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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玉支起画架,调好颜料,把尉迟恭叫进来,开始了自己的工作。画了几笔之后,南宫玉突然想起三楼的客房还没有打开,他衡量了一下,觉得与画画想比,还是弄清楚客房里的情况比较重要,于是便把尉迟恭交给在一楼的大厅等人的卓越和林清苑,然后去储物室找了开锁的工具,自己一个人上楼去了。南宫玉上楼之后不久,一楼的大厅里又像昨天一样陆续来了好多人,大家一见尉迟恭歪着脖子,系着个餐巾,餐巾上还打了个蝴蝶结,都觉得很有意思,时不时地找个借口踅摸到他身边逗逗他。“萧子胤你丫的不想死就赶紧滚远点,把我宝贝吓着了老子要你命!”卓越一边忙不迭地拿着小票记录昨天已经采购的东西,一边回头冲萧子胤气急败坏地大喊,丫的老子刚问了句宝贝为什么脸红他就把脖子扭了,你那一张死人脸往他面前一晃,他不直接把自己埋了?!萧子胤冷着脸泰然自若地坐在尉迟恭旁边给他削苹果,对卓越的威胁不以为意:“卓越,你想要我命,我奉劝你还是先回家练几年吧,晨曦都比你强。”“她那是家传,是天赋!天赋你懂不懂?!”卓越大笔一挥对郝晨曦说,“晨曦,帮我把那小子办了,回头给你发红包!丫的大家都忙着呢,就他悠闲,还有没有天理了!”“我悠闲?你睁眼看看我哪里悠闲了?”萧子胤不等郝晨曦说话,叉起一小块苹果放到尉迟恭嘴里,慢条斯理地说,“我这不是在伺候你们家小祖宗吗?小朋友把脖子扭了,一肚子馋虫却连苹果也吃不到,你以为我能像你一样见死不救吗?”“靠!”卓越被萧子胤贫得都想骂街了,但是看到尉迟恭转过身僵直着脖子对他笑了笑,满肚子的刻薄又都咽了回去,宝贝居然没被萧子胤这死人脸吓哭,还和他一见如故,真真不是一般人啊。不一会儿,大厅里的人领了自己的任务和经费,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尉迟恭一人了,尉迟恭在大厅呆着没意思,见南宫玉还不下来,歪着脖子也上了三楼。☆、第一百四十章、好奇死了第一百四十章、好奇死了尉迟恭上来的时候,南宫玉已经把客房的门打开了,尉迟恭走到那门前往里一望,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客房里黑咕隆咚的,只能看到南宫玉拿着一只蜡烛在里面走,借着蜡烛的光,可以看到房间里布满了蜘蛛网,蜘蛛网上沾满了灰尘。南宫玉听到尉迟恭的声音,立刻走出来,摘下口罩:“砖头别进去,里面灰尘大,小心呛着了,先跟我下去找个灯。”“这客房要给谁用吗?”尉迟恭边下楼边问。“不是,这两天楼上总有奇怪的声音,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玉拉着尉迟恭的小手慢慢走下楼梯。“有什么声音?我怎么没听到?”尉迟恭好奇地问。南宫玉看看他,嘴角一挑,神秘地压低了声音说道,“是脚步声,我们三个都听到了,像传闻一样,还戴着锁链,叮当叮当的,大晚上的到处走。”“呀!”尉迟恭惊呼,“难道是修心馆闹鬼了?!”“嗯,可以这么理解。”南宫玉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真的啊真的啊?”尉迟恭满眼放光,一脸崇拜,看着南宫玉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你好像很高兴?”南宫玉有些意外,这个连老鼠都怕的孩子怎么一提闹鬼就这么兴奋?“当然了!我还从来没见过闹鬼呢,真想看看啊!嗷——”尉迟恭激动地一转头,牵扯到脖子上的伤,疼得嗷嗷直叫。“你不会想看的。”南宫玉笑笑,打开一楼储物室的门,找出一团电线,“砖头你在这等我。”“唉?为什么啊?我也想看看闹鬼的房间究竟什么样,南宫玉你让我去吧,让我去吧,简直好奇死了。”尉迟恭晃晃南宫玉的胳膊,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南宫玉拗不过他撒娇耍痴,又想着白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这才勉强答应了他。他从二楼引上来一条电线,在刚打开的那间客房里挂了盏灯,客房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客房里到处都挂着七缠八绕的蜘蛛丝,到处一派灰蒙蒙的陈旧和落没,屋里的陈设也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有些东西甚至用手一碰就立刻化成了灰。南宫玉用笤帚扫了扫四面的蜘蛛网,才勉强看清客房里的景象,客房里没有他预想的那样混乱,反倒整齐得有些骇人。尉迟恭戴着南宫玉给他找的口罩和手套,雀跃地踩着嘎吱作响的木质地板,过了雕花隔断,扑向对面的窗帘。“这不是窗帘吗?拉开窗帘屋里不就亮了吗?”尉迟恭扯住窗帘的一角,用力一掀,那遮住整面墙的窗帘一下子碎成一团破布,呼啦啦落下来把他盖了个严实,屋里顿时扬起一大团灰尘。南宫玉一看不好,立刻冲进那团灰尘,撕开那堆破布,把尉迟恭从里面拉出来,给他拍拍身上的土,心有余悸地嘱咐道:“屋里的东西不要乱动,怕是会有机关。”尉迟恭咳嗽了两声,灰头土脸地点点头,再看那窗帘落下的地方——是一面墙。“好奇怪啊,居然没有窗户,怪不得屋里这么黑呢。”尉迟恭作势要去摸那面墙,却被南宫玉一把攥住了手。“不要随便乱动!这屋里有些奇怪,你后退,我来看看。”南宫玉把尉迟恭挡在身后,小心地在用晾衣杆那面墙上轻轻敲了敲,墙上簌簌地落来大片的墙皮,露出青砖。“是实的,从修心馆外面看,这应该是窗户,甚至还能看到窗帘,这怎么会是一面墙呢?”南宫玉很奇怪。“看这房间的样子,应该年代很久远了吧,但是我记得从修心馆外面看,窗户是玻璃的,和一楼二楼的完全一样,外面的窗户,是不是后来装上的?”尉迟恭想了想说。“有可能。”南宫玉点点头,又向四周看看。屋子中间是个雕花隔断,把房间分成隔成两部分,上面镂空的花纹已经落满了尘土看不清了,只能看到大大小小镂空的洞,他们所站立的这边隔间里靠着东墙摆着一张大床,床上厚厚地铺着一床落满了灰尘的被褥,床头放着两个大枕头,南宫玉用晾衣杆小心地挑开被子看了看,被子下是一张漂亮的提花床单,并没有他所预料中的尸骨。床边立着一个柜子模样的东西,床脚有张椅子,床下好像还铺着一小块椭圆形的地毯,用晾衣杆一敲,立刻化成了一团尘土,房间西北角立着一个半人来高的镂空花架,花架上摆着两个陶制花盆,花盆里的植物已经枯萎,在花盆里干枯成一根细线,从花盆里垂下来,不用说,这细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