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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二十五万大军气势恢宏,纵然不少。只是她素来知道自己这二皇哥(查!!)的秉性。此时一句话突然从耳边传来。“苏云轻苏大人为左将军,赐授印!”云轻是苏引的名,引是他的字,只因“苏引”这二字不知为何早已在世人中遍晓。而苏引也较多用“苏引”这个名字,所以喊他苏云轻的并不多。因为是突然,所以夕玦定定地向那个方向看去,眼神有些空洞,苏引立即清澈了眸底向她看回来。(你放心,我会助你二皇哥成功的!)(加剧情:夕玦和归以泽其实早在交往。)沁阳宫。守在门口的林公公对刚刚走到门口的夕玦报告道:“归公子已在正厅等候公主。”“归以泽?”夕玦听此更加快了步伐,转眼便到了正殿门口:“贵公子几时的来鄙舍,何不教人去通知我?”(将归公子说成贵公子,意在已经很熟的略微讽刺。)“真会讽刺我啊,我敬爱的公主殿下。”没想到归以泽居然敢这样说,着实把她恶心到了。夕玦假装正了正脸色,看着归以泽说:“为何突然来找我?”她可是记得他从来没一次未经过她的允许就来到她的寝殿的。“想你了,所以想见你。”又听到如此露骨地说法,夕玦雪白的脸上立即红了一大块,正在为归以泽倒茶的手应声一抖,如纸一般薄透的瓷杯叮当作响。归以泽眼疾手快地出手接住了欲倾的瓷杯,单手递与夕玦。夕玦低着头接过来,声音低沉地嗔怪道:“以泽,你今日到底想做什么?”归以泽听到此话,并不着急地缓缓也站起来,顿时高出夕玦一头高。与她相对而立,双手捧起夕玦的脸,凝视着她,极慎重似的说道:“我想……光明正大地喜欢你。”不待夕玦说话,他又说道:“我已经和我爹(查!!?)说了,他今日就将向请求皇上为我们契定婚约。”“啊?”夕玦惊讶至极,因为来的实在太突然,震惊大都已经盖过了来自心底的快乐。归以泽见夕玦如此竟然反应,喃喃地问道:“难道夕玦不高兴吗?”“不,不是,我只是担心……”她只是觉得,心里好像就突然空了点什么。(她觉得苏引不知道,对他不公平。)“担心什么?”“担心……”她把本想说的话又咽回了肚里,话语一转说:“只是担心父皇不同意。”“这个你真的不必担心。爹说了,前几天有一次皇上和他隐约提了一下这件事。”“恩。”夕玦沉默了,她知道父皇知道这件事,归以泽之父是当朝二大丞相之一,归躬行。对于和当朝丞相联姻之事,父皇当然不会拒绝,反而更是觉得好(改?)。然后她终于露出了笑靥,笑得极为灿烂。归以泽看到夕玦的表情,心底彻底松了一口气,本来怕她埋怨他为时尚早,看来不会了。他俊朗的脸上掩饰不住激动的喜色,他本来就唇红齿白,这一笑更显得十分阳光,心底丝毫没有雾霾似的,慢慢松开了夕玦,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夕玦站在门口见到他这样,不觉好笑,也随即走到院子里,在归以泽的身边的石凳上坐下,说道:“别一会子父皇派人来了,看到你这副模样,传出去就贻笑大方了。”“这有何关系?”归以泽停住了步子,也欣喜地坐在夕玦对面,清晰可辨的声音传入耳中:“就是教他知道,教大家笑,又有何不可?”正说着,就听到门口的太监宣道:“太鸾殿刘公公到!”易则听此一下子站起来,冲着夕玦道:“我说了罢,说曹cao曹cao就到了!”夕玦哈哈大笑,指着门口说道:“你别慌,别不是这等事,害你又白白激动一番。”“九公主,归公子。皇上已经准了您的事,过几日就大宴群臣昭告此事,请九公主尽快去见皇上,具体商议此事。”夕玦道:“谢刘公公了,来人啊,赏!”“谢九公主,归公子赏赐!奴才跪安(查,跪安。)了。”易则有事,和夕玦又高兴地呆了片刻,便也告辞出了沁阳宫,留下夕玦一人若有所思地站在一株木兰花前。木兰花。“恭喜公主,美梦成真。”她的亲信大宫女紫灵走上来一步说道。紫灵只见夕玦喃喃自语了一句,明明没有听清楚是什么,却居然让她打了一个冷战,于是连忙退下了。话说二皇子淡臻茂名为北征大将军,但其实大事都会过问苏引范毓等人。并非早因父皇千叮咛万嘱咐才问了诸位副将,实则自幼性格懦弱,事事不能决断。而苏引深知这点,想来二皇子臻茂也已年方十九。平日之时,无论事情大小,事事都会提点着他。臻茂知道自己并非符合太子最佳人选,但还是为了不让父皇失望,一路对苏引的指点听从并研究习之了。不消半月,苏引一行已经到达了大漠边沿,距离上次剿灭的剩余不多的匈奴的腹地已经不远。鉴于行军时间已久(改?),都未做过多停留,苏引下令原地驻扎休息。夜深,一帐中。“师傅,弟子愚钝,不知为何现在驻扎此地,若趁对方不备而攻之,进而取得胜利,反而不更好?”“臻茂,你看匈奴与我们相比,何如?”“匈奴虽然近几年连遭挫败,但骑兵却一直勇武,反而有增强的趋势。”“很好。你看匈奴善骑兵,而且围栏很坚固,强拆恐怕还要一段时间,我们若趁其不备,必将先从围栏口向里攻,里面人听到了,骑兵们便会很快地反应过来阻挡或逃跑,对我们都将不利。”“你看今天匈奴们听到我们如此之快地到来之后,十分恐惧,派使者与我们谈判。若顺利,我们就不会浪费一兵一卒地赢取这场胜利。”“弟子明白了。”苏引将二皇子送到帐篷外,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叹息了一声。正欲再回里面,听到由远至近的打更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手中的动作也顿时轻柔了几分,放下了刚刚掀起的厚重非常的门帘子(查?!!),抬头望了一眼头顶上的天空。天色漆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弯拱顶穹庐,球状镜面一样,倒显得十分纯净了。表情只是略微有些失望,但还是凝神看了夜空许久。(许久:很久。他在希冀,万一她也在看。)两年前穿越时光而来的一阵声音传入耳中,他莫名地颤动了一下。师傅,你是不是也喜欢过什么人呢……我和他说过了,当我们不在同一个地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