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忍不住了吗
众人期盼的庆功宴终于到了,由于还是战时,大家只简单地安排了饭菜和歌舞。 你坐在高位上慵懒地喝着酒,看向下面绣衣楼的众人都是有说有笑,忽然觉得这乱世之中的广陵也算是一处安稳地儿。 酒正酣,你才发现那位文远叔叔始终未出席。 你想到昨晚的事,只觉得没想到这凶巴巴的叔叔还有这羞涩的一面? 细细端详着酒杯上的云祥纹,回忆起他前几日还咬牙切齿地说自己是“把你剥皮抽筋的鬼”,今儿却八成是因为昨晚的事不见了踪迹,顿觉得这叔叔实在是有趣。 “阿蝉,怎么不见我文远叔叔。”你问道。 “殿下,他说身体不适,就不来了。” “身体不适?”你嗤笑一声,他那样一副在战场上千锤百炼的身体,也亏他想得出这样的理由,“那本王得去看看,文远叔叔不适,本王怎么还安得下心玩乐。”说罢便起身,招呼一声,“你们不必跟来,务必尽兴。” 于是你独自走在王府,一路上侍女向你恭敬行礼,你只摆摆手,加快了步伐,真想看看文远叔叔怎么个病法。 若是烧病,那你会治得很呢。 张辽自个儿选的是府里最偏的屋子,但也是很空旷的。 院子里没人,想必也是他不愿有人服侍。 你直接走进内院,院里都瓷桌上还放着不知什么时候的酒,屋门紧闭着。 “文远叔叔,”你敲门,“听说您病了,晚辈来看看。” 屋内没有应答,这院子实在是冷清,被月光白晃晃地一照显得更没了生气。 “文远叔叔——”你继续叫唤,“诶呀,叔叔不会病得很重吧,那晚辈更要进去照料才是。”说罢,你便一把推开了房门。 倏尔一只手狠狠拽住你的胳膊将你拉了进去,随机“啪”得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你的面前是张辽半露的胸肌,伴着凌冽的寒气,张辽的呼吸在你耳边出现。 “殿下一个小姑娘,怎么能擅闯成年男子的房间。”他的语气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是完全没了曾经的咬牙切齿和针锋相对。 你没有答,直接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腰,将唇放在他的胸前,用唇瓣狠狠啄了他一下。 “叔叔——可是叔叔拉我进来的呢。” 张辽的身体被你的动作震得一颤,却没了之前的抗拒。 “叔叔这是想通了?” 你迈开步子将他逼得一步步后退,脸却一直紧贴着他的胸前,用舌头在上面画圈。 “呃——”他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一声,但扣住你后脑的手说明了一切。 终于他被迫一下子坐在了茶桌上,茶壶与茶杯都被挤开掉到了地上,他一下子坐在了桌上残留的茶水上,下面湿了一大片。 或许是觉得被你逼成这样很不甘心,张辽一把抓起你的后脑勺,俯身压来,你也总算是尝到了厉鬼的吻,像是被黄泉水浸泡得发皱发苦,水中有尖牙将你的身体穿透,于是血水与泉水相融,又变得芳香馥郁,掺杂着世上最甜美的胭脂气,每一口都像是猛兽咀嚼着柔软的rou块,鲜嫩的汁水从唇齿间伴着津液流淌,酿成最美味的毒。 你将手伸向他的潮湿处,找到了心心念念的火炬。 “我们去榻上——” 纠缠间你挣扎着说出这句话,随即又沉沦入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