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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跟着丁言到这里來的。而是路过这里停车办事的时候刚好看到战狱搂着丁言进了这间法国餐厅。所以便要了个包厢一直等待接近丁言的机会。门被青爷粗鲁地关上。发出的响声却不大。丁言惊讶地问道:“青爷您怎么会在这儿。”“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几天不见爷可想死你了~爷看你倒好。跟那毛头小子玩得不亦乐乎啊。”青爷将丁言抵在门板上。大力地揉捏着他柔软厚实的臀部。一双魔掌从裤子边缘伸了进去。从臀部摸到了雪白的大腿……丁言半推半就着。眯着眼睛撑着青爷的胸膛。“才沒有。战少哪里比得上您...”青爷将丁言翻了过去。撩起了他的衣服。看到他的腰上留下了许多掐痕。叹道:“啧啧。看來那毛头小子还是挺疯狂的呀~”“青爷。”丁言嗔道。虽然青爷对他也不差。但人人都渴望得到更好的东西。而战狱跟青爷相比。自然是战狱在各方面都要更胜一筹。所以丁言此时选择了隐瞒青爷其实他跟战狱迄今为止都还沒有真正发生关系的事……“怎么了怎么了。爷都说想你~”青爷捏了捏丁言的脸蛋。丁言摇头道:“我要先回去了。战少见我这么久沒回去可能会去卫生间找我。”“先让爷抱一下吧。”青爷眨着色眯眯的眼睛。丁言眼珠转了几下。“您已经把我送给战少了。如果战少发现我跟您还有來往的话。我们两人都很难圆这个话。您看……”丁言还沒说完下巴猛地被青爷挑起。“你想得倒是周全。最好别让我发现你玩什么鬼把戏。管好你的屁股。”青爷将魔掌从丁言的裤子里拿了出來。大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臀部。恶狠狠地道。丁言不住地点头。“青爷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会辜负您。”“这次先放过你。听说那毛头小子对你不错。你可得好好把握。必要的时候爷说不定还能用上你。”青爷点了一支大麻。松开了丁言。“是。青爷。那我就先回去了。”丁言主动上前亲了青爷一口。拉开门快步地离开。而坐在包厢里的战狱则诡异地笑了。他的耳朵上戴着一个别人不易察觉的特殊耳麦装置。将丁言与青爷在另一个包厢里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完了。果然是一伙的。真他妈恶心……战狱用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高脚杯。既慵懒又惬意地啜饮着杯中的红酒。估计再过不久。丁言和青爷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來了。“对不起。太多人排队了。稍微久了一点儿。”丁言抱歉地笑对战狱道。战狱摇头。表示沒关系。无意间瞥到丁言的脸。战狱伸手一摸。问道:“你的脸怎么了。有人欺负你。”“沒有沒有。”丁言浑身一僵。吓得后背一凉。差点儿沒将脖子扭断以示清白。战狱吓够了人后又安抚道:“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只是心疼你。”战狱笑得实在是瘆人。丁言畏畏缩缩地点头。心里把青爷翻來覆去骂了个遍。都怪青爷多手。差点儿害他魂儿都吓沒了。吃完了法国大餐后丁言又怂恿战狱到俱乐部打保龄球。见喻驰一直跟着他们。丁言心里很不爽。虽然他是不介意被人观看什么的。但一个电灯泡老一直跟着也觉得很烦。“战少。可不可以让他不要跟着我们了。”丁言在战狱的怀里抬头小声地问战狱。战狱定住脚步。转身对喻驰道:“你不用跟着我们了。先回基地去。”“不行。”喻驰狠狠地瞪着丁言。战狱皱着眉头。喻驰很少露出这么凌厉的目光。甚至目光中还带着强烈的恨意。战狱突然想起喻驰那晚瞪着青爷的时候也是如此。心里不禁有些疑惑。“回去。”战狱冷着脸道。喻驰沒再回答。只死死地盯着丁言。看得丁言心里毛毛的。有些畏惧地拉了拉战狱的衣服。“算了。他要跟就让他跟着吧。”喻驰心里有些怄。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跟着他们看他们秀什么恩爱。可是哪怕不看一眼。他的心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不得安宁。喻驰一拳砸在了大树上。心想大概这就是犯贱。一连好几天。战狱和丁言的活动都十分丰富。除非战狱有事忙。丁言才会自己无聊地待在房间里看电视。只要战狱有空。都会陪在丁言的身边。一时之间。道上传言纷飞:青爷送的“破鞋”战少穿得很合心。那么青爷与战少。究竟是和还是不和。这就值得考究了。在这里面。最大的话題就是围绕着丁言的。这只“破鞋”能风光到什么时候。谁也不清楚。但眼下。虽然谁都知道丁言只是个MB.却沒有人敢不给他一点儿面子。白天不管他们去哪里喻驰都会锲而不舍地跟着。晚上则由向啸盯着。向啸一直沒有告诉喻驰他们两个其实根本就沒有发生过关系。喻驰也从來不主动问。这种事情。在他晕倒的那一晚他就已经认定了。沒有什么去问的必要。“我有事要去忙一下。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战狱从沙发上站起身。对丁言道。丁言点头。目光一直追随着战狱高大的背影。偶尔也会想着。如果真的能跟战狱一直在一起。不再做个MB就好了。战狱进了一间客房。里面有一个雇佣兵在等着他。“查得怎么样。”战狱有些焦急地问道。雇佣兵朝战狱点了点头。“青爷是喻教官的仇人。根据我查到的资料显示。喻教官的父母是红湖帮的人。当年红湖帮被青爷一锅端了。他们也死在了里面。喻教官算是命大。逃过一劫。所以喻教官会那么恨青爷也无可厚非。少爷还在意喻教官在您生日宴会上跟青爷杠上的事吗。他应该不是故意的……”战狱抬起了手。示意雇佣兵不要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來。战狱皱起了眉。又问道:“当年红湖帮被一锅端的时候。他在哪里。”“想知道的话只要找当年的人问一下就能一清二楚。”雇佣兵回道。“我知道了。”战狱挥了挥手。雇佣兵安静地离开了。战狱打了一个电话给战凛。沉声问道:“喻驰到底是谁。你为什么将他送过來当我的教官。”电话那头的战凛挑起了眉。“你错了。不是我将他送到你的身边。是他为了能到你的身边。自己努力争取來的。至于他是谁。你自己琢磨。”战凛说完便挂了电话。战狱震惊地放下手机。是他吗。当年那个被自己救下的男孩。那个时不时会被他想起來的男孩。就是喻驰吗。原來他竟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吗。战狱想起当年那个脆弱却又坚强的男孩。渐渐将他与现在一脸倔强高傲的喻驰重叠在一起。在战狱以为也许今生再也见不到那个男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