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言情小说 - 捡到个兵王当老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2

分卷阅读182

    医疗院,做好特级救护准备。”

烟花会有一刹那的灿烂,但绽放至极后就剩下陨落。

顾靖远在这一刻无比虔诚的祈求:陆凝,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水来乡水库里的水终于只剩下了薄薄一层。

在爆炸范围外焦急等待着的小张突然发现地面上就像有人画了一个圈,圈内的植物郁郁葱葱,圈外的植物却全成了干草。

他悄悄地推了一下姜波,刚说了一句“你看”,就看见圈内的植物仿佛退潮一样的失去了翠绿色,当初生长起来是什么速度,现在衰败起来就是什么速度。

“怎么回事?”他大喊着问道。

但是没人能回答他。

守在外围的人们想进去,但是地面上盘错的干枯根茎树干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不便,车子根本开不进去。

清理过枯枝的都知道,藤条类的枯枝清理起来是最麻烦的,就算一点水份都没有了,但那种枝条的韧性却还保留了大部分,别的枯枝一折就断,它是一折就弯。清理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东西越扯越多,越扯越多,最后扯出来一大堆,根本抱不动了,后面还连着一大片,仿佛无边无际。

现在他们就是遇上了这种状况,好在顾靖远联系送来的切割机电锯之类的送到了,特执部把车子发动起来,对着这些枯枝顶着铲,然后再把铲断的树枝搬上车拖走,铲不断的用电锯锯断了再拖走,方法可行,就是速度太慢。

生长出来用了一分钟,清理起来却麻烦的很,十几分钟过去了,他们才清理进去一百多米。

李明旺和赵乐乐回来了,李明旺是被人背回来的,他脱力昏迷了。赵乐乐也是背回来的,他稍好一点,还清醒着,只是脸色煞白,衣服上全是汗水,靠在座位上一时半会的也没力气起来。

清理枯枝的事情他俩是一点帮不上忙了。

第187章怎么拆

特管部的异能者在这里能排上用上的不少,但是这个时候没谁愿意干等着,尽量利用身边的资源做起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几架原本是负责空中防御狙击的直升机现在直接变身成运人机,把人分批用绳梯送进这个陆凝一力创造出的枯木林。

这片树林是以陆凝为中心点生长的,越靠近陆凝,树木生长的密度就越厚实。

李铁带着十几个人蹲在一根树干上愁的胃都疼了,这里最细的树干都得有他们的手臂粗,他们手里现在就只有两把电锯,十把手工锯,这要锯到什么时候?关键是现在这年头,手工锯都造的跟工艺品似得,漂亮是漂亮,可他们都不敢使大力,就怕上手就断了,那连工艺品都没的用了。

而且……

李铁仰着头,面前的植物球很像一个放大版的毛线团,枝干从横交错,他都不知道先砍哪一根。

李铁没忍住,终于一口长叹,“啊……”

他一开口,后面几个也跟着长叹了一声,真特么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啊。

“你们给点意见啊!”李铁尝试着用手拽了拽身边的枝干,啧,纹丝不动。

照这种救援速度,李铁很有根据地怀疑,他们的老蒋同志可能没被爆炸炸死,但是可能会在下面被饿死。还有陆凝他们,现在他都搞不清他俩的位置在哪里。

小张拿个锯子对着干枯的枝干吭哧吭哧开锯,摩擦腾起的木屑扬起来到处都是,他用的力道均匀,锯条很快就嵌进了枝干里。但是锯条太细,拉到中间的时候就感觉被卡住了,他尝试着使了点力,锯条直接弯出了一个小弧度,再大力就要断了。

“不行啊。”小张小心地将锯条从卡口里倒退出来,“工具不行,根本使不上劲。”

文子浩龇着牙对着后脑勺使劲抓了好几下,“能不能试试定向爆破?”他掰断了一根向上生长的枝干,枝干断裂处从内而外全是干枯的,枯的很彻底,这种枝干就算陆凝在也无法让它重新活过来,长蘑菇倒是可以。

这说明这里的植物是陆凝用不上的了,炸掉不可惜,也不会妨碍到陆凝。

李铁绕着植物层走了几步,然后把自己的手臂从枝干的间隙里伸进去,里面很曲折,李铁伸到手肘位置就伸不进去了,被挡住了,“定向爆破的话,炸弹不好放啊。”

小张立即举手,“我们不是有行军蚁么!用那个送。”行军蚁就是当初探测基地,从地面钻下去的那个像蚂蚁一样的仪器,可以拖动定向爆破的炸弹。

李铁愣了一下,那玩意造价……也对,有什么能比人重要?“行!先试试定向爆破!”

希望等老蒋同志救出来,别怪他败家就行……

半个小时后顾靖远到了,随着顾靖远一起来的,还有特执部的医疗队和各种高功能辅助工具,特管部的异能者们还在赶过来的路上,所有的人都化身为伐木工人,营救的工作全面展开。

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担忧着,而事件的中心人物陆凝,却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感觉里。

当年她和荣泽为了躲避追捕,疯狂运转异能,调动整个森林为她疯狂的后果就是她在瞬间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婆,为此她以时时刻刻仿佛会断气的状态躺在床上躺了足足好几个月。

当时曹永毅为她做的体检报告里,一切数据显示着那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该有的体质,那是一个一百二十多岁、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的老太婆的身体。

所有人都知道陆凝异能使用过度差点死掉,但没人清楚当时陆凝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感觉。

因为身体的过度老化,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进行着新生与死亡的替换工作,仿佛整个人都重组了一遍。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新生的神经全身心地感受着细胞更新带来的疼痛,偏偏她却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甚至连睡觉都不需要。

当她终于能重新运动自己的手脚,终于能自己站立起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从地狱里终于爬了出来,重获了新生。

也正是那段时间躺在床上那种仿佛在地狱里煎熬的感觉,促使她后来即使用生机重新恢复到正常状态也从未停止过每天都在想方设法的让自己强大一点、再强大一点,哪怕只进步了一点点。

这次救人,她是充满着恐惧的,她害怕再经历一次那种痛苦。

可如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