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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耳刮子。“你还敢提滑雪,我的滑雪板也是你弄坏的吧!”啪的一声,又响起了熟悉的韵律。……陆翱一边问着,一边手不停歇,终于觉得手酸了,才休息地站到一边。挨了这么多巴掌,陆治宇也没心情惊讶陆翱怎么又活过来了,两个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一般,简直恨不得将陆翱碎尸万段。“瞪什么瞪,想挨揍啊?”陆翱威胁地晃了晃拳头。“好了。”闻无笛拍拍他的肩膀,“别玩了,该问正事了。”陆翱顺手就摸上了肩膀上的那只手,把脸埋在了闻无笛胸前。“嘤~他好坏好残忍,他杀了我的小毛。”陆治宇:“……”要不是嘴被堵着,他真的要骂人了。“起开,再闹我就把你也绑起来。”闻无笛额头冒起青筋,只想将身上的某人撕下来。“我知道你不会的。”陆翱使劲吸了一口气,“一想到的我小毛被这个刽子手残忍杀害,我的心就好疼好疼,只有无笛的抱抱才能治好。”陆治宇和闻无笛都快要吐了。闻无笛拿掉陆治宇口中的毛巾,踢了他一下道:“给你个表现的机会,骂他!”陆治宇是很想骂人,但是他脸肿了,一说话就抽的疼,要骂也只能挑最关键的字眼骂。“死基佬!”跟陆翱一起打情骂俏的小白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骂就连着两人一起骂。陆翱立刻扭头告状:“无笛,他不要脸,居然敢骂你!”被强行套了个锅,闻无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先揍陆治宇还是先揍陆翱。总感觉像是被陆翱传染了似的,脑子都冻住了。看闻无笛不搭理自己,陆翱又接着问起陆治宇那天发生的事情,问是不是他主谋想要害死自己。可陆治宇却一直摇头否认,不肯承认自己是谋害陆翱的主谋。“怎么可能不是你。”陆翱不信。那天陆治宇在厕所的时候被他吓得惊慌失措,分明就是心虚不安。而他出事前的记忆又正好停留在陆治宇约他出去,怎么想陆治宇都脱不了干系。“你给我老实点,这些事要是让爷爷和大伯他们知道了,你就完了。”“你以为我爸不知道吗?”陆治宇冷笑了一下,“我都说了你是个傻子,你还不承认。”他幸灾乐祸地看着陆翱,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露出崩溃的表情。陆翱现在一定难过得不行了吧。忽然间发现,原来一直对他最好的人居然想要他死掉,肯定崩溃的快要哭出来了吧。可陆治宇没想到的是,陆翱居然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不耐烦地转过头和那个小白脸摆了下手。“被你说中了,这局算你赢。”陆治宇呆住了:“你、你怎么不生气……”陆翱那个傻子怎么可能会是这种反应呢?陆翱看上去十分平静。“我干嘛生气,我早就知道这些事情,刚才不过是在和无笛打赌看你说不说而已。”没能看到陆翱崩溃的样子,陆治宇急了。“等等,你还不知道吧,要不是为了做给爷爷看,我爸才懒得假装对你好。”“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你不知道我爸有多讨厌你吧,其实以前我每次欺负你他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你怕他伤心不敢说,所以他也就懒得管而已。”“还有……”……闻无笛没想到陆治宇会将这些全部说出来,他没有和陆翱打赌,那只是陆翱不想崩溃的谎言。闻无笛忽然间有些烦躁。陆家那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跟陆翱一点都不搭,陆翱是傻了一点,但用得着这么欺负人吗?他拿出三张言从符贴在陆治宇脸上,咬破中指一符定魂,两符定魄将陆治宇定在当前。“好了。”他对陆翱道,“现在你问什么他就会答什么,不会再说废话了。”这种会的言从符不像上次那样简单,加了精血和灵气之后作用提升了几倍,现在不论陆翱问什么,陆治宇也会老实回答,不会说假话。这种方法并非正流,用起来对自身也有损,闻无笛本来是不打算用的,可冲动之下用了倒也并不觉得后悔。他好吃好喝养着的狗子,哪有别人欺负的份。被三张符定住的陆治宇一五一十地将事情都交代了出来。原来,他确实不是主谋,真正准备了人手想要对陆翱下手的是陆治宇他爸陆振廷,陆治宇只是负责将人叫出去而已。陆振廷下手的目的十分简单,为的不过是钱权二字。听到陆翱的爷爷陆家雄准备在陆翱生日前将属于陆翱父亲的股份交给陆翱后,陆振廷就提前下了手。陆振廷和陆翱的父亲并非一母同胞,陆家雄一向偏心陆翱的父亲陆正轩。但陆正轩死的早,陆振廷本以为只要等陆家雄退了,整个陆氏集团就会完全属于自己,万万没想到没想到陆家雄竟然打算给陆翱那么多股份。这个直接刺激到了陆振廷,他装了二十几年好大伯,在陆家雄心中依然抵不上陆正轩的儿子,心生歹意索性撕了那层父慈子孝的伪装,一边派人处理掉陆翱,一边趁着陆家雄受到打击之时铲除异己,掌控了整个陆家。从陆治宇口中撬出了陆家雄的位置后,闻无笛将那三张符纸撕了下来。陆治宇现在是真的害怕了。刚才不受控制地说出那些事情时,他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的,但他却掌控不了身体的主动权,闻无笛问什么他就说什么,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没想到陆翱找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小白脸,此刻就算陆治宇已经得到了身体的主动权,也不敢骂人了。看到闻无笛一个眼神扫过来,陆治宇恨不得把自己缩小成灰尘然后藏起来。见再也问不出什么,闻无笛面无表情地沉着脸,用之前咬破了的那根中指在陆治宇印堂出用力点了一下。“我在你的神魂上下了咒,不论你在哪里,只要我念咒,你就会魂飞魄散痛极而亡。”说着,闻无笛满意地看着恐惧不已的陆治宇,露出了一个笑容,“所以,你最好给我安分老实一点,别自找死路。”话音一落,陆治宇昏了过去。陆翱收回手,悄悄看了眼闻无笛的手指头,似乎想说些什么。“被我吓到了?”闻无笛抬手,晃了晃那根中指,解释道:“我刚才是编的,吓吓陆治宇而已,之前他不是那么说你……”话没说完,闻无笛的手就被陆翱紧紧地拽在了手心里。闻无笛正想将手抽出来时,看到陆翱有些泛红的眼角,心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软了一块。“喂,饿了吧。那个,等会儿要不要一起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