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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的生意有很大一部分在北方,B市这边刚刚中标了一个工程。一年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这里停留,酒店虽然很方便,但我更想有个自己的空间,你愿意和我同居吗?”李津京晕了:“我先想想的。”“给你十分钟够吗?”“嘿!你这人还真急脾气啊!”陈家和隔着桌子握住李津京的手:“遇见让我这么满意的人,真的很着急。”“满意什么?脸蛋儿?身材?还是……我有路子能帮上你?”李津京反手抓住陈家和:“咱明白人儿不说暗话,该是一码是一码。生意归生意,炮/友儿归炮/友儿,有必要混为一谈吗?”陈家和低头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误会的。在D市的时候送你衣服之后,我就发现你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但这次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很单纯的希望咱们能做情人。”李津京挑眉。“不信吗?我下一个工程和部队无关,甚至目前手里的项目都和军队搭不上关系。我只是厌倦了总是一个人跑来跑去,希望能在B市有个人陪伴。生活上我不会约束你,不会干涉你的自由,其实这是一个介乎于爱人和情人之间的关系。”直接忽略后半段儿文艺腔儿,李津京心想,你就跟我打马虎眼吧!一拽陈家和:“你‘目前’手里的项目也许用不上我,但以后呢?陈先生,跟我说话直来直去比绕弯子有效果。”陈家和笑了:“好,那我就直说吧。其实你应该期待我再次与部队合作,这样你也可以再捞一笔啊。学校的宿舍又小又挤,出来和我住大屋不是很好吗?况且我在B市时间有限,也不会打扰到你的私生活。”李津京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人,“总有种被你算计的感觉。”陈家和无奈了:“李津京,我只是喜欢和你在一起,又没有要你什么承诺。生意上算是互惠互利,但你也说生意和生活没必要混为一谈。或者说,你要求我这样但你自己做不到么?”这人有点儿意思,看来连骨子里有带着洋派思想啊。“陈先生,你在国外读的书吧?”“是的。”“还真是个海龟啊,怪不得了。”李津京突然觉得心情舒畅:“那你不会也有老外那些习惯吧?住在一起让我交房租分摊水电费,吃个饭也AA制什么的?”陈家和笑:“不会的,我现在特别期待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知道吗?你让我有花钱的欲望。”“啊?”“瞧瞧你的样子,土鳖里的土鳖,按B市人的调子应该怎么说?土的掉渣而?”“草,您能把那‘儿音’连着前边儿的字一起说吗?”陈家和站了起来走到旁边,从小酒柜上拿起一个包裹,拆开抖落出一条格子围巾,慢慢的一圈一圈围在李津京的脖子上:“昨天你带的围巾真是太难看了。”“你怎么还给我往上加啊?我以为你已经迫不及待的给我往下脱才对呢。”陈家和的小腹在李津京的肩膀上摩擦着,目光灼灼:“你说呢?”【方言注释】:大拿——北方方言,指精通于某一领域的人,类似专家,权威,是稍带有调侃的称呼。16、第十六章陈家和真是个非常喜欢玩儿情趣的人。格子围巾成了李津京身上仅存的装饰,仰躺在松软的枕头里,陈家和的每一次逼近都会让他在床垫中深陷。围巾的穗子跟着身体的震动轻飘飘的扫在胸口上,腹部粘腻的液体早被揉成一片。李津京的柔韧性一直是陈家和的最爱,把那双长腿折叠起来挂在肩膀上只需微微侧头就可以亲吻到小腿,或者用脸颊摩擦,或者肆意的啃咬,怎么也不满足。平时服帖的短发在枕头上洒出一个圆,碎碎的发梢在撞击时会微微的颤动,就好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在发抖,李津京半张着嘴短促的喘息着,难耐进出的摩擦和再次被陈家和掌握住小兄弟的刺激,辗转扭动着头。淳朴的黑发在雪白的枕头上竟然显出一分妖艳,被额头上密密的汗粘住,一缕缕的像黑色的箭。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滑动着,格子围巾松松的披在肩膀,挡住了一部分旖旎的曲线。这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被陈家和掌控着。满足于那个包容了自己的所在,温暖,紧密,独占,侵略……李津京觉得陈家和与记忆中的似乎不一样。他那种带着某种仪式性的亲吻和抚摸颇有点儿朝拜的味道,换了别人可能特受用,觉得自己被人家当成了大宝贝儿,可他只觉得——痒痒,还尴尬。舔什么啊?就算他洗过澡,可现在出了不少汗,这哥们儿也不怕齁儿着啊?(齁:hōu,吃太咸或太甜的东西后使喉咙不舒服)虽然有些腹诽,但总的来说这次的过程还是给李津京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没有任何不适,第一次完全领略被填充的欢愉,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让他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勾住陈家和的脖子攀附而上,甜蜜的亲吻让快乐放大,翻倍,就像他未来的深发展A。发出满足的呢喃,放开陈家和倒回床上,随着越来越激烈的节奏,揉乱自己的头发。不喜欢像女人一样发出太过妩媚的呻吟,于是紧紧的咬着食指的关节:“啊……”这一声短短的,沙哑的情难自抑让陈家和变成了脱缰的野马,密集的进攻中粗嘎而执拗的命令:“看着我!京京,看着我!”他想看到李津京的眼睛,想看迷乱中的他。如愿以偿,黑黑的瞳仁里不再是平时的狡黠,水汪汪的眼睛又圆又亮,干涩的嘴唇,绯红的脸颊,“陈家和……”这是一种极致的诱惑,自己的名字在这种情况下,被这样念出来。陈家和努力压抑住想要爆发的冲动,从床头柜上拿起依然清凉的香槟猛灌一口,随后压向李津京。被带着泡泡的酒精突然袭击呛了一下,李津京咳嗽着,小腹的收缩带动了相连的地方,陈家和彻底崩溃了。李津京被刺激得狠狠的仰起下巴,一小股透明的酒沿着嘴角流下……这陈家和还有多少保留项目?李津京萎靡的陷在大床里连动都懒得动了。要是次次都这样儿,谁他妈受得了啊?费劲儿的爬起来靠在床头,值得庆幸的是裤子就在手边儿。从裤兜儿里掏出烟,点上,深吸一口——总算是活过来了。当陈家和洗完澡的时候,李津京已经恢复了足够的气力,“换我去洗了啊。”“哎呀,亏了,应该等你一起洗,也许还有便宜占。”李津京特别鄙视的一笑:“大叔儿,谁占谁还不知道呢。”解气似的打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