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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目光却是没有半点移动。他紧锁着英气的眉宇,在为棋盘上的棋局而忧心。“是。”暗卫头一点,便出去告诉总管了,之后又尽职尽责地监视宁锦容。而宁锦容现在还美滋滋的憧憬日后的生活,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有心人盯上了。“怎么停了?”宁锦容问道。心善掀开帘子,探头与车夫问上几句,之后便缩回脑袋,放下帘子,“主子,有辆马车堵在前路。”“绕过去吧。”宁锦容吩咐道。“是。”心善应下,掀开帘子又吩咐几句。车夫勒起缰绳让马儿转个头,谁知对面那车夫又让他驾驶的马儿上前,挡住宁锦容的马车的去处,车夫无奈将马儿停下。“又怎么了?”宁锦容有些不耐烦了。心善掀开帘子,看见车厢外的情景不由蹙起眉,她偏头与宁锦容说上几句,宁锦容便掀开帘子走上车辕,“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阻挡我等的过路?”那边的人没有说话,宁锦容给车夫使了个脸色,车夫勒着缰绳让马儿转向,谁知对面不出声的马夫又让他们的马儿往前一些,恰好堵住宁锦容她们的去路。“阁下哑巴了?连个车夫也是哑巴?”宁锦容现在很是生气,她是打算今天便把府邸的事情给敲定下来,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还是个不动声的程咬金。那车厢里传来一截很短的轻笑,“呵,胥瑶县主倒是伶牙俐齿。”“跟你有关?”宁锦容反唇相讥,她伶牙俐齿的骂他家老母猪了吗,要他堵在这里发神经!不知道对面车厢里的人说了什么,车厢的帘子被马夫掀开,里面走出个英气的男子,“与在下无关,只是在下想请胥瑶县主去浅聊一番。”宁锦容趁着这里没什么人,她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有病去找大夫,和我浅聊有什么用?!”“那便委屈县主了。”姜生籁横在身前的手捏了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宁锦容被激怒了,她怎么就那么憋屈呢。她抽过车夫手中的马鞭,挥手对着马儿屁股便是狠狠一鞭子,马儿受到惊吓撅起蹄子就往前冲,对面的车夫身子一腾便坐在马背上,手上夺过缰绳抑制住马儿的狂暴。对面车辕上的人处变不惊,倒是宁锦容因马车的颠簸而不稳,她惊慌失措地扶住车厢的轮廓,抬头就要骂过去,“你……”“咕噜。”宁锦容吞咽了一口口水,对面车辕上的英气男子与她已是一手之隔。风扬起他的衣袂,竟有些白衣飘飘的仙风道骨来。“胥瑶县主要说什么?”英气的男子有些戏谑。宁锦容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没,没要说什么。”去他龟儿砸的大脑袋!为什么一个个的武功都如此吊炸天?!钟离如此,薛临时如此,连带着对面这个不认识的男人也是,还给不给辣鸡后妈一条活路了?第三十九章:绑架姜生籁并没有错过宁锦容又怂又气愤的神情,他并没有在意,“不知在下现在可否请胥瑶县主浅聊?”宁锦容努力扯出一抹淡笑来,“公子如此俊美不凡,当然可以。”“得胥瑶县主如此赞美,是在下之幸。”姜生籁扯开嘴角,绽出浅笑,仿佛是昙花一现,看得宁锦容有些晃神。只听他又道:“只是委屈县主的仆从了。”宁锦容听言,徐徐回神,她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位公子,只见他一个眼神看向车夫,车夫略点头,便腾起身子捉住心善扔在他们的车辕上。姜生籁伸出手臂向着他们的车厢,“县主,请。”宁锦容皮笑rou不笑地蹲下身子,坐在车辕上,一点一点滑到地上,然后十分有骨气的怒哼一声,爬上姜生籁的马车车辕上,她先是扶起心善,之后才进了车厢。她倒是想和吊炸天的女主一样,上去就给他打脸啪啪地响,然鹅,在绝对的实力的压制下,咱还是安安分分的做个美女子吧。“不知公子,究竟有何事?”宁锦容迫不及待地开门见山。姜生籁端坐在车厢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冷硬,“既然县主如此爽快,那在下也不再绕弯子了。听闻县主买了个奴才,叫作心良,在下十分看中他的才能,不知县主可否割爱?”宁锦容干笑两声,这人肯定是知道什么了,不然不会向她要钟离。她不知道薛临时有没有查到钟离的底细,可这男人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查到钟离的下落,与薛临时的势力估计也不遑多让。这就很尴尬了,宁锦容还等着薛临时发现府里少了个人,能来解救她呢。“那人丑得像个癞蛤蟆,还不爱干净,很多天都不洗澡不洗漱,整天就知道赖在床上装大爷,有什么好的?!”宁锦容先是恶狠狠的诋毁钟离,然后放轻了语气,“依公子的衣着不凡,何必要他给你赌气?”怎知对面公子只眼中含笑给宁锦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既然如此,那在下帮县主驯服他,如何?”“不、如、何。”宁锦容咬牙切齿地说道。“公子,您何必非要他呢?我也就那么一个小厮,割不了爱的。”“在下可以送一些仆从给县主。”说着姜生籁锐利的目光直逼宁锦容的眼眸。“不知县主,可否割爱?”宁锦容不怕死地迎上姜生籁的目光,反正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同归于尽呗!她也知道自己的思想很危险,可她控制不住体内的尸吊丝之气。“那公子又何必要本县主割爱?寻常的仆从,本县主也可以送你十个八个,本县主还可以送你几个心口不一的仆从,有没有很惊喜啊?”姜生籁的双手拢在袖中,冷硬的侧脸向着宁锦容,“县主的胆大,确实叫在下又惊,又喜。只是接下来,在下会让县主更惊,更喜。”宁锦容的眼皮子跳了跳:“……”嘤嘤嘤,能不能从天而降一个大帅哥英雄救美?比如我这个美。然而,并没有人听见宁锦容的心声。途中马车不曾停下,周围的嘈杂声也逐渐微弱,马车有些颠簸。宁锦容掀开车厢窗户的帘子,便看见外面寸草不生,但是一见对面那人兴致缺缺的模样,宁锦容识趣地闭了嘴。约摸一刻时,马车停下,帘子被车夫撩起来,“主子。”这是哪个主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