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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侯爷也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看侯爷今儿请了高僧回来做法,还以为侯爷也如此迷信了!”沈易北正欲开口说话,可屋顶上却响起了一阵哀怨的哭声,哭的比之前更加悲怆了。沈易北径直抬腿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更是扬声道:“到底是谁在转身弄鬼?”“救救我啊……救救我啊……我冤枉啊,我心愿未了啊……”那女人拖长了音调,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哭腔。可谢橘年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人哭的太浮夸了些,像是演戏似的,还是没经过专业训练的那种。051我以为你是鬼,你以为我是鬼沈易北淡笑一声,“你有什么心愿?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了?”“我是鬼你是人,你怎么能帮我……”那“女鬼”又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夜深了,也困了,沈易北也没这么好的兴致和她在这寒暄,直接一跃上了树,再轻轻一跃,就已经上了屋顶!谢橘年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有人飞檐走壁了,就差忍不住替他拍手叫好起来。只是下一刻,上面却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接着,好像有人从屋顶上滚落下来的声音,听那声音,那体型还不轻……接着,沈易北便从屋顶上直接跳了下来,拍手道:“让她跑了,是个姑娘,还会些拳脚功夫!”谢橘年一点都不意外,“只是好端端的大晚上不睡觉装神弄鬼做什么?”“谁知道了……这长宁侯府早已不如原先太平了!”沈易北只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明天我会派人彻查这件事的!”谢橘年点点头,转身就走。只是她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沈易北的声音,“上次那件事,对不住了……”谢橘年一想起好端端的他差点掐死自己,还说是和自己开玩笑,就恨的牙痒痒,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道:“侯爷说笑了,没事儿,我都忘记了……”沈易北虽喝多了,可看着她眼里冒着恨意,可不相信,“那我还想问问你,你胸口有没有一颗红痣?”红痣?谢橘年下意识双拳紧抱,低声道:“你,你想做什么?”就连玳瑁也护在了她跟前,磕磕巴巴道:“侯爷,大晚上的,您又喝了酒,您可别乱来啊……”沈易北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们要想歪了,我就随便问一问,随便问一问……”谢橘年知道他这是真的起疑心了,只道:“玳瑁,你来告诉侯爷!”她怕自己说这沈易北压根就不相信了。玳瑁不明所以道:“姑娘的左胸口是有一颗红痣。”“有多大?”沈易北沉声问道。玳瑁道:“还没米粒大了。”沈易北一下子怔住了,难道这人真的是谢橘年?他向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不相信是有什么东西附身到了谢橘年身上去了……谢橘年毫不客气就走了。第二天,这长宁侯府闹鬼一事儿却是愈演愈烈,有人还说就连大佛寺的得道高僧都镇不住那冤魂。老祖宗害怕谢橘年出了什么事儿,专程将谢橘年给叫了过去,“……你看看你,一副没睡好的样子,今晚上就搬来和我一起住,要珍珠也一块搬来,那些个冤魂又没长眼睛,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飘到蔷薇园去了,好端端的,府里头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儿?”谢橘年乖觉坐在下首,轻声道:“老祖宗觉得苜园这是闹鬼吗?”“不是闹鬼还能是因为什么?”老祖宗手中的佛珠转的飞快,长叹了口气才道:“要不然这长宁侯府别的地方不闹鬼,唯独这苜园闹鬼了?原本我以为将这苜园封起来就没事儿了,可谁知道……唉,不说也罢,我待会儿要侯爷差人再去请大佛寺的住持回来做法,怕是昨儿那僧人的道行还不够了……”她正絮絮叨叨说着话,外头就传来了小丫鬟的通传声,“老祖宗,侯爷和夫人过来了!”即刻,这沈易北就带着宋云瑶进来了,宋云瑶的气色像是不错,一进来就与老祖宗请安。老祖宗可没心情和她多寒暄,冲着她摆摆手,看向了沈易北,“昨晚上说是有小丫鬟又听到了苜园传来了哭声,不过这哭的时间像比平日里短些,想必是那一场法事起了些作用,还不如花上几千两银子将大佛寺的住持请过来,免得府中上下人心惶惶的,连我也跟着担心!”沈易北却道:“老祖宗为何会如此笃定苜园会闹鬼?莫不是苜园……”老祖宗神色大变,“苜园传来了哭声,这不是闹鬼是什么?”沈易北盯着老祖宗那张慈爱的面容,半晌才道:“云瑶你将屋子里的人都带下去吧,我有话要和老祖宗说。”宋云瑶轻声应了一声是,带着丫鬟婆子就下去了。谢橘年还有些不愿意,一步三回头,可最后还是也出去了。宋云瑶这个时候正站在台阶上等她,含笑道:“没想到二表妹一点都不害怕了,就算是我住在正院之中,一想起丫鬟们形容女鬼哭的声音都觉得瘆的慌,二表妹胆子倒是大得很!”谢橘年笑着下了台阶,“有什么可怕的?有句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又没做什么缺德事儿,怕什么?倒是夫人你,该不会这亏心事儿做的太多了吧?”“你……这话,你是什么意思?”宋云瑶脸色大变。谢橘年笑着道:“没什么,不过是开个玩笑,怎么夫人连个玩笑都开不起了?我倒是觉得这长宁侯府中好端端的怎么会闹鬼了?就算是这苜园真的不干净,怎么早不闹鬼晚不闹鬼,偏偏一住到苜园旁边的芙蓉园,就闹起鬼来了?”“我猜想,会不会是有人不想要我住在芙蓉园,不想要我住在长宁侯府,想方设法逼我走吧?夫人你说了?”原本她就已经怀疑这件事是宋云瑶捣的鬼,如今一看到宋云瑶这幅小人得志的嘴角,家确定了。宋云瑶脸上的笑意褪去了几分,“我,我如何知道?怎么会有人想要你离开长宁侯府了?”“难道没有人吗?夫人不就是头一个吗?”谢橘年看着她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只止住了话头,“我开个玩笑而已!”说完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