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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质也暴露了,长顾干脆破罐子破摔,蛮不讲理地抱紧沈盼,话里话外全是醋酸味:“你没牵她的手吗?有没有抱她亲她?”沈盼闷笑:“班长,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对,我就是不可理喻。”长顾闷闷地说,“我喜欢你……沈盼,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沈盼呼吸一窒,他无法理解长顾失而复得的心情,却听出了长顾话音里轻微的哽咽。“你……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长顾心一狠,索性把话全说出来了,“我不管你哄我也好骗我也好,反正你要是不放手……要是你这次不跟我分手,那你以后都别想了!我只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你……你自己选……”“好好好,我选我选,你别抖了……哭什么?你自己听听你那声音,大男人的,像话吗?”沈盼手忙脚乱地哄他。长顾根本没哭,泪水还含在眼睛里,却险些让沈盼逗笑了。他将眼泪逼回去,板着脸逼迫沈盼:“那你选。”沈盼没说话,踮脚吻了一下长顾微红的眼眸,又亲了亲他微微颤抖的唇瓣:“这样行吗?”“不行。”长顾对他的狡猾不买账,“这样算什么?我要听你说。”“好好好,我说,谁让你是我家宝贝呢。”沈盼装模作样地叹口气,举起手作发誓状,“我沈盼对天发誓,一辈子喜欢余长顾,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如有一天违背誓言,那就……”听着这非主流的“海誓山盟”,长顾没忍住笑了,自然而然地接了一句:“那就共赴黄泉。”要死一起死,死了也要在一起。沈盼:“嗯——共赴黄泉。”“盼盼,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长顾在他脖子上磨了磨牙,“我要抓着你不放,就算你烦了说不喜欢我了我也不松手——我死也不会放开你。”沈盼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放任他啃自己的脖子:“行啊——来,先叫声‘宝贝’我听听。”长顾柔情蜜意地在他耳畔说:“宝贝。”沈盼吃了一惊,没料到此人这么快就丢掉了那薄薄的脸皮,居然转瞬间就变得这么不要脸——有意思。沈盼逗他:“哎,真好听——再叫一声。”长顾不厌其烦地说:“宝贝。”沈盼:“嗯——说你喜欢我。”“我喜欢你。”长顾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这话的分量不太够,又轻声补充说,“宝贝,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第25章黏糊长顾这个人长得清雅俊秀,气质上很容易让人感觉到文化人特有的那种书卷气息,当初沈盼第一眼就让他给吸引了,多半是因为他那爹娘赐的好样貌,以及长顾自身后天养成的好气质。长顾的脾性算不上好,他不会大动肝火地跟人吵架,但也很少温声细语地和人说话——虽然沈盼不认同这一点,他一直觉得长顾温温柔柔的,又乖又斯文。但在大多数人眼里,长顾就是个高冷寡言的优等生,平时对人爱答不理,还常年冻着一张冰块脸,跟谁说话都冷冷的,见他笑一次比铁树开花还难。女生们喜欢长顾那张脸,对他自带一定的好感度。男生们可不吃这一套,因此除了座位附近的那几个男生,长顾在班上几乎没有能聊得上话的男同学。沈盼以前不觉得有什么,长顾内向点挺好的,刚好跟他互补,一天到晚安安静静的看着也省心。可是自从长顾上次破罐子破摔地说了“我要抓着你不放,死也不会放开”后,沈盼渐渐没办法容忍这人的“不合群”了。原因很简单——长顾太黏他了。大概是觉得自己“占有欲强”的属性横竖都暴露了,长顾也懒得继续遮遮掩掩,想黏沈盼就随时黏着,该黏也黏,不该黏也黏。虽然沈盼对他不至于不耐烦,但也着实无可奈何。课余时间,长顾把凳子挪到两个组之间的过道里,挨着沈盼的桌子整理课堂笔记。沈盼正翻着同桌带回来的一本漫画书,习以为常地看了长顾一眼,没说什么。两个人默契地沉默着,继续自己手头上的事,无暇闲聊。前桌的男生忽然回头拍了沈盼一下:“哎,老沈,去小卖部不?一起啊。”沈盼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正要放下漫画书出去,余光却瞥见长顾放慢了手头上的动作,有一眼没一眼地瞧他。沈盼受不了他那眼巴巴的样子,当即从书包里翻出钱,皱着眉头对前桌说:“算了,我就不去了,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你帮我买几包薯片吧,剩下的零钱当路费给你了,你自己爱吃什么买什么。”“你吃坏肚子啦?”前桌装模作样地关心了他一番,摇头晃脑地和另一个兄弟出去了,“啧,有钱人家的孩子啊,真金贵哟。”碍于长顾在场,沈盼硬是忍住了没当场嘲讽回去。午休时间,高一的学生大部分都在教室里趴桌子午睡,小部分爱学习的还在争分夺秒地奋笔疾书,也有一些睡不着又不爱学习的,就百无聊赖地翻课外书打发时间,或者三三两两地到外面闲逛聊天。还有一些胆大包天的——这里特指男生们,趁着午休没老师管,成群结队地到cao场上打篮球。学校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午休时间不许打球,但篮球场距离教学楼比较近,打篮球肯定会发出高分贝噪音,很容易影响同学们休息。一般不缺心眼的崽子都干不出这事。但很不巧,中学里最不缺的就是青春期缺心眼的傻小子。林咏之不知道从哪纠集了一帮兄弟,浩浩荡荡地来到高一二班门口,敲门叫了声沈盼的名字。沈盼趴着桌子半梦半醒,听见自己的大名顿时一个激灵,惊醒了。他苦大仇深地抬起头,目光凶狠地朝门口望去。班上不少同学也被那缺心眼的二货吵醒了,看见来者打扮得像个流氓痞子,还吊儿郎当地一手撑着门框背靠门板,一看就知道是故意耍帅的姿势。可偏偏这些傻孩子买账,同学们一个个都敢怒不敢言。沈盼抬起头的一瞬间,长顾也起来了,他先是看了眼门外那些来者不善的人,随即将目光放在沈盼身上。“你认识的?”长顾轻声问。“我跟你说过的——林咏之,一智障。”沈盼避开长顾的视线,偷偷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没好气地问,“干什么?”“哟,午睡呢?兄弟,不是我说,你岁数比我还小,睡啥午觉呢?那是老人家才干的事。”林咏之搭着他的肩膀,雄赳赳气昂昂地宣布,“走,听哥的,今儿咱们不午睡,打球去。”沈盼愣是没弄明白他神奇的脑回路,尽管内心已经在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但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林咏之难堪。他只是甩开林咏之乱搭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