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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份上,难道他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吗?“有什么话别再这里说,我们现在有事,你如果真想找晓乐,可以改天去我的咖啡厅。”给了欧阳夏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九黎尧随即让白嘉和晓乐都先上车,自己则最后带着两个孩子上车。唐笑派来的司机当然只听命与他家的老板,在晓乐他们上车后就开车往晓乐家方向开去,可怜的欧阳夏想跟上又不太敢,不跟又不行。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在晓乐他们的车子开出去没多久后也开着自己的车跟了上去,跟自己爸爸mama一起坐在后座的佑佑恩恩最机灵,一下发现了背后的欧阳夏,然后就从车窗后对着欧阳夏做鬼脸吓唬他。车子一路没什么停顿的到了晓乐家的别墅,黎辰和唐笑都不在后,这偌大的别墅就更显得冷清了,晓乐突然明白了自己爹地为什么会不经过自己商量就决定让自己这几天住九黎尧家。这样空荡荡的家,他一个人住着,他爸爸和爹地必定是不安心吧。司机停下车后晓乐作为主人家自然走在第一个,佑佑恩恩没什么负担,跟在晓乐后面东看看西看看的,好奇的不得了,而白嘉作为助理则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唯独最后的九黎尧很明显对进入这曾经带给他最美好记忆也带给他最惨痛记忆的地方有些异样……晓乐的房间一直没变过,还是在二楼,进入了大厅后,他就让白嘉和九黎尧先等等自己,他自己一个人上去收拾就行了。“小尧哥哥你们先坐一下吧,我很快的。”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无用,晓乐心想为自己收拾点衣服自己总还是行的。不料九黎尧直接对他摇了摇头,然后嘱咐白嘉在楼下先等着,自己带着孩子们和晓乐一块上去了。白嘉起初也想帮忙,但随即发现晓乐对九黎尧的称呼似乎变了,这才停下了脚步,他还没粗神经到做人电灯泡这地步。真正的一家四口往二楼走去,佑佑恩恩对能见到他们mama的房间很兴奋,于是自然跑在第一个,而更奇特的是九黎尧竟然走在第二个,晓乐这个正主倒是落在了最后,可是奇怪的是竟然没一个人问他他的房间在哪。眼看着九黎尧和佑佑恩恩比跟自己还熟悉似 的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晓乐竟然完全找不到任何违和的感觉,而九黎尧更是直接的问他要带哪些衣服,然后就是打包带走。两个孩子在这个时候发挥了调皮多于帮忙的本领,晓乐正要从衣柜里把衣服拿出来,两个孩子却跑进了衣柜里去玩,好像衣柜里藏了他们mama的秘密似的。然后在九黎尧不准他们在衣柜里玩后又跑到了晓乐的床上,滚来滚去像两条小毛毛虫似的,嘴里还喊着有mama的味道。晓乐看着两孩子这么欢乐几次都差点忘记把手里的衣服交给九黎尧,九黎尧倒也不催,所以这一收拾就收拾了小半个小时。拎着装满晓乐衣服的行李包,几个人汇总与要再度出发了,外面那碍眼的欧阳夏自然免不了又进入了他们的眼。“晓乐……我真的有事找你……”被人不冷不热的搁在一旁这么久,欧阳夏耐心还算不错,而心软的晓乐看着自己学长这样毕竟也不好跟九黎尧一样拒绝的那么干脆。“小尧哥哥……我们要不就听一听吧……”这可算是给了欧阳夏天大的恩惠,九黎尧看了掩饰显得喊焦急的欧阳夏一眼,然后大度的点了点头。“正好佑佑恩恩也该饿了,我们去咖啡厅吧,晚上晓乐你下班我们直接再回家。”一切由九黎尧做主,几个人随即转换目的地去了九黎尧的咖啡厅。咖啡厅没有老板助阵生意倒也和往常差不多,晓乐他们一行人进来时已经过了餐点好一会,所以里面的人并不多。“诶?老板你怎么来了?”咖啡厅的服务员见九黎尧突然带着这么多人来还吓一跳,心想她们老板这不是搞突击检查吧。九黎尧挥挥手让她们自己忙自己的去,然后给晓乐和白嘉各自分开安排了座位。“我去给你们弄点午饭,欧阳夏你有话就现在说吧。”难怪九黎尧把白嘉特意跟晓乐分开坐,果然还是担心白嘉和欧阳夏接触会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欧阳夏赶紧一屁股坐到晓乐对面的位置上,好像生怕九黎尧会随时反悔似的,然后就又看到刚才似乎打算跟他们爸爸走的佑佑恩恩也爬上了晓乐旁边的两张椅子。正义小使者是不会离开他们所要保护的人身边的!晓乐看了看离自己大约也就才三张桌子距离的白嘉一眼,发现白嘉果然对欧阳夏实行三不政策,不看不听不理会,那既然如此,自己这局外人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欧阳学长你想跟我说什么?”把白嘉的问题暂时放一边,晓乐心想如果欧阳夏跟了他们这么久这次还是说些无聊的话的话,自己就让九黎尧把他扔出去,以后他再也不理这个学长了。“晓乐,他们……”欧阳夏指指晓乐身边的两个小间谍,这两宝贝在场,他可不敢随便开口。“佑佑恩恩你们先自己去玩好不好,mama待会就来找你们。”晓乐善解人意的摸摸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对他们哄了几句后让他们去白嘉那边,自己则继续听欧阳夏到底要说什么。“mama……”听到晓乐这极其自然的称呼,欧阳夏心口一酸,他对晓乐时彻底没戏了啊。“学长,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听出欧阳夏学自己说话时那酸溜溜的感觉,晓乐瞪了他一眼,佑佑恩恩那么乖,他能做他们的mama,他可开心呢。“晓乐你别,别……好好,我说……”欧阳夏被晓乐这一瞪立马又软了,要知道现在也就晓乐还肯帮助他,他现在几乎快成过街老鼠了。“晓乐啊……那个那件事你还记得吧……”以一个非常模糊的开头开始讲述自己要说的事,欧阳夏现在的样子可以简而言之称为自作孽不可活。“就、就是那天我带你去夜总会那天……那个我真是被冤枉的啊!我……我是被下药了啊!”小心的看了看晓乐的脸色,欧阳夏不由自主的声音越压越低,唯恐刺激了晓乐,可说到最后他被下药时却突然间爆发了似的一撑桌子站了起来。“是春药啊,春药!老子是被人下了药才会鬼使神差的强暴那个姓白的啊!”欧阳夏以一脸老子也是受害者,老子很无辜,老子也很委屈的表情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但没等他咆哮完,两声巨大的声音就瞬间盖过了他的气势。“砰!”“砰!”欧阳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