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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轻笑一声:“浮生啊我与你同心同德,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亦是你唤醒我的……报答。以后你行动之前能不能先跟我说声?我这样很被动啊。”半闲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迹,随手将谢安拽到自己眼前头在谢安胸前几个大xue处点了两下,便不再理会。谢安提气运行了一个大周天,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他看着半闲,肃然起敬:“多些前辈。”“啧啧啧,前辈?我如此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被你这么一喊显得好像很老似的。”半闲撇嘴,“还有,不必谢我,你要谢就谢浮生吧。”“我又没做什么。”陆浮生嘀咕了一句,一手拉住江清茶,“咱们回去吧,谢安余生你们也回去吧,不知道萧如玉跑到了哪儿,别出什么事儿才好。”“在浮云驿能出什么事儿?”半闲冷哼一声,率先往前走了几步便突然转过身来看着陆浮生微微皱了皱眉,“去铸剑台。”陆浮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半闲的神色颇为严肃便也没有多问。到了铸剑台就看到东方轻捧着一碗馄钝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仿佛等了很久的样子。“师父。”陆浮生连忙行礼。东方轻笑眯眯地放下手里的馄饨碗,笑眯眯地看了看陆浮生又笑眯眯地看了看半闲,嘿嘿一笑,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半闲嗤笑一声:“轻思这许多年不见,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你们认识?”陆浮生愣了愣,感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东方轻十分开心地走到半闲身边熟络至极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半闲?嘿嘿嘿,你有没有觉得这么名字……”“很好。”半闲对着东方轻咧嘴一笑,“浮生取得名字我很喜欢。”东方轻没由来的周身一冷,他略微怪异地看了陆浮生一眼,点头:“是,浮生取得名字很好。”陆浮生这么一被表扬,忍不住就话多:“我的名字原本出自一句诗,叫做偷得浮生半日闲,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有同学问我,为啥不叫半闲或者闲生,我爸说叫浮生显得更有文化一些。但是我一直也觉得半闲挺好听的,之前师父说自己的剑可以拥有自己的名字,我便将半闲拿来用了。不过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我的剑魂会是……”陆浮生瞥了半闲一眼,“你要是觉得这个名字不够男子气概,我可以给你改一个名字呀,你喜欢什么名字?”“半闲就很好。”021往昔“是吗?”陆浮生脸色微红,咧着嘴笑的十分开心,可紧接着,陆浮生眼前一黑,身子突然歪了下去。东方轻似笑非笑地看着半闲:“你果然还是这么下得去手啊。”半闲轻松地抱着陆浮生,嘴角噙着一温柔地笑意看着怀里的人,轻声说:“有些事,她现在不能知道。”东方轻点头,十分赞同半闲的说法。东方轻看了半闲一眼,率先走上了铸剑台,而半闲则抱着陆浮生跟了过去。东方轻抽了抽嘴角:“我说你一把破剑搞得这么花痴似的做什么?这个女娃你放在一边是能飞了还是能跑了?你至于这么抱着一刻也不舍得放手吗?”半闲点头:“是啊,就是舍不得呢,一刻都舍不得。”“……”东方轻顺手抄起自己的馄钝碗劈头砸了过来。半闲微微一笑,他和陆浮生面前居然凭空出现了一道屏障,那碗馄饨汤十分不幸地砸到了东方轻自己的脸上。东方轻恶狠狠地瞪着半闲:“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老子换完衣服回来你还是这幅德行,老子就把你扔进炼剑炉里回炉重造!”半闲优哉游哉地看着东方轻消失在自己眼前,这才将陆浮生好生放在一旁的靠椅上,细心地将陆浮生的头发收拾好又不知打哪儿拖出来一条毯子轻轻盖在了陆浮生的肩上。东方轻回来一眼看到如此虐狗的场面,忍不住怒火中烧:“你一把存在了千万年的神剑就他妈的这点出息?离了女人活不了了?”“你堂堂轻思道长居然看不出我如今离不了她?”半闲冷笑回应。东方轻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半闲的意思,他如今已经是陆浮生的佩剑,此生只要陆浮生不死,他便是有主之剑,主人的修为决定了剑的灵活度。虽然半闲本身修为极高,可因为陆浮生的水平所限,他如今无法离开陆浮生身边独自行动。若非如此,他也不必大费周折将陆浮生带到铸剑台来。只是东方轻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偏偏选了她?”“谁知道呢,凑巧吧。”半闲显然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看着陆浮生的眼神就明明白白的写着“凑巧才怪”四个大字。半闲收回自己的目光,硬生生地转了话题,“我不过睡了一觉怎么这个世界变化这么大?这里这是要搞什么?学凡世里那一套就不怕培养出来的全是些应试高手实战弱渣吗?”东方轻一脸你好厉害的表情:“怎么你睡一觉还知道这么多呢?敢情之前浮生刚把你唤醒那会儿你分散了神识出去?”“当然,毕竟我既然醒了,有些事情便不会结束。”半闲叹了口气,“你们现在倒是很清闲啊,上面就没什么动静?”“能有什么动静,反正上边没动静咱们就以不变应万变呗。”东方轻抱着肚子有些难受地挪了挪脚步。半闲斜了他一眼:“吃坏肚子了?”“不是,累。”东方轻说着一屁股坐了下去,四周尘土顿时一片肆意飞扬。半闲十分嫌弃地撩了撩衣摆坐到了东方轻身边:“端肃和云卿现在如何了?”“当年如何现在还是如何。”东方轻顿了顿,突然一脸猥琐的凑了上来,“嘿嘿,斩……半闲啊,我倒是特别好奇啊,要是云卿看到你回来……啧啧啧,想想都刺激。”半闲却好像被触到什么心事似的猛地闭上了眼睛,有些刻意忘却的往事潮水一般的涌了上来,令他一时有些心绪难平。那些太过久远的感受,此时想来虽然没了当初那般刻骨铭心却有着别样的难以言喻。他抬眼看着不远处睡的一脸安然的陆浮生,心中居然浮现起一丝可以称之为疼痛的感受,千万年前的他何曾有过这般心境?他扭头看着东方轻有些欲言又止,身为一把剑,这样的情感究竟算作什么?半闲头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的发展,令他如此一筹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