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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路千爻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加深了这个吻,大手在祁言单薄的身子上游移着,很快就脱光了祁言的睡衣。路千爻的吻沿着祁言脸侧往下,一手在胸前揉搓着,嘴配合着含上了另一侧的乳粒。“嗯……”刺麻的快感随着路千爻的舔咬从胸前传来,祁言挺了挺身子,把前胸往路千爻嘴里又送了送。路千爻嘴里不客气,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动作,很快两边都被玩弄得挺立起来,祁言也敏锐地发现,自己后面,好像开始湿了。“千爻哥……别舔了……”路千爻抬眼看了祁言一眼,手指灵活地伸入了祁言的睡裤中,果不其然,后面那条窄缝已经微微湿润。食指试探着朝里挤进了一个指节,祁言闷哼一声夹紧了,又很快用力张开去容纳。Omega的那里天生就是适合接纳入侵的,路千爻只感觉又紧又热的软rou吸附着手指,而从入口摸到里面,没有一处是干涩的,他只轻轻勾着内壁转动几圈,里面就开始分泌粘腻的液体。今晚的祁言格外着急,不知道跟他喝醉了有没有关系,路千爻刚伸进两根手指运转自如,祁言就扯着他手臂求他进来。路千爻犹豫了一下,却耐不住祁言软着嗓子喊着“哥”,于是扶着硬挺的分身抵上了祁言的入口。一个多月没被进入的身体又紧致得不得了,路千爻除了易感期失去理智,清醒时根本不会只拓张这么一小会就进去,因此缓缓抵着捅进去,感觉着前所未有的紧涩包裹,他很是担心地看着祁言的脸色,只进了一半,便要往后退出。谁料痛苦地皱紧眉头的祁言察觉了他的动作,长腿一伸盘住了路千爻的腰身,不让他出去。祁言眼里充满着泪水,却露出了一个很满足的笑容:“哥,进来好不好,全部……进来。”无需言语回答,看着这样的祁言,路千爻下身猛地又涨了一圈,他伸手握住了祁言由于疼痛而疲软的分身,边揉捏着边轻轻一下下挺动着身子,一次只进入一点点,蹭了好半天,才终于尽根没入,祁言已经冒了一层薄汗。随着这一会儿的反复顶蹭,祁言内部被磨出了不少体液,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路千爻这才放心,开始加速抽插了起来。祁言仰躺在床上,路千爻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扯着他的大腿一下下地朝里冲刺。“嗯,嗯……哥,千爻哥……”眼神迷离的祁言伸出了垂落的手,抚上了路千爻精壮的身体,“抱……”“靠。”路千爻放开祁言大腿,一个用力把祁言扯了上来抱在怀里,乍一下换成了坐在路千爻身上的体位,祁言惊呼一声抓住了路千爻肩头,又一下坐进了最底端,连连吸气。路千爻扶着祁言的腰,一下下朝那儿顶弄,动作又深又重,精准而毫不留情。祁言撑着身子小声抽泣,却也不开口求饶,只咬着下唇暗自忍耐着。就在祁言即将释放的当口,路千爻眼疾手快堵住了祁言的马眼。祁言浑身一颤:“不……不……”“言言,今晚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热情?”祁言痛苦地睁开眼看了路千爻一眼,摇着头否认:“没有……”“不说吗?”路千爻漫不经心地顶着腰,手却毫不放松地抵住那个小口,用自己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转动磨蹭着。“不要……不要……”祁言要扯路千爻的手,可力量本就悬殊,他现在更是无力,拉了半天拉不开,眼中充盈的泪水眼看就快落下来了。“我,想调去二组……不想呆在一组了。”路千爻有些惊讶,一来为了祁言松嘴的速度之快,二来对于他提的要求。“为何啊?理由是什么?”再要问,祁言却怎么也不说话了,抿着嘴只摇头。路千爻不忍心看他难受,只好先放开手让他释放了一次。等到怀里快速颤抖的身子平静下来,路千爻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祁言的后背:“言言,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你不是任性的性子,做事总有个理由。”祁言释放了一次,清醒了一点,抱紧了路千爻的身子,将脑袋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瓮声瓮气道:“我从来没求过你,能不能别问了……答应我吧……”语气之可怜,差点就要让路千爻心软了,可是不行。路千爻忽然动起了腰,而且次次蹭过那个要命的腺体,祁言还在不应期里,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路千爻强硬地箍在了怀里。“唔……不要,太过了……”“宝贝,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被欺负了?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不然我没办法安心。”“没有原因!”“那就不调了。”其实调不调的也无所谓,祁言本就是在什么环境都能静得下心的人,今晚孙雪瑶让他不舒服了,但还没到不能相处的地步。真正让他在意的,是她说的那些话。或许喝了酒会放大人的情绪,祁言很痛苦,他无法控制地不停去想象将来离婚了的场景,想象路千爻会对另一个人这么无微不至,甚至比自己还要好。一这么想,祁言就觉得整个心像被揪住一样疼,所以他想要路千爻狠狠地占有自己,好像在自己身上留下了痕迹,给自己带来疼痛,才能证明他现在在自己身边,属于自己。这些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无奈路千爻太了解自己,一下子就看出了异常,他只能随口扯个谎,说自己想调离一组。本就是莫须有的“愿望”,哪来的理由呢?可是现在自己的欲望都掌握在路千爻手里,祁言难受极了,心理难受,身体也难受。路千爻一直吊着他磨着他,口头上也不松嘴,难得不依着自己,如此种种叠加,那句“那就不调了”忽然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前所未有的委屈涌上心头,酸涩得像是鼻子被人用了打了一拳,祁言终于绷不住放声大哭。路千爻一下慌了,手忙脚乱地揽着他:“怎么了宝贝,别哭别哭,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好不好,我帮你出气!”祁言哭了半天,才回答:“没人……我就是不想跟孙雪瑶一起工作了……”“谁?”路千爻想了好一会,反应过来后一下子笑出了声,一下下顺着祁言的后背,“怎么了?今晚吃醋了?不开心?”其实哭了一会,祁言已经冷静了,可是眼泪一开闸却怎么也收不住,还因为哭得太急打起了嗝,于是他更气了,一只手锤着路千爻胸口:“没有,嗝,我只是,性格嗝,不合嗝……”见祁言扁着嘴委屈得不行,眼泪还哗哗地留着。路千爻一边心疼地给他抹着眼泪,嘴上不住地哄着:“是是是,就是性格不合,我也不喜欢她,老是往我身上挤,她身上不知道涂了什么,臭死了,熏得我可难受了,我满脑子只想着赶紧回家洗澡抱着你睡觉。”祁言迟疑了一下,抽噎着看了路千爻一眼,紧接着路千爻就感觉铺天盖地的苹果香淹没了自己,跟情动时散发的潮湿信息素不一样,祁言现在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