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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对小狐狸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低声喃喃道:“晏晏,就叫晏晏吧。上有,被荷?之晏晏兮,是形容男孩子漂亮轻柔的样子,你就叫晏晏吧。”漂亮!狐狸眼猛地一亮,本陛下当然是最漂亮的,恩准了。第八章仲夏的阳光洒在身上,毒辣辣的晒得皮肤生疼。晏钺却异常怀念这种感觉,在原始森林遮天蔽日之下,气息阴沉的骇人,现在终于走出来了,真好。他们回到之前借居的民宿,还未站定,几个人影就窜了出来。晏钺被猛地抱住。“天哪!钺哥,你终于出来了,急死我们了,都报警了,没事就好。”晏钺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发小,摸了摸鼻子,“迷路了。”梁澄明担忧的上下打量着晏钺,确定没什么事,才松了口气,放开他,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一旁的杨默“噗”的笑出声,“钺哥,你不知道澄明吓成什么样子,你要再不回来他都要跑进去找你了,我们劝都劝不住。”“你别瞎说!”梁澄明腼腆的低下头,露出一抹笑,刚想再说什么,不经意瞥到站在一旁好奇的左顾右盼的晏晏,还扬着的笑容冷下来。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仔细端详了晏晏一眼,想问晏钺这是谁。却听到一旁杨默惊叹道:“真、真他娘的好看!”对,好看。梁澄明从心底里涌上一阵无力感。好看!小狐狸眼睛亮了亮。这个长得像大王花的人类说我好看!不禁给了他一个友好的笑容。杨默一把拽住晏钺,夸张的道:“不行,钺哥,我要晕了。”不知为何,晏钺突然觉得不爽。这只是一个玩笑,在他们之间再平常不过,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不可能计较这种小事。可他就是觉得不舒服,没来由地,拉过晏晏,严肃的吩咐,“别对他笑。”咦?咦咦!小火炉不高兴了,小火炉不让我对其他人类笑。他拖着腮帮子想了半天,好吧,小火炉那么好,我应该听他的话。于是,屈尊降贵的点点头。晏钺这才满意,随后说道:“这是晏晏。”又指了指几个发小,换了一种温和的语气,对晏晏说:“这几个是我朋友,没什么事不用理他们。”发小们:……下巴都要惊掉了好不好?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还有,晏大少爷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和颜悦色过?人和人之间的差别不要这么大好不好?受了这次惊吓,几个人也没有继续冒险的心情了,便踏上了回家的归途。晏钺包了一辆当地的面包车,让对方把他们送到这个城市的机场,乡间小路十分难走,长年失修,路上坑坑洼洼,面包车都破旧的厉害,整个旅途一群人都跟着车子上上下下。小狐狸不满意极了,要是只有他自己,用点法力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根本不需要这么受罪。更严重的是,他似乎有点想呕吐。这种要吐吐不出来,异物卡在喉咙口的恶心感让他烦躁的想咬人。坐在他身边的晏钺第一个发现了他的异样,搂住他的肩膀,问道:“难受吗?”小狐狸委屈的瘪瘪嘴,紧紧拽着晏钺的领口,嘴巴张张合合,“晏,晏……”晏钺觉得心都要疼得化掉了,两股眉头挤在一起,冲着司机喊道:“你不会开稳点吗?没看见人难受?”司机不敢反驳,只好讷讷道:“对不起对不起,这边路不好,我尽量开慢一点。”坐在后排的梁澄明见状小声嘀咕了一声,“又不是女的,这么娇贵,受不了就别出来玩。”他旁边的杨默悄悄拉了他一把,示意他别多话。梁澄明不屑地撇了撇嘴,但也没再说什么。一路上跌跌撞撞开了近十六个小时,才从山区辗转到机场。晏晏一开始的反应比较强烈,但习惯了人类的交通工具后,便好了许多,至少没有了想要呕吐的感觉。甚至一路上颇为兴奋,看到窗外一些东西非要拽着晏钺问是什么。譬如电线杆,譬如水稻田,再有就是建在水面上的农家乐,这一切的一切,对小狐狸来说都异常新奇。这种晏钺看腻了兴不起看第二眼的东西,在小狐狸咿咿呀呀拽着非让他看的时候,竟也起了几分兴致。虽然美人更好看,但能让美人一笑也是值得的。临下车的时候,杨默趁着小狐狸不注意,凑近晏钺悄悄问道:“钺哥,那个……他是哑巴?”晏钺睇给他一个不那么友善的眼神:“不是。”杨默立马闭嘴。看钺哥都护成什么样子了,连说都不给说一句,可怜一个大美人竟然天生残疾。小狐狸正站在不远处,狐狸耳朵尖尖的,往上动了动。哼!那个大王花竟然说本陛下是哑巴!可恶!还是我的小火炉好,果然要听小火炉的话,不能对其他的人类笑!杨默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小狐狸的黑名单。对于晏晏来说,坐飞机就没有那么新奇了,在他的传承记忆中,长辈们都是可以飞天遁地的。相对而言,飞机这种会产生噪音且没有灵活性的交通工具,对他而言简直太low逼了。嗯……小火炉对我那么好,我以后应该带他体验真正的飞行。于是凑在晏钺耳边,“晏,呀呀呀。”我以后带你飞哦。晏钺没听懂,但这不妨碍他知道小东西是在喊自己,想了想,觉得应该纠正他的错误。于是,指着自己,强调道:“钺。”狐狸眼迷茫的望着他,眼神中写满了不解。还是有点心急吗?晏钺安抚的摸了摸他的长发,道:“不用那么急,慢慢来。”小狐狸一阵感动,喉结上下滚了滚,“钺、钺!”晏钺激动地一把抱住他,情不自禁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吻。这种心情,就像自己的孩子终于能开口说话了,而且第一个喊的还是爸爸。坐在他们后面的梁澄明眼中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神情。杨默按住他的紧握着的手,“你别乱想。”梁澄明想笑,僵硬的面皮动了动,嘴角浮起一抹讽刺的笑,像是在自言自语:“你猜,他当时拒绝我的时候,说的是什么?”明明是问句,却没等杨默回答,他兀自接了下去,“他说,不喜欢男人,那几个男宠只是尝个鲜,让我别想不开,他早晚要结婚的。”“还说,大家都是兄弟,友情比爱情长久多了。”梁澄明无言的笑了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