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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了?”王少卿过去,将闵老头拉到一旁,“是本公子病了,来把把脉!”回春堂中那么多人,没人敢请命老儿出马,都是他的哪些徒弟在看病,他可不是一般人请的动的,那一日是王少卿直接将人掳走。闵老儿看他气色很好,呼吸均匀,哪有什么病痛,以为又是来作甚的:“三公子,老儿和你说吧,其实我女儿已嫁人,今年四十,你若是要娶的话也行。”王少卿当日威胁他的话,他还记在心中,一个一个都是那么小心眼。王少卿道:“我真的病了!不行你把把脉啊。”闵老儿看了他半响,捋着自己的胡须,“真的?不是来捣乱的?”“当然是真的!”闵老儿坐在一旁,让王少卿伸出手来,摸着他的脉,眼珠子转啊转,半天不说一句话,眼角目光撇着王少卿。沉吟半响,看王少卿的态度很是认真,也不想是骗他。闵老儿微微眯着眼:“嗯……嗯……嗯。”王少卿眼巴巴的看着他,以为闵老儿要说话,且见他不停的:“嗯……嗯。”再一看,这个老儿开始摇头晃脑,捋了半日的胡须,王少卿真想将这些胡须剪了!第二十八章看不出来的病最后,王少卿忍无可忍,“闵老头!你倒是说话啊。”他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担心不已,眼底尽是惊慌。闵老儿着实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好,着脉搏好好的,简直就是生龙活虎。又捋了捋胡须,确定这个小子不是来捣乱的,倒是真像觉得自个有病。王少卿随着闵老儿的头晃啊晃,他的眼珠子也跟着晃。闵老儿收手,微微叹了一口气:“没什么问题啊,你身体很好啊,不过现在看来火气过旺。”王少卿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眉间皱成一团,那双桃花眼直勾勾的凝视着闵老儿,“老头,你是不是报复本公子当日掳走你之事,才如此说谎的,人家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你这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啊!”闵老头煞是冤枉,他何时欺瞒过,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啊。看着越说越激动的王少卿,最后还站起来指着自己,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他抬眼斜视着王少卿,微微笑道:“三公子本来就没问题啊,你说你病是吧,那说说你的症状,让老儿想想是不是漏了什么。”这混小子若是犯浑起来,把他这个回春堂砸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好,闵老儿满脸笑容,等着王少卿向他说。王少卿坐了下来,低头挤眼:“就是,就是偶尔胸口这个位置会心跳加速,像是打鼓一样。有时候比打鼓还要厉害,我都控制不住。”闵老儿想了半响,难道是心脏有问题。也不对,王少卿的体质这么好,体格强壮,不会有问题,他唤来下人,上了茶,看着茶杯冒出的烟雾,“继续说。”权当应付这个小子。王少卿思索一会儿,又道:“有时候还全身发烫,觉得全身都膨胀一般!”闵老儿眉毛一边高一边低,看着王少卿,随后拿起茶杯吹了一下,喝了一口。王少卿见他不说话,又继续道着:“有时候还莫名其妙的感觉我脸上发烫,烫的特别厉害,满身说不出来的奇怪。”他越是这么说,闵老儿越是看着他,那双眼睛中,看似满满的疑惑,待闵老儿解惑。然而闵老儿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是微微一叹。王少卿看着他,“你倒是说句话啊!”闵老儿晃神回来,“啊,嗯……你继续说。”“说什么啊,都快说完了。”王少卿怒然道。登时,闵老儿慢吞吞地又问:“近来可有再发作吗?”喝着他的茶,似是做耳听着。王少卿不满地说道:“就是近来发病很频繁!”闵老儿不紧不慢地道:“是何时发病的?”难不成是思春了?或者碰到喜欢的人,不过这个王少卿看上的人怎会轻易放过,还不是抓来就范的。王少卿想了想,“今早还在发作啊,闵老头给本公子开副药治治啊。”回春堂内,全是药味,有的是熬药发出的药味,还有一些是晒干药材发出的,小厮在拾药,还有在斩药的声音。闵老儿四周看看,放下茶杯,开始捋着他的胡须,微微道着:“那为何发病啊三公子。”王少卿忽而站起来,附在闵老儿的耳边:“本公子碰到一个人便会这样!”那声音十分隐忍,那模样怕是别人知道一样,眼神闪烁不定,扶在桌面上的手,用力抓的紧紧的,神色有些慌张。闵老儿大致知晓是怎么一回事,连忙摆手:“三公子哟,您的病,小人可是治不了啊,您就饶了老儿吧。”王少卿忽而摊在椅子上,难道还真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吗?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有没有没什么缓解的方法吗?没有什么药物可治愈?”闵老儿赶紧摇摇头,他也曾年轻过,对一个人动心,对一个人产生好感,这需要什么要吗?这解药怕得自己去寻来才行。忽而玩心起:“治不好啊治不好,自古深入此门者,无一能治愈的,除非两情相悦。”什么治病也要两情相悦,这个庸医!庸医误人啊庸医误人,还号称是江陵城最好的大夫!王少卿又问:“老头,你莫不是耍我吧,这世间当真没有药物可治吗?”闵老儿站了起来,长袍悠悠:“这不能根治,不过时间久了便会好了啊,亦或是不治而愈。”王少卿越听越糊涂,他只听到前面一半话,后面一半话语过耳便忘记:“老儿你能不能说具体点啊,本公子怎么都听不明白。”闵老儿笑着道:“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说完之后,闵老儿朗声大笑,拂袖抓药去,年轻人该有年轻人的活法,让他自己琢磨去吧哈哈哈。王少卿愣在原地,老子看个病还要听你念诗,头都大了。这个老头果然不行,难道要去找姓温的神医,姓温的老头不怀好意。好好的念什么诗,要知道那些先生都是因为念诗给他听,被他打跑的。如此想来,他便离去。如若不然怕这个老儿要被他打了。小徒弟问闵老儿:“师父,那个三公子得了什么病,您也治不好呢?”他师父可是江陵最厉害的大夫了,这整个回春堂都属于闵老儿的,在此地谁人不认得他师父。闵老儿捋了捋胡须:“他啊怕是得了一种治不了的病,只需要解药哈哈,等你长大些遇见那人便知道了。”小徒弟挠着后脑勺,那人又是何人?王少卿当然没有听到这些对话,他迈出回春堂,走到半路,又遇见沐风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