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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哥儿有乳母和一大堆丫头婆子照看,她不必事事亲为。实在二哥儿黏她,我老婆子可替她照看一二,她只管放心。三丫头小,让她得闲帮衬着。”崔mama迟疑道:“太太不是说,怕惹恼了她、搬出摄政王的小姨子来?”徐太太道:“我自然不会当真帮她养孩子。那不得要了她的命么?不过是告诉她,她既有本事便不能躲懒。她是徐家的媳妇,自当事事以徐家为先,不可成日家斤斤计较想着自己。”乃叹道,“早两年她一直贤惠大方,不曾想生了个孩子竟变了这么许多。”崔mama欲言又止,终于劝道:“太太,依奴才看,三奶奶不会听的。她虽驳了三姑娘颜面,话却有理。会做的未必会教。倒不如去什么农科院请个教种地的先生来。”“既是那个甜菜不容易种,我也不敢贸然让下等人来教。只是她这个性子须得改一改。她嫁妆庄子的人能学会种那个,还不是仗着她祖父原先是钦天监监正?府里艰难,她得出力气,不能一推二六五。”徐太太又叹,“若是老二家的有这个门路,我何苦来惦记她?今儿若不是三丫头去问她,她定然一个字不吐,全然不顾连我老婆子都吃不上茶叶,遑论旁人。”说着,重重拍案,“不上心!府里之事她分毫不上心!”“可不是呢!”崔mama歪着嘴唇帮腔道,“心里就没有徐府。”“你今晚就去见她,把我的意思明明白白说与她知道。”徐太太道,“再不许她装模作样。”崔mama爽利答应着,走了。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崔mama怒容满面来,朝徐太太扑通跪下了:“太太,奴才没用。”徐太太皱眉:“老三家的怎么说?”“装傻!”崔mama恨恨的道,“奴才就没见过有人那般厚的脸皮,硬生生装傻。我说,太太责备她对徐家不上心;她竟说她上了心,只不过嘴笨不会说罢了。又问如何才是上心?不待奴才开口,她立时说,三爷不答应之事她不做,她不会做之事她不做。老奴说让她帮着请原先钦天监的先生教导种地,她说她不认得、早先是她祖父帮着找的先生。如今她祖父还让摄政王软禁着呢。”徐太太面冷如冰:“她还记得她祖父在牢里?”崔mama道:“奴才也顺嘴问了,三奶奶既认得摄政王的小姨子,为何不救她祖父出来。她道,摄政王说还得过些日子。横竖老爷子住的院子不错,服侍的小子也尽心,还时常有学生过去请教学问。除了暂出不得门子,其余都还好。太太,莫非姚家与摄政王有往来?”徐太太淡然道:“尽人皆知,摄政王怕老婆。”“既这么着,只怕咱们还动她不得。”徐太太再叹:“纵然她不认得摄政王妃的妹子,我也不会动她。她这些错算不得大错,比起老大家的……”乃闭了眼。半晌,她道,“好歹帮徐家生了个孙子。她既不肯帮衬家里便罢了,从今后只当没有这个人。她不是说她自己养的起那一院子的人?就成全她、让她自己养好了。也替府上省些开销。”“这……太太,会不会太过了。”“她既无心徐家,徐家又何须有心于她?”徐太太摆摆手,“就这样吧。你辛苦一趟,告诉三丫头去。”崔mama答应着去了。次日一大早,徐三姑娘亲自来姚氏院中,问她昨晚所言可还算数。姚氏立时道:“算数。我也知道府里入不敷出,已省无可省了。从今日起,我这院子我自己养。”徐三姑娘盈盈下拜:“多谢嫂子体谅。只是三哥哥……”“些许小事,岂能打扰三爷念书?”姚氏正色道,“明年便是春闱,最要紧不过。”徐三姑娘再拜。自这日起,徐府再不给姚氏院中供给。衣食用度、一草一纸,样样皆是花姚氏自己的钱。丫鬟婆子们虽不忿,见了旁人月钱减得只剩从前的三成,且今年不做新衣裳,饭食也越换越差,反倒庆幸起来。过了有半个来月,姚氏心情好,约秦可卿喝茶。乃抱了儿子,领着两个丫鬟过去。秦可卿见了她大惊:“佳箴你……怎么变了个人似的?”姚氏一愣,低头看看自己:“何尝变了?”“整个人气度都不同了。”秦可卿上下打量她道,“离上回看见你还不到一个月。你这是怎么了?”姚氏笑道:“大概是,花自己的钱腰杆子直吧。”她也不隐瞒,将这些日子徐府里头的糟心事说悉数吐给她听。末了笑道,“我自己都没想到能如此自在。府里的菜油腻腻的没有菜味儿,我从嫁过来那日便不喜欢,到如今依然不喜欢。那天晚上自己去外头买吃食,是我在这府里吃得最舒坦的一顿。如今自给自足,真真是神仙日子。”秦可卿听罢瞧了她半日,姚氏挑起眉头。秦可卿忽然拍案笑道:“你要那丈夫干嘛?一不能暖床,二不能与你互相扶持,三不能供你和孩子衣食。你受了委屈他不安慰你,你被人欺负他不保护你。你要那丈夫干嘛?”正文第800章徐翰林府阖府皆知三爷徐慈遇上贵人了。贵人出手大方,随手送了他一把价值千金的古扇子。扇骨乃是湘妃的,扇面为唐伯虎真迹,上头还挂了个羊脂白玉的坠子。只是那贵人并非燕国人士,乃别国王子。三爷明年春闱,徐府上下纷纷猜测他可会去别国为官。过了些日子,有一日徐慈回府,神情古怪:又喜不自禁、又愁绪冥冥,不知他是欢喜还是愁。回到书房,两个通房丫头服侍他换衣裳,小心打探道:“爷今儿会友,想来高兴的很?”徐慈立时眉开眼笑:“你们哪里知道!你们爷今儿……”他忽然闭了嘴。丫鬟忙问:“爷今儿怎么了?”徐慈摆摆手:“罢了,过几日再说。”丫鬟嗔道:“爷不厚道。吊起人的胃口来,还卖关子。”徐慈叹道:“不是我卖关子,是……”又叹气。乃催着她二人快些。丫鬟见他面色难看,互视一眼,赶忙帮着换好了衣裳。徐慈咳嗽一声,拿起脚就走。丫鬟喊道:“爷去哪儿?”“见老爷去。”徐慈往见父亲徐翰林,爷俩闭门密议了小半个时辰,乃命人请徐太太来。而后三人密议至深夜。次日,徐太太扶着个婆子来到姚氏院中,姚氏忙撂下手头工作迎了出去。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