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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本着找乐子的心态试穿的,却发现睡裙的面料顺滑,仅用来睡觉时穿确实是舒服。看见殷楚樾疑问的眼神,林意独才发现自己没把撞哪里告诉对方,又翻了个身,指着自己的尾椎处。“像你这样的,确实是要多撞几回长长记性。”他也知道这是来自于殷楚樾的关心,突然又觉得要是受伤能让对方多在乎一些自己的话受点更重的伤也没关系。林意独突然想起正事,附在殷楚樾耳边对他说:“我觉得喻君情绪好像不太对劲。”“你又跟他说什么了?”“让我想想……我好像也没说啥招惹他的话啊,我就跟他说你是我的心脏,虽然他一直都能把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但我还是能感受到那一瞬间他的脸色不太好。”平心而论,殷楚樾能够理解喻君的感受。很在意的人心里始终心心念念着另外一个男人,就算是他们现在这样无法言说的关系,也需要时间与心态。他暗暗给喻君下了个“嘴硬”的定义。殷楚樾显然是被动卷进这其中,他也知道自己明明可以独善其身——他对被喜欢被爱这种事情无欲无求,比起成为主演他更喜欢隔岸观火。可是殷楚樾还是想要知道,眼前这个人口口声声的爱究竟是什么。所以,偶尔被拉进泥潭的感觉,也不赖。林意独对他说:“我们做些让他快乐的事情吧。”刚巧这时喻君洗完澡,踩着拖鞋进了房间,把林意独的话听了后半句,问道:“你要做什么快乐的事情?”“我想要和哥哥zuoai,不对,是和哥哥们。”林意独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这会儿有求于人的时候倒是乖巧得很。喻君走上前捏了捏他的耳垂,林意独一直想打个耳洞,却被他一直拦着,不需要任何的修饰,这已然是喻君生命里见过最完美的东西,无论是否沾染上恶与欲望:“现在这样还想zuoai?”“我没事了好吧!”林意独为了证明自己很好,直接把自己的臀瓣掰开给两个人看,给他们看自己那明明颜色浅淡又像早就被cao熟了的xue。今天的一切早已脱离轨道,甚至已经偏到了回不去的地步。喻君也会想要头脑发热的不顾一切一次。于没心没肺的人而言,性爱无疑是证明彼此拥有的最好证据。殷楚樾看出喻君的纠结,早就把房间结构摸得熟门熟路的他直接把一罐润滑剂扔给喻君。林意独手快地捡过来,又丢到一边,不屑地说:“用这种东西简直是对我的侮辱。”然后他挨个解开两个男人的睡衣,像极了男妓被两个客人同时包下一夜的情景,他低下头去舔殷楚樾那根略带弯度的yinjing,感受到半硬的东西在他嘴里一点点涨大,殷楚樾的呼吸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林意独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浪xue已经开始有了湿意。他没有忽略他的另外一位客人——他用白皙的两只脚勾住喻君的yinjing,边给殷楚樾深喉,边控制着脚上下摩擦那给他带来无上快乐的东西。主动权很快到了殷楚樾手里,他压着林意独的肩膀,将性器往更里面的地方顶,林意独不再显得那么如鱼得水,从嗓子眼里挤出些呻吟来。喻君往林意独腰下塞了个靠枕,同时不忘提醒他:“别让你的sao水把枕头弄湿。”他分开林意独的腿,摆出一个正面的体位,让殷楚樾先进去。殷楚樾毫不犹豫地抽出自己的性器,上面沾着林意独亮晶晶的涎水,看见林意独湿漉漉的xue口,莫名气不打一处来,一点不迟疑地插入。看着性器到最深处时林意独身体瞬间的颤抖,殷楚樾揪住他胸前挺立的rutou,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如林意独人一样又sao又浪的xue道。他们最不堪的地方结合在一起,林意独最开始还能眯着眼享受细碎的酥麻感,然而喻君也不知道在等什么,只顾着把那些玩具往他身上用,一会儿给他套个锁精环,一会儿给他夹两个乳夹。快感让他沉迷,又让他崩溃。前端不能射精,敏感的后面被cao得又疼又爽,林意独哭喊着让喻君别玩了,最后只能换来喻君的一个深吻,喻君像是要索取他嘴中所有的氧气一般,直到林意独觉得快要喘不上气时才松开他。殷楚樾迟迟不射,林意独后xue已经高潮了两次,他只记得第一次和殷楚樾zuoai时殷楚樾用巴掌把他打得满屁股通红,却不曾想到殷楚樾一贯会折磨人,每次高潮过后他都刻意放慢动作,说起来是照顾他,可隐隐约约的麻痒更让他不得痛快。殷楚樾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放荡呻吟。他不堪又肮脏,然而在某一刻林意独从未这样清醒地认识到,此时殷楚樾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也许还会有另外一个人,他不介意。而这一刻,他只能看见他。殷楚樾的动作突然慢下来,从林意独的角度可以轻而易举地看清发生了什么。喻君又把那瓶润滑剂捡了过来,挤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那根手指进入了林意独看不见的地方,殷楚樾扶着他腰的手力道突然松懈下来。他以一种奇异的姿态被殷楚樾拥抱在怀里,殷楚樾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左胸。“这就是我的真心,你听见了吗?”卡在这里感觉自己太罪恶了orz下周月考,看情况更新吧。进入模式2987/437/2第四十七章在听到那句话的一刹那,林意独的整颗心就如浸入了刚烧开的guntang热水之中。烫得他灵魂颤抖,他活在这世间二十来年,最渴望听到又从未得到的一句话也不过如此。殷楚樾有些过快的心跳仿佛一并将他的满身热血点燃,明明想要立刻回一句“我听见了”,可又嘴贱地问:“这句话你对几个人说过?”殷楚樾身后的喻君立时抬头,神色不悦地盯着林意独,林意独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低下头去不看两个人,顺便往前坐了坐让殷楚樾的性器能够进入更深的地方,刻意地讨好着。殷楚樾曾经有很多个瞬间想说这句话。是他在少年时代的下课间隙中看着那个别人眼里的不良少年,他眼中却闪闪发光的人不管教室嘈杂,埋头睡觉时的瞬间;是他曾交往过的每个恋人在缠绵时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他说起腻歪情话的瞬间;是每一次被辜负被抛下的时候殷楚樾故作冷淡却又说不出口的话。他抬起林意独的脸——他很少看见这样一双眼睛,里面装的明明是一碰即碎的爱意,却总诱惑着人去采摘、毁坏。是不一样的。“只有……你们。”他说。他又按紧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