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丐在树下休息数着自己一天的劳动成果,看到有人过来,立马将一条腿弯曲着拖长,模样甚是可怜,“好心人,可怜可怜我吧……”容忆转头看向他,那乞丐以为这女孩子是想要给自己点钱呢,撑着一双腿叫的更加凄惨。容忆看着他,良久扑簌簌的哭,“我什么都没有了,所有人都离开我,我比你还可怜。”她蹲在地上,叫的那一个肝肠寸断,良久,这乞丐动了动嘴唇,颤巍巍的从自己面前的盆子里拿了张皱巴巴的一元人民币丢在容忆面前,接着两条腿也活蹦乱跳的卷着裤腿逃了,没错,是逃了……容忆看着面前的一元钱,更伤心了,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乞丐都可怜她了。身后一直跟着她的男人眼眸深邃,随后掏出手里的移动电话,只听他磁性低沉的声音说道:“你来接下她吧。”容忆回到家的时候,陈雪骂骂咧咧的教训她,“大晚上的到处乱跑,要不是我恰好路过,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容忆闷闷不乐的进了房间,“你很吵呀。”陈雪瞋目结舌,想不到有一天还会被容忆嫌弃吵,谁不知道她是一张嘴很少停下来的时候。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难懂了。半夜睡的迷糊,床边的手机铃声大响,容忆烦躁的抓起手机,一接通便听到那边人声嘈杂。胡宁在电话那头声音很是兴奋,背景嘈杂不堪,那小子估计现在正在夜店里玩的正嗨呢。胡宁,胡家未来的继承人,虽然现在贪玩,男人嘛,年轻的时候谁没个那点爱好,可是到一定的时间,胡家便开始不会对他放纵了,他们谁都懂,这种家族中的孩子,没有几个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胡宁爱玩,又长了一副好皮囊,虽然现在胡家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却一点也不妨碍他乱混,私生活混乱的让容忆都咂舌,想来男人有钱就变坏这个说法也有失偏颇。偏偏还有一群女孩为了他要死要活,肝肠寸断的,容忆以前跟着胡宁玩,有几次都被胡宁那些未知名的追求者围追拦截,对着容忆耀武扬威。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起床,又是新的一天,阳光灿烂,她的小强体制,无论什么事在第二天都能很快的生龙活虎。一周没有通告,没有合约,没有收入来源的日子过的真是一坨屎啊,容忆苦鳖鳖的想,这安娜姐这次生气时间有点久了吧,前面过几天便会想着她的。适逢周末,容忆正跟着徐向暖逛街,胡宁来电话叫去聚聚,容忆还打算拒绝来着,胡宁已经将地址说给了她,容忆嘴里的话打了个转,只得答应了。容忆推开包厢门的时候,里面人很多,有人看到容忆进来,朝着容忆吹口哨,被胡宁打了过去,“去去,容儿也是你们调戏的?”胡宁穿着一件红色体恤,嘴角带笑,眉眼上扬,更是衬托的美颜。他走过来拖着容忆的手,“好久不见了。”容忆这才恍惚想起他们是好久不见面了,于是豪迈的举杯,“那我当赔罪,最近怠慢了你老人家。”胡宁笑的戏谑,拉过一边坐着的女孩子,得意的挑眉问道:“这是我新女朋友,怎么样,漂亮吧?”这胡宁还真是一点都不避嫌,直接这样称呼别人,新女朋友,还真是放肆。那女孩子长的五官精致,非常甜美,软软的靠在胡宁怀里,十分娇弱惹人怜爱,容忆在心底感叹,又一朵大好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看到这女孩容忆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菟丝花,嘴上好意的笑笑,语带调侃,“挺漂亮呀,你小子艳福不浅。”那女孩子虽然看着娇弱,可是盯着容忆的眼神明显带着敌意,容忆一向很会看人,胡宁以前那些女朋友容忆多少也见过几个,不过这女孩子给她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简单。那女孩声音清澈甜美,好奇的问道容忆是谁?胡宁大大咧咧的搂过容忆的肩膀,“这是我哥们。”容忆一个拳头过去,“去你的。”胡宁痛呼,揉着被打的胸膛,痞痞的笑了一声,“nice,够味,我就喜欢你这样。”容忆无语的翻白眼,为什么她瞬间觉得没有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呢?容忆这样狂野的动作引得在场的几位娇弱的女伴吸冷气,一哥们的女伴好奇的说道:“这女人还真是刁蛮。”“公主病。”另一个女人附和。其中一个男人纠正道:“不是公主病,是真公主。”周围的人都是有几分眼力的人,胡宁这些年来对容忆怎么样大家都有目共睹。不过要说胡宁喜欢容忆却又觉得不像,因为胡宁这么一个自诩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的男人,曾经甚至豪言,没有他胡宁拿不下的女人。如果他要对容忆有那么丁点意思,不可能没有一点行动,更何况这些年来他身边从来都没缺过女人,环肥燕瘦,来了又去,好不快活。但要说没意思,以胡公子平日的作风,他身边的女人还从没一个超过三个月的,胡宁会讨女人欢心,招式花样层出不穷,分手时候也是有理由度,绅士十足却又毫无转圜余地,任凭你哭闹谩骂,竭斯底里,他便是无动于衷。而容忆是胡宁身边的特异存在,他对她好,却从没说过一句爱的话,他们能谈天说地,却不关风月。容忆从卫生间出来,路过走廊看到胡宁在那边吸烟,烟雾缭绕,两指之间火光忽明忽暗。容忆走了过去,夺过他手里的香烟,在胡宁猝不及防的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有些被呛到,胡宁拍着她的背哈哈的笑,“感觉很棒吧。”容忆从前台要了杯纯净水,悠闲的倚靠着走廊栏杆,实现凝视前方,许久幽幽的说:“刚那女人是你哪里招惹到的?”“是美学院的,偶然认识的。”胡宁耸肩,语气里有着些满不在乎。“看起来不简单,你小心点。”容忆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ok,你不知道我吗?有什么搞不定的,再说不是还有你吗?”容忆吐血,敢情她就是来给他处理这些风流韵事的吗?好吧容忆也曾装过几次趾高气扬的新欢,凭着一张嘴将对方损的一无是处,每每这时,她就在心底想要是哪天她还需要给自己老公处理这种事,那才真的是讽刺。一个男人不爱你的时候也是那么讽刺,就算是你再美,你穿的再崭新靓丽,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旧人,如一块鸡肋一般。苦苦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