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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装得下去。尉迟恭见自己被识破了,只好慢慢睁开眼,趁尉迟柔不注意,一把夺了她的蛋糕,自顾自地啃了起来,好久没吃饭,饿死了。他一边啃着一边瞅了瞅围在自己身边的人,没有林清苑!被甩出去的瞬间,他看见林清苑的车和另一辆车迎面相撞,那剧烈的撞击声,到现在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清苑去哪了?“清苑呢?”尉迟恭问。“在这。”卓越闪到一边,尉迟恭这才看到他身后病床上挂着点滴的林清苑。“清苑怎么了?”尉迟恭一见林清苑面如菜色,赶紧扔下蛋糕翻身下床。尉迟柔迅速站起身去拿挂在架子上的药瓶,不过,尉迟敬已经先她一步拿在手里了。尉迟柔只好耸耸肩,“二哥你进步了。”“当然,职责所在。”尉迟敬笑笑,轻松地越过那张病床,举着药瓶跟在尉迟恭身后。“希望你不要再失职了。”尉迟柔眼皮也不抬,冷冷地说。“当然,人不二过。”“清苑,清苑。”尉迟恭趴在林清苑床边,一边摸着他的脸,一边担心地叫着他的名字,他此刻除了手脚,几乎全身都缠着绷带,头上只露出一双眼睛,一个鼻子和一张嘴,连耳朵都给裹住了,乍一看去,像是个复活的小“粽子”。“啊!”走进来的女护士一见尉迟恭这副模样,惊叫了一声,手里的托盘差点扔出去,她还以为是本院解剖室的标本光天化日之下走出来了。林清肃看见护士进来,赶紧迎上去:“是来换药的吗?”那护士看看病床,再看看一屋子人见怪不怪的表情,才敢相信前两天院长主刀的那次手术成功了。“是的。”她点点头。“给谁换?”卓越问。“这,这位。”护士指指尉迟恭。“我来吧。”卓越拿过护士手里的托盘,然后对尉迟恭说,“宝贝,过来,换药了。”“清苑哪里受伤了?”尉迟恭声音低低的,呆在林清苑身边不动弹。“他没事。”林清肃答道,“小尉你别担心,他纯粹是饿的,刚才已经喂了他饭了,估计应该很快就醒了,快换药吧。”尉迟恭看看林清肃,半信半疑地回到自己床上,“清肃你为什么不让他吃饭?”“啊?不是我不让……”林清肃满肚子委屈,打死他也舍不得虐待林清苑啊,“是他见你不醒就一直不吃饭,劝了好多次都没用。”“是你没用吧。”尉迟柔冷不丁插了一句话。☆、第四十章、换药第四十章、换药“我……”林清肃欲言又止,确实自己在清苑不肯进食的时候没有多想想办法。“小尉这是伤哪里了?”卓越一边给尉迟恭解绷带一边问呆立在旁边的护士。“啊,院长说,是轻微的脑出血,不过前两天的手术已经把淤血排出来了,既然醒了,就应该没什么事了。”那护士赶紧答道。“没有骨折?”“没有。”“他这全身的绷带是怎么回事?”卓越把那绷带解了一圈又一圈,奇怪地问。“这是因为他身上有多处擦伤,院长说,不处理的话,怕是会留下疤。”“哦。”解了几圈之后,终于看到了大片大片的药棉,他轻轻往下一撕,尉迟恭疼得直叫唤。“宝贝忍着点,马上就好了。”卓越异常小心地把药棉揭下来,看看尉迟恭泪汪汪的眼,和那大片的擦伤,心里也跟着一揪一揪的疼。清苑并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车祸?莫非,真是卓起干的?他一边想着,一边给尉迟恭换完了身上的药,再给他换头上的药的时候,被女护士叫住了:“卓大夫,我来吧,脸上的药可以换了,但头顶的绷带还不能拆。”卓越看看那交错的布条,只好听从了她的建议,“那好,你慢点,小尉怕疼。”女护士点点头,慢慢揭开了尉迟恭脸上的绷带,卓越见了,倒抽一口凉气,这哪里只是擦伤,如果不是药遮着,恐怕骨头都能看见了,小尉这么漂亮的脸,难道要毁容了吗!“哟!人不少啊。”一个洪亮的男声突然响起。一屋子人纷纷望向门口,只见一个眉毛浓黑目光矍铄的大夫正站在门口向他们这边看。卓越赶紧打个招呼:“邢叔叔。”来人是市中心医院的院长,他老爹的大学同学,邢廖。“院长好。”女护士恭敬地和邢廖打个招呼。邢院长扫视众人一眼,点点头走进来,一群人自动给他让了地儿。他是接了前台的电话才赶过来的,尉迟恭是林清苑的好朋友,林清苑是郝思嘉心尖上的宝贝,尉迟恭有个什么差池,林清苑肯定会痛不欲生,郝思嘉肯定会跟自己玩命,所以,凡事还是谨慎点好。不过,看到前台所说的那对男女并没有什么恶意,他这才放下心来。他踱到尉迟恭面前,看他精神不错,没有出现任何后遗症的样子,满意地笑笑:“小家伙醒了?”尉迟恭抬头看看这个约摸比自己高一头的男子,听他叫自己小家伙,有些不满:“你是谁?”“这位是本院的邢院长,你的主刀医师。”女护士赶紧介绍说。“我叫邢廖,快换药吧。”邢廖温和地笑笑,催促女护士赶紧换药。女护士点点头,继续自己的工作。“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小尉,别说话。”卓越按着他的肩膀提醒道。“一个礼拜,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症状的话。”邢廖说着拿起托盘里的药闻了闻,皱皱眉,这个药效果不错,就是气味不大好,看来还需要再改进改进。尉迟敬和尉迟柔对视一眼,一个礼拜的话,大哥应该伤的不是太重。“好吧,嘶……好疼……”药敷到尉迟恭脸上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吃不消。“宝贝,忍着点,马上就好。”卓越紧紧握着尉迟恭的肩膀,生怕他一动,把伤口碰坏了,尉迟兄妹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没有半点要来帮忙的意思。邢廖又看看旁边床上的林清苑和支架上的药瓶,叹口气,对尉迟恭说:“清苑真是很担心你啊,两天都不吃不喝,一直守着你,谁劝都不听,要是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时候,我那个混小子有清苑的十分之一,我死也瞑目了。”尉迟恭听了,扭头看了看林清苑,然后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目光深沉了一下。“小尉,别乱动。”卓越把尉迟恭的脑袋掰过来,然后问,“邢叔叔,邢侦最近干什么呢?”“那臭小子在又去开什么花店了。”邢廖叹口气,“算了,不提他了,越想越来气,我一会儿还有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