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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发麻,他赶紧从床上跳下来穿起衣服就开车去买,结果刚买回来,人家又说一句不想吃了,忽然想喝点热粥?忽!然!想!喝!点!热!粥???“裴涪浅你他妈的够了啊!”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啊!她当他不用睡觉的啊!裴涪浅还是不说话,眼睛却更红了。他无语的翻一个白眼,双手握拳狠狠的瞪她一眼,然后挫败又认命的再次出门去买!粥!这样的情况几乎贯穿了整个孕期,以至于生十一的时候裴涪浅胖了许多,而肖裕却瘦了。隋海岩嘴贱的问他是不是在减肥,却被他一个胳膊肘撞了过去。十一两岁的时候,国家放开二孩政策出台,每每当有人问起肖裕想不想再要一个时,他都恨不得杀了提议者的全家。他妈的,一个都够折磨他的了,再来一个是想要他的命吗?!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会再写一个番外就结束(* ̄3)(ε ̄*)☆、最后深夜,肖裕揉一揉疼痛的屁股,咬牙切齿的瞪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人,cao,又被她踹下来了。她是不是快来大姨妈了?最近脾气比他还暴躁,就这一个星期就已经三次把他踹下床了!郁闷的翻一个白眼,他无声的冲着那张脸骂了好一会儿,才又轻手轻脚的爬上床。饭桌上,裴涪浅莫名其妙的抬头瞥他一眼:“你老看我干什么?”肖裕气的一拍桌子:“谁稀罕看你,我这明明是瞪!”“……”她耐心的喂儿子用早餐,偶尔抽空答他一句:“我惹你了?”肖裕一肚子的火和怨气却在看到她温柔又贴心的给儿子擦嘴角的动作时转化成了不爽,哼道:“他自己没手么?”已经三岁的十一轻瞥了他爸一眼,得意地说:“mama爱我。”“爱我!”有人更加不高兴的大声反驳。裴涪浅无语的给了他一个卫生眼,鄙视:“幼稚。”肖裕觉得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晚上睡觉把他踹下床,早上吃饭还对着另一个男人眉眼相笑,他的地位现在就这么低?正想骂人,就见她站起身去抱起了狗嗨。cao,连狗都不如!他他妈的要发火了哦。“裴涪浅,你他妈给我放下!”她立马转身瞪他:“在儿子面前别说脏话。”“……”cao。有人气急反笑,伸一大拇指:“你丫牛逼!”她看着他往大门口走,诧异的喊他:“诶,你不等我吗?”拿起车钥匙,他用力摔门怒吼:“让你儿子送你去!”那声音,就差震天动地了。**上午不坐诊裴涪浅偶尔思考一会儿,也意识到自己最近可能是冷落了他,午休的时候认命的穿上外套去找他。刚到他办公室门口,还没张嘴叫他,就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娇媚的说:“医生我好像瞎了,我的眼里只能看到你。”裴涪浅:“……”嗯?Whatthefuck?!推开门进去,她径直走到桌子后方的那个男人面前,顺势圈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更加娇媚的眨一眨眼睛,微嘟红唇:“坏人,人家好想你你也不来看看人家。”肖裕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她当做没看见,亲了亲他的眉心,又做作的抱怨道:“难道上次在酒店偷拍我们的那个人真的是你老婆?好讨厌,我都说让你直接来我家,你又不是没去过。”“你…”“嘘,别说话,你的嘴只能用来吻我。”“……”她在说什么?“裴浅浅?”他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他老婆。她答应着,就在这时才一副恍然看见还有其她人在场的样子,忙羞涩的将头埋进他怀里,撒娇抱怨:“讨厌,有外人在你也不告诉人家,好丢脸啊。”肖裕看一眼目瞪口呆的那个女病人,忽然反应过来,嘴角忍不住动了一下。轻咳一声,他顺势配合,伸手去撩她的刘海儿,边说:“宝贝儿,我当然想你,可是你也知道我老婆脾气很大又爱疑神疑鬼,我怕她会欺负你。”“真的吗?”她噘着嘴问。肖裕点头,忍笑着说:“对啊,我老婆可凶了,我身上有好多伤都是她弄得,最近几天晚上她还经常把我踹下床,她还总是垂涎别的男人,说实话,我都忍不了了呢。”裴涪浅悄悄伸手狠狠掐着他腰间的rou,微笑着磨一磨牙:“好心疼你哦。”“砰!——”的一声摔门声,俩人闻声看去,碍眼的第三者终于走了。裴涪浅立马从他身上跳下来,指着他骂:“谁脾气很大又爱疑神疑鬼?谁弄得你满身是伤?!”“怎么没有,每次你舒服了就抓的我肩膀上全是指甲印。”裴涪浅脸红着别开眼。肖裕一下子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稀奇还可以这样子玩角色扮演,上前去拉着她的手摇一摇,像个讨糖吃的孩子:“老婆,我们再来一次吧。”裴涪浅气恼的骂他:“肖裕你真可以,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这么招蜂引蝶的!”“那说明你老公魅力不减当年。”“不要脸的功力不减当年还差不多!”他勾唇微笑,拉着她的手去吃饭,完全忘记自己还生了一早上的闷气。婚姻大多如此,有争吵,有特别想杀了对方的时候,但大多时候只要一想起身边还是那个人,就觉得上天还是眷顾自己的。有七一的那一年,隋海岩和许诃子结婚了,那对儿欢喜冤家闹腾到他们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才终于合法了。婚礼上,肖裕、段王爷和卯劲想着法儿的折磨蹂.躏新郎。司仪问新郎一生中最狼狈的是什么时候,隋海岩对着满堂的亲朋好友大声的说就是当他想上一个女人的床时那个女人还不让他上。哄堂大笑,裴涪浅颤抖着肩膀无奈笑了。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这些人还一如初见般的混,就像大海,依然波涛汹涌。十一拽了拽她的袖子,童真的问她什么是狼狈?她想了想,说狼狈就是绝望。而她这一生,最狼狈的不是背井离乡,反而是回到北京的那一天。带着一身孤勇跨越大平洋,坐了十四个小时的飞机从纽约到北京,在回市区的机场大巴上,隔着过道坐着一对儿小情侣,女孩子撒娇的抱怨道好累啊,她闭上眼就想起了她的阿裕,如果她的阿裕坐在她的身边,她也一定会像这个女孩儿一样什么都不多说,扑进他的怀里,他会搂着她,用坚硬的下巴轻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