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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了我去证婚,如今他被一群江湖宵小堵在家门口放火,我怎能袖手旁观?”“这话说的欠妥,你既不是江湖人,又何必管这江湖事儿?难不成要用小王爷的名头压他们不成?那些江湖人哪个会买你的帐。”辰巳说的不留情面,到让楚凤江愣了一愣。“辰兄说的是……是我考虑的欠妥了,说来惭愧……世人都道我们贤王府上下不理朝政,但做的事情,哪一样跟身份无关?说到底还是给了皇家几分面子。此行看来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哥,那朗哥哥的事儿我们就不管了么?”楚灵蹙眉:“听说庄夫人与那些人周旋,险些滑胎,现在怎样了都不知道,这些人也欺人太甚了!”楚凤江面色严肃,仿佛思虑再三道:“去洛阳,明日便走,灵儿今晚收拾东西。”说罢看向辰巳:“辰兄,你才来我们便要走,招待不周见谅了,不知你考虑的如何了,要不要同去?”辰巳豁然一笑道:“我倒是想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洛阳那种多事的地方我便不去了。”楚凤江听罢端起茶杯,以茶代酒说:“那我们就此别过,来日再会。”“来日再会。”留下蹭了顿晚饭,辰巳才带着龙沙离开,两人揉着肚子在大街上溜达,盘算着下一步到底去哪。此行没有找到师兄,辰巳便一直担着心,不知他如今怎样,身体如何。但无论别人在与不在,辰巳知道有一个地方是不会让他落空的,那便是城郊护城河边,韩平生的墓。辰巳带着龙沙来到他墓前,石碑看似简单刻的字却很有力道,不知是什么人用篆体行云流水的刻上韩平生的大名。坟头四周长着几丛草,能看出不久前曾被打理过,辰巳的手搭在墓碑上,没看出刻碑者的线索却看出了一些别的。石碑背面不起眼的位置浅浅的刻着“寒”字,这并不是寒门的暗号,辰巳拇指拂过这个字,这是寒青给他留的话。辰巳当即回了寒门,在地道若水潭边的石床上看见了大师兄的留书。看过之后,辰巳将纸握在手中……信上是大师兄的笔迹,言简意赅的说老四不见了,同时传闻洛阳庄家的事情,他怀疑与老四有关,便与寒青去了洛阳,他知辰巳总有来找他的一天,若是自己先回来,那信就权当白写了,若是辰巳先来,总要让他知道该去哪里找人。“还是要去一趟洛阳。”辰巳预感,在洛阳一定会发生一件大事。今日已经拒绝了与楚家兄妹同行,辰巳决定还是不去叨扰他们了,虽说食宿能提高不止一个档次,但与自在的上路比起来,他还是选择了后者。不过说起食宿,辰巳银子带的不算多,就是与龙沙住客栈,也只要了一间房,都是为了省银子。夜里龙沙一翻身,胳膊搂住了辰巳的腰,小脸蹭进他的肩窝,辰巳没敢动,怕惊醒了他,于是便睁着眼睛想,他与西棠住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幅模样……西棠……第二日天亮。辰巳穿好衣裳回身拍了拍龙沙的脸道:“起来了。”那孩子眨巴着眼睛先是愣神看了会辰巳,才起身爬起来去洗脸。“没有早拳便起不来了?”辰巳问。龙沙嘴里叼着发带拢头发,瞥了他一眼,没有回话。“下去吃饭了,然后我们就上路,不知去洛阳要用几日。”为了省银子,辰巳只能让乌云劳累一把,没有给龙沙另买一匹马。路程不算远,连赶路带休息走了四天就到了,一进城,果然如洱海老板娘说的,各路人都有,客栈也紧俏,好不容易在一个偏僻的客栈找到一间空房,两人便赶紧上楼休息了,多日的赶路,龙沙虽从不抱怨,但毕竟是个孩子,吃不饱睡不好,辰巳带着他便有一种长兄如父的责任感,总觉得亏待了孩子。他到大堂去要了碗面,几个包子,之后便立在一旁听着。人在江湖,茶寮酒馆最能打探消息,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便能将此地情形了解个七八。照他们说来,这庄朗前几日已经是瓮中之鳖,本打算择个吉日抢了他的山河剑。但那些围了他的人却都相继的死了,死法不尽相同,但都有一掌或于前胸,或于后背。于是这些人这几日都不敢有什么作为,挑头的将罪名落在了庄朗身上,说他与这些人的死定有瓜葛,让他给个说法,这简直是贼喊捉贼不讲理了。不过庄朗却从未露过面,除了飞龙镖局镖头上门那一日,他与庄夫人一同迎敌,结果害得夫人险些滑胎,至今卧病在床。不过据说十日后,庄朗要打开庄家大门,与众人理论,目前留下的人中,除了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便是打算掺一脚的江湖人士了。消息听得差不多,他便上了楼与龙沙一同吃饭,他们脚程慢,楚家必是已经到了,不知落在了那里。楚凤江确实已经到了。他带着meimei仆人一行径直搬进了庄家别院,刚入门便见庄朗站在门口亲自相迎。“庄兄~”“楚兄~”这两人相识甚久,也没那些客套话便直接迎进了屋子。庄朗:“麻烦你跑一趟了。”“哎,你我都是兄弟,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开口便是。”楚凤江此行十分低调,就像个普通阔绰人家出行一般,带了两个贴身侍卫,都穿了常服。庄朗被困多日,总算有个人能让他抱怨一番,这抛出个宝贝也麻烦啊:“山河剑一出,便引来不少觊觎它的人,如今闹到这幅田地,并不是我所愿。”“那些人,可是你杀的?”楚凤江问。“哎……说到那些人,我比你们明白不了多少。”庄朗面上爬满了愁容:“那些人本想择日围攻我,却被一一杀死,这件事我一点都不知情,杀他们的人是要帮我还是要害我,我也瞧不出来,毕竟他灭了一群,会有更大的一群。”楚凤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杀人的另有其人?那会是谁的……“不知庄兄有无兄弟亲属?”“家父家母过世早,家中除了我与蒲玉还有个弟弟,年纪尚轻,外戚也大多不在洛阳,我实在是想不到会是谁。”“……”一说到蒲玉,也就是庄夫人,庄朗便眉头紧锁,楚凤江知道他是忧心便问:“不知夫人身子如何了?”庄朗摇摇头:“那日大战飞龙镖局的人,动了胎气孩子早产,不知能不能养活,夫人也卧病许久,请的各地名医也没能调理好,我实在是担心啊。”楚凤江见他们伉俪情深有些动容,拍着庄朗的肩说:“你放心,我认得一位神医,来的路上已经派人去请,不日便能到了。”那庄朗一听,看着楚凤江许久没言语,之后重重的点了下头。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