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为他又会露出调笑的笑容,但这次他却意外的露出严肃的样子,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绿色泛青的眸子紧紧盯着我的,语气十分认真:“西夏,你拥有它,除了你自己,没有人可以代替你的决定。”对方的态度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大脑发昏,我直直的望着对方的眼眸,心脏开始不听话的大力蹦动起来,就好像是原本就长在那里一样,我不自觉的捂住了它,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理解过这个任务和这具义骸。主人放开了手,起身离去,地上的扇子都忘了捡,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背影看上去十分的失落。我捡起了它,小心的放到了怀里。等再次碰到那个小的可怜幼崽的时候,我答应了他,我从未想过对方在欺骗我,因为,他身上的危险感是我见过最可怕的人类。接下来一年左右的假期,我会被送到意大利的西西里,似乎是给新加入的成员训练的地方,不同于我们的注入能力,这里的人类虽然弱小,却总会发明出各种奇怪的武器,枪弹我只有在了解这个世界的时候才懂得,但真正领略到是在用手接住子弹的时候。整个贯穿,但幸好里面细小的装置在别人发现之前,被我一一捡了回来。义骸自带的小装置会迷惑医生,让他只注意我血rou的部分从而治疗,我费力的在灯光下扯下绷带,把细小的零件一个个安回去,那种费力又疼痛的感觉,让我再一次鄙弃人类粗糙没用的躯体。洛多是同一组的另一个幼崽,有着和主人一样的漂亮眼睛,性格大大咧咧,说出的话总是带着挑衅的意味,但却意外地,似乎格外喜欢我这个半路/插/进来,每次只在这里呆几个月的成员。“喂~胖子,你是日本人吧?你们东方人总是那么软弱,所以那里日子一定很平和吧?”幼崽拿着绷带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一边顺便露出了大白牙询问,又忍不住凑过来仔细瞅了瞅我的手,然后嘲笑道,“真是的,你居然傻到用手去接子弹,脑子还真是符合你的体型啊。”似乎不满我茫然的表情,对方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大声到口水都喷到脸上:“猪啊~!”他们的训练对于幼崽来说十分的艰难,对我来说却十分的繁琐,最大的收获大概是对人类武器的了解,而在战术方面,用教导我们的成人话语来说——完全是个思想不懂得转弯的白痴。每当到回日本的分别日子,洛多总会变得十分的暴躁,但当走出大门的时候,身后的他却一下子安静下来,望过来的目光悲伤而又带着别的东西,一直到两年之后,我看到那个被封印在灵池的家伙的时候,我才明白当初的情绪叫做羡慕。当一次偶然,我见到前来拜访的老人,曾经指导我们气焰嚣张的成年人类在他面前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战战兢兢的介绍我们和这里,那个老人面容十分熟悉,当他看到我并露出笑容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在不久之前,这个人还穿着花色的短袖和短裤,跟沢田奈奈大声的说笑,我站在一边大口吞咽着冰激凌看着沢田纲吉被小狗吓哭,等它想要扑过去咬一口的时候,我对着它的脑袋扔了一个小勺。沢田纲吉望过来更加难过的掉泪,到最后我不得不把自己的勺子让给了他。院子里的老人笑容愈加开朗大声,跟现在这个衣装革履,嘴角上提的人完全不一样。只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升到了国二,剩下的时间所剩无几,所以便也没兴趣再关注他们的区别和变化,云雀恭弥在升上国中的时候性格跟前两年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张冷漠的脸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才会露出兴奋异常凶残的笑容,紧赶着时间的尾巴,我拒绝掉了最近的战斗的提议。几年的磨合,就像是沢田纲吉会看着我在干掉挑衅的家伙瘫着脸淡定吐槽一样,这个家伙也不会无声无息的过来偷袭,而是像是在尊重我一样,先是下了战书然后光明正大的战斗。我是个不容易拒绝人类的人。所以对方的脸上明显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我犹豫着摸了摸才修理好不久的胳膊,那里有他留下的伤口也有彭格列任务留下的,我顿了顿,然后说道,“等我瘦下来的那一天。”无论是云雀恭弥还是已经不在露出担忧表情只是无力望着我们的沢田纲吉,脸上都露出了惊讶至极的表情。相对于后者仿佛被噎到的表情,前者却毫不在意的开口问道:“哦呀?是因为肥胖阻碍了你的能力吗?杂食动物?”我早就懂得对方对其他人类的定义是从实力所产生的外号开始的,所以我仅仅是点了点头,干脆利落的承认了这个谎言。“等我瘦下来,实力一定会很强大吧。”我垂着眼眸,心里猜测着那个对主人而言十分重要的人。“可不要让我失望啊。”云雀恭弥不知道为什么浑身洋溢着开心的感觉,他收起了双拐,转身离去,身边的沢田纲吉却讷讷望着我,不知道想到什么,就那么一脸担忧的握住了我的手。“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真是让人不安。”这家伙总是这样,明明是个幼崽,却有种奇怪的直觉,我当然不可能跟他说实话,所以只是笨拙的敷衍了过去。但感觉对方依旧一脸失望和担忧,但却体贴的什么也没有问。第一次主人带我见到他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但是当看到对方头上包裹着的骨质外壳和左眼的虚洞,我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他看上去十分的瘦小,被封印在灌满灵液的池子里,那些总是被我喝下用以补充灵力的半透明液体散发出蓝色的光,打在主人脸上就投上了诡异的感觉。他抚摸着我的头,像是在抚摸什么温柔的事物,他望着那池子里的人,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迷恋的笑容:“看到了吗,西夏?他是个奇迹。”不知道为什么我如鲠在喉,第一次不想回应他的话,莫名的情绪充斥在胸间,混合着悲伤,眼泪差点掉落下来。“啊,说的是呢~”半响,我依旧这样回答。主人却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没有看我,只是依旧注视着那个生物,“你不懂得,西夏。”的确,我对此依旧一无所知。像是人类幼崽的虚被器械分割成了6块,每隔一个月便注入一次这具义骸。我没有问为什么我没有被取出来,因为逐渐开始模糊的意识和记忆代替了一切回答。于是我便突然明白,主人一开始让我主动探索新情感的目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融入这具义骸,以防对方人格出现什么缺陷,我开始记录下我每时每刻的身体反应和感觉,用的是技术开发局专用的术语,我想给主人留下更好的数据,毕竟我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