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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带的菜里,有下酒的。绣燕跟着,还在酒馆里,为赵诚打了二两酒,一并让小厮送到了国子监,赵诚的职室内。赵府清贵,赵诚瞅着眼前的饭菜,颇为满意。但,国子监内又不只他一个司业。而且,上面还有一个祭酒。于是,赵诚让小厮提着酒菜,去寻另一个司业,一同去了祭酒的职室里。流云、流雨两个单有饭菜。付新觉得,她的午饭,有点儿太过丰盛了。左右也没有人,赵诚又走了。心下感激罗辉,帮了她一次又一次的。付新自觉无以为报。于是,便就让流云偷偷地去寻罗辉来。开始时,流云和流雨都十分的不乐意,道:“不好吧?赵司业先还叮嘱小郎,让远着罗公子呢,说罗公子……”流云流雨吭吭唧唧的,终是没好意思将赵诚的话,学出来。付新笑道:“没有的事,赵司业是误会罗公子了。你忘了,咱们来时,可是罗公子帮了咱们解围的。做人要有良心,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又没什么可送他的,就请他吃顿午饭,当做报答,应该没什么吧?”流云、流雨道:“可是大夫人让小的们来,就是看着小郎的。”付新:“可我做了什么要出格的事了么?”。☆、第二十七回5(订死的窗户)流云、流雨心想:你是没做的,可你现在,不是正准备着做,还想让我俩个帮你呢。付新拉着流云、流雨的手,便就“姊姊、姊姊”地喊。可是流云流雨两个很坚持,因为她们本来就是赵夫人派来,一是保护付新,二便就是看着,不让付新与国子监的小子们来往。尤其是罗辉,赵夫人可是点了名的告诉她俩个,要全力注意。付新自来不是个以势压人的,流云、流雨不肯去,她便就只得想别的法。瞅了瞅已经摆好的饭菜,付新假意地板着脸道:“你俩个在这儿等着,我有事出去会儿,一会儿回来,你俩个不许跟着,看着饭菜。”流云、流雨两个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付新这是打算着,自己亲自去找。事情就是这样,流云、流雨两个不能去,但付新去,她俩个是下人,也管不得。于是,流雨看着饭菜。流云则跟在付新的后面,从赵诚的职室里出来。就见职室门口,站着赵诚的小厮。原来赵诚去祭酒哪儿,只带走了一名小厮。怕有人打扰到付新,便就在门口留下一个。付新……瞅着那小厮,流云拉着付新道:“小郎,要不咱们回去吧。”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找到了罗辉,也进不到职室里边来啊。早上的时候,赵司业的叮嘱,你可是答应得好好的。付新转动着眼珠子,想了想,笑道:“没事,他点子多,会有办法的。”流云……早上时,罗辉让付新有事情的话,去寻他时,曾指给付新,他课室的方向。国子监不小,付新也不知道准确的地方。便就朝着大概的,罗辉课室方向走。好在没走几步,便就见罗辉坐在一道矮院墙上,嘴里叨着个草叶,正似笑非笑地瞅着付新:“这大中午的,你不吃饭,跑出来干嘛?”付新一见罗辉,非常高兴地笑道:“罗辉、罗辉。太好了,我正找你呢,你下来,下来。”罗辉从那矮墙上,一下子便就跳到了付新面前,手从嘴里将那草叶子拿下来,说道:“找我干嘛?按理说有赵司业,应该不至于领不到午饭。”付新也了解罗辉的脾气,笑道:“你竟胡说。你在这儿干嘛?可吃过午饭了?”罗辉“切”道:“没吃,午饭太难吃了,他们都去外面了,我懒得去,就在这儿晒会儿太阳。”流云瞅了瞅又高又净又蓝的天,心道:你骗鬼呢?秋天的太阳,非把你晒成人干不可。谁信啊?就听付新十分相信地笑道:“唉呀,别晒了,虽然说你将来是要学你爹当将军的,但这么晒也不好。你别吃饭太好了,我家里给我送了好多好吃的来,我一个人也吃不了,你帮我吃些。”流云……罗辉倒也没客气,重又将草棍子放到嘴边上,斜着腰打量付新,笑道:“我看赵司业去了祭酒职室里,门上没留小厮?”付新地面上一红:“你总会有办法的吧?”罗辉笑道:“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就去尝一尝你家饭菜,是否好吃。”付新非常相信罗辉的话,便就高兴着打头走了。走了几步,回头时,发现罗辉还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再回到赵诚职室门口,那小厮像个木桩子似地,直愣愣地还站在门口。好像一尊庙里的佛像。付新想了想,门到了门口,笑道:“小哥中午不吃饭吗?现在晌午了,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要不小哥就去吃饭吧。”那小厮摇头:“小郎客气了,不用管小的,小郎尽管自己去吃。一会儿,会有人会来换小的吃饭,小的谢小郎关心。”付新……跟在后面的流云,忍着笑道:“时间也不早了,小郎还是进屋里,吃饭吧。”付新嘟着嘴,像只斗败的公鸡一般,蔫头蔫脑地进到了职室里。秋天的太阳虽然毒,但秋风特别的爽利。付新坐到了桌案前,而流云流雨的饭菜,也摆在了另一个案子上。流云、流雨自然是要先侍候着付新吃了,她俩个才能吃。付新要等罗辉,便就笑道:“你俩个先吃,这里不用侍候。”流云、流雨道:“还是先侍候小郎吃。”付新极为认真地说道:“不可以,你俩个先吃,我要等会呢。要不然,一会儿赵司业回来,该怀疑咱们了。你俩个先吃。”流云流雨没法,只得坐到一边的案上,面对着付新,吃了起来。罗辉倒也没让付新等多久,没一会儿,就听职室内的后窗子,有轻微的敲击声。付新不等流云、流雨两个反应,就已经站起身来,冲到了后窗哪。就见滑棍等物全无,付新想开窗子时,结果发现,那后窗是死上的。付新一阵无语。她就说,她舅舅怎么那么放心地,就在门口留个小厮走了。原来……从纱透子上,能看出来,外面站着的是罗辉。付新只得说道:“窗子是死的。”隔着纱透子,付新看不见罗辉的脸。罗辉脸上,一点儿意外都没有显现出来。要是一下子,便就能将这后窗打开,才怪呢。原来他们曾上赵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