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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是一种什么体验?许念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怎么穿是□□,和你没有关系,没事的话可以让开吗,我要回教室了。”“还说呢,你提着杯子出来,水都没灌,所谓何事?”魏闵半靠在走廊的内墙上,故作潇洒,看透了许念一般肆意说道。许念十分无力且无语。他到底哪来的自信。她实在不想在走廊里吹冷风,一步越过他就要走。魏闵却突然抓住她的肩,凑近她问道:“考试考的怎么样?”许念不耐烦:“你放开行吗?”“我这次数学进步挺大的,应该能赶上你,以后我们说不定能念一所学校。”许念:“放开!”“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比较想上哪个学校……”许念由内而外的觉得魏闵聒噪,她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无时无刻不想发泄怒气,魏闵抓在她肩上的手可说是撞在了枪口上,许念反抓住他的手,二话不说就是一个背负投。在众人——包括许念自己震惊的目光中,“嘭——”的一声,魏闵落了地。许念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他烦躁间顺手来的这一下会成功。她小时候和爸爸学的招数稀松二五眼,从没派上什么用场,高二之前虽然也常去训练班练习跆拳道,不过她对自己这方面要求从不严格,仗着家学渊源,一直是在黄带加个绿杠的入门水平,她母亲都要比她厉害许多。也是魏闵体格瘦排骨似的,加之毫无防备,才让她得了手。走廊之中,众目睽睽。许念刹那的爆发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周围甚至跑出了原本还在教室休息的人。她自己也懵了,慌慌张张的对躺在地上的魏闵说了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便失措的跑回了教室。有了这一出,上午第四节课许念也没能好好上,她沉浸在不太欢快的气氛里,别人在暗恋里是怎么样的她不知道,但她自己变得很不对劲,从小到大,她很少对外界这样无由来的暴躁,这样的没轻没重。丧丧丧!她苦恼的卷起头发丝出神。“许念,许念。”后座的人突然拿笔戳了她两下。“啊?”她疑惑的问了句。接着看到讲台前面色难看的英语老师。许念立刻老实地站了起来。“问你问题啊什么?”英语老师一贯严肃,“什么时候了上课还在发呆?才好了多久,怎么又回到你上学期的状态了,这样下去很危险啊。”许念可怜巴巴的低下了头。老师见她不说话,也不再计较了,只说:“34页第八题,语态和句式回答一下。”……好容易心绪不宁的熬过了上午的四节课,午饭过后,市区里下了场小雨。这雨倒也不大,只是淅淅沥沥,下得很缠绵又带了丝阴冷。一晚上没睡好又穿得少,撂倒魏闵那一下算是把她的气劲也给消耗了,许念没撑住打了个喷嚏,冷意更甚。她还没说什么,后座的丁大壮已经问起来:“班花,你感冒了啊?”“有一点。”许念说。“相亲嘛,总要付出一点代价的。”丁大壮理所当然道。“???”什么鬼玩意儿。“唉,算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外套借你穿吧。”丁大壮说着脱下了校服盖在许念肩上,“不用谢。”许念是真冷,也就不再和他客气,顺势在制服外套上了丁大壮宽大的校服,趴在桌上睡了。没过多久被摇醒,是英语课代表。许念迷迷糊糊,还以为自己睡了很久,一看时间,睡过去连五分钟都没有。头昏脑胀地听他说:“老师让你带着作业去他办公室。”又要去办公室。许念瘪了瘪嘴。这两个学期她去办公室的频率超从前太多了。她从高高堆积的书本里找到了英语作业,迎着绵密的小雨,独自跑去了办公楼。没成想到了英语老师的那间,英语老师却不在。一间办公室四个老师,她只见到了两个,其中有一个还是姜以致。办公室里的另一个老师她倒是认识,但不是教她们的,而且面相就很凶,她也不好意思去问。许念又一次地下意识要走。她讪讪地说了句:“不好意思,走错办公室了。”便要离开。“谁让你走了。”姜以致说,“过来订正试卷。”许念:“……”差点在办公室门口磕上一跤。她还未靠近,已经神奇的感受到了姜以致的怒意。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一开始没问清楚,是哪个老师喊她来的办公室。但谁又能想到一个实习老师还有专属办公区啊,果然这人头上顶个老子是富二代,老子是冤大头的头衔,走到哪里都吃香了吧。可是,如果早知道是他,她就收拾收拾,美美的过来了。哪像现在,睡眼惺忪,还穿着丁大壮有一点邋遢的校服。形象一定不大好。她所不知道的是,她这样看着反倒生出了一点凌乱的美感,从雨中过来的一张湿漉漉的小脸也变得格外漂亮了些,只是这美在此刻显得如此不合时宜。姜以致看着她身上明显大了几个码的属于男生的校服外套——那外套松松垮垮地套在她的身上,近乎垂到她的膝盖上方,只露出短短的深蓝色百褶裙边,和裙下一双匀称的小腿,衣角上是她拘谨扣起的双手。目光回到桌上放着的那张理解很明显三短一长选一长,而错了一半的英语试卷。许念小鹿般不知所措的望向他的目光开始让他烦躁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智商本就不高的女主智商还在持续下线,一定是蠢作者的锅☆、刺激“你穿成这样不冷吗?”姜以致不辨喜怒地说。他在关心我!丝毫没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对劲的许念想。不过很快,她看到了桌上的试卷,这个想法就飞走了。那是张拉拉杂杂不知所谓的卷子。至少她自己做卷子的时候是这么觉得。答题卡和答题卷都摆在桌上。答题卷的理解几乎每行字下头,都有虚虚实实的水笔划过的痕迹。因为在考试的时候,她完全魂飞天外,为了能将试卷上的单词看进去,她可以说是很拼的。只是效果显然不大好。看那交错的红,许念大概知道姜以致开始时的怒意是从何而来的了。她收回了满肚子想要知道,或暗藏试探,或单刀直入的提问。鼓起半边的腮帮子,憋了一口气,低下头,眼观鼻,鼻观脚上一双溅上了泥的小皮鞋。第四节课的沮丧在见到他的一刻不翼而飞,又在这一瞬间卷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