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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重,可兴国公府的家世,不是你能够肖想的!”相比于季七那瞻前顾后和周六混世魔王一般的性子,明显还是顾玉更能入得了沈易北的眼,“当年这兴国公府是和长宁侯府一样,打从开国的时候就跟着太祖皇帝了,当初头一代兴国公是武将,这么多年又是一代比一代厉害,所以这兴国公府倒是在京中越来越有名望了!”“前段时间,慧贵妃娘娘想将周六的堂妹嫁给顾玉,可老兴国公那边没松口,皇上劝了老兴国公几次,不知道这老兴国公在皇上跟前说了些什么,反正到了最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要知道这周六还不是出生周家长房,他那位堂妹还是长房嫡女,可顾玉不松口,皇上也不好勉强的!”当然,这和老兴国公是只老狐狸也有分不开的关系!谢橘年似懂非懂点了点头,道:“那兴国公府还真是厉害啊!”不知道怎么的,沈易北只觉得这话中带着几分惋惜,“老兴国公府可是放出话来,以后顾玉娶妻不求高门,只求顾玉喜欢和贤良就够了……不过想想也是,兴国公府那样的门第,不管哪家的姑娘嫁进去都算是高攀了!”“嗯,这倒是的,要真的给顾世子娶了个高门的媳妇,说不准还会引得皇上的忌惮了!”谢橘年若有所思。只是她还话音刚落,沈易北的手却是死死卡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在一旁的合欢也吓到了,想要上前来掰沈易北的手,也没这个胆子,只一个劲儿道:“侯爷,侯爷,您这是做什么?侯爷,您快松手啊……”“你不是谢橘年!”沈易北的眼神里冒着几分寒光,厉声道:“说,你到底是谁!”谢橘年只觉得自己连气度喘不过来了,咳嗽着道:“我,我就是谢橘年啊!”只是,此谢橘年却非彼谢橘年了。沈易北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谢橘年只觉得他疯了,一定是疯了,更是咳嗽道:“怎么,侯爷想要杀了我吗?杀了我老祖宗那边您怎么交代?皇上那边您又打算怎么交代?”沈易北这才松手。谢橘年猛烈的咳嗽起来,咳的眼睛都红了——这小侯爷的力道怎么这么大?沈易北却是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只淡淡道:“我在逗你玩了……”去你妈的!谢橘年忍不住在心里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到了,直到下了马车之前没和沈易北再说一个字。不过下了马车之后,她还是没和沈易北说半个字。话不投机半句多!倒是沈易北在书房中忍不住问起康叔来了,“……您活了这么大年纪,要有没有见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其实他在马车上的动作就是为了试一试谢橘年而已,这人一乱,一慌,情急之下就会说实话了。可她说她就是谢橘年啊,那种情况下,她怎么敢骗人……049世上有没有一模一样的人“瞎说!”康叔瞪了他一眼,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人了?像那亲生姊妹,长得相似的倒是挺多的,倒是一模一样的却是没有,别的不说,这小孩子贪玩,身上随随便便落个疤,也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谢橘年却是忍不住想起来了那一日,他分明记得谢橘年左胸口有一枚小小的红痣!那一枚小小的红痣却是牵动着他的心,就连他晚上睡下了,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宋云瑶在一旁也是睁着大大的眼睛,忍不住怀念起从前来,原先侯爷睡不着觉总是会拉着她同她说话,从诗词歌赋到天文地理,有一次两人甚至还说了半宿的话。如今,难不成是侯爷没话和她说了?这女人啊是最敏感且多心的动物,有些时候情况明明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却是自己吓自己!等着她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眼睑下面自然是一片青紫!就连她到了宁寿堂见着老祖宗正和老夫人争嘴,也觉得没这个心力上前解围!倒是谢橘年在一旁听着老祖宗和老夫人为了五千两银子争执,只悟出了一个道理来——这婆婆和媳妇还真是天敌啊!按理说老夫人管家,是替自己儿子管家,她膝下又只有沈易北一个儿子,以后她的东西都是沈易北的,她何必贪自己儿子的东西了?更何况她听珍珠的意思,这长宁侯府家大业大,在朝中虽无身居要职之人,可银子却是不缺的,可见这老祖宗就是在给老夫人挑刺儿了。果然到了最后老夫人却是一甩袖子,冷声道:“我知道,如今老祖宗您是横看竖看看我不顺眼,这样好了,您到底是当长辈的,一个孝字压下来,我还能说什么?不过是区区五千两银子罢了,您这分明就是鸡蛋里头挑骨头,既然如此,我索性搬到庄子上去住好了,也免得您眼不见心不烦!”临走之前,她更是不忘甩下这么一句话来,“这家,您愿意找谁管就找谁管去!”老祖宗自然是气的不行,只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我不过是问了她今年账目上怎么少了五千两银子,她就这样的态度?我可有说过她半句?”说着,她更是道:“好,她愿意去庄子上住着去住就好了,我倒是要看看她能住到几时去!”谢橘年等人站在一旁并没有说话,这种事儿还是少插嘴的好。等着沈易北进来给老祖宗请安的时候,也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了,笑着道:“老祖宗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说出来,我帮您教训教训那人!”说着话,他那眼神更是时不时飘向了谢橘年!谢橘年毫不吝啬的丢给了他一个白眼。老祖宗见着孙儿来了,也找到了帮手,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道了出来,又道:“……你说说我可是哪句话说错了?你娘啊整天就是这么个性子,我念及着她年纪轻轻没了丈夫,将你抚养长大,平日里能让她一步就让她一步,可她倒好,竟然这样!”沈易北脸上的笑意褪去了几分,只道:“说不准是老夫人那边支了银子忘记了,老夫人手上有自己的嫁妆银子,有铺子有田产,怎么会贪图公中的银子了?这件事,您也莫要生气了,可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他好一通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