有了生命似的,在顾烨的手指间转着圈跳着舞。“这刀,我想你做饭还用得着,就不收了。但这是最后一次了,否则我有能力让你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别老是做些对自己不好的事情。要是刚上班一个星期,就因为身体不舒服请假,不太好。”“……”“或者因为自己而牵连到无辜的人,也不太道德。”“……”“哥哥,你说我说得对吗?”“……”这几句话说得风轻云淡,可字里行间明明白白把矛头指向了顾溟。顾溟把他的警告听得明白,一句话都不想说,闭上了眼睛。直到听到顾烨的脚步声下了楼以及房门关上的声音,顾溟才缓慢地坐起身来,赫然看见床头柜上漆黑的刀口,这刀口不仅让他想到那把满含着威胁意味的刀,更像是在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事情。手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