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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一次,后来并没有再有所行动。这一次的事情,都是主子与舒贵妃商议的,奴婢并不清楚。奴婢说完了。”她到了现在,还是选择有所保留,皇上只是威胁了她有关于刺客的事情,其他事去问舒贵妃也一样,她已经说不下去了。“不是这样的,皇上、祖父,你们信我……”祝敏还在徒劳地辩解,她的身上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因为她发现流雨每多说一句话,就把她的老底多漏出一分。“这又与舒贵妃有什么关系?传舒贵妃过来,这事儿朕一定要问清楚。”萧尧皱了皱眉头,眉眼间流露出几分不耐烦的表情来,秦翩翩可没跟他提起舒贵妃。龙乾宫的人刚出去,还没跑几步,就瞧见舒贵妃不请自来了。“皇上,舒贵妃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张显能进来通传了一声。萧尧挑了挑眉头:“看样子朕的两位爱妃都是有本事儿的人啊,敏妃与刺客有勾结,舒贵妃都会未卜先知了。传她进来!”敏妃听闻舒贵妃在外面候着,心里就涌出了几分不详的预感,彻底安静了下来。两个太监见此也不再用力控制住她,毕竟皇上还没有下令收拾她,祝敏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敏妃娘娘,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不可造次。万一敏妃娘娘这次有惊无险,成功度过难关了,到时候要是找他们拇外翻,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臣妾见过皇上,见过丞相大人。”舒贵妃进来之后,非常恭敬地冲二位行了一礼。之后便直接跪倒在地,郑重地道:“臣妾有罪,还请皇上处罚。”萧尧挑了挑眉头,冷笑一声:“这边刚提起你,你就来了,以来就请罪。看样子你们之间的确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说说吧,让这些事儿见见光。讲清楚了,不要模棱两可的,丞相大人可在呢。”皇上的语调听起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但是实际上话语里却含着十足的警告。“敏妃之前要臣妾与她联手谋害大皇子,臣妾不同意,她便拿一些陈年旧事威胁臣妾。就是有关于景王妃的事情,臣妾表面上答应了,但是转过头就告知了皇贵妃。虽说最后敏妃没有得手,但是她想欺骗大皇子的奶娘,进而对大皇子造成伤害,这是不争的事实。臣妾本身有不端的行为,才会被人抓住把柄,特来请皇上降罪。”舒贵妃这请罪当真是诚意有加,直接把祝敏那点底细全部都抖落了出来。祝敏只觉得天旋地转,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如今终于全部理清了。原来从一开始就被她否定的答案,竟然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走投无路的舒贵妃,当真去求了秦翩翩,并且向她坦白,与她联手反过来整治祝敏。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些信笺都是谁偷的了,除了秦翩翩身边的双胞胎,别无他人。“皇上,臣妾是威胁她了,但是坚决没有要谋害大皇子。还有皇上您不要被她蒙骗了,她给您戴了绿帽子,一直与景王有书信和信物的来往。她比景王妃要可恶数倍!”祝敏立刻开口反驳,当然她也不忘踩两脚舒贵妃,任由哪个男人听到自己第二次被戴绿帽子了,应该都不会高兴的吧。萧尧轻轻眯起眼来,右丞相身上穿着的官服已经被浸湿了。后宫里的麻烦比他想的还要大,这一环扣一环,一个攀咬一个,如今都攀咬出皇上二次戴绿帽子了。他是谁,他在哪儿,他已经聋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不要再用这种爆炸性的消息来轰炸他了,他是真的承受不住啊。“皇上,您还是快商量一下如何处置敏妃吧。老臣这心脏有点疼,头也有点晕,眼花耳鸣,年纪大了,受不住。”眼看萧尧又要说什么,右丞相都快给他跪了,立刻开口转移话题,手捂着胸口,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萧尧偏头打量了他一下,老头这表情十分到位,不像是装出来的。当然他知道这老狐狸多半是假的,就是不想再继续听他戴绿帽子的丰功伟绩了,其实萧尧很想跟他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戴绿帽子这种事儿,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戴的时候,还真有些不习惯。恨不得把全世界男人的蛋蛋都拧下来,让他们再也无法给自己戴绿帽子了。他当初对穿粉色的宫女都大发雷霆,觉得她是用粉色来衬托他头上的绿,但是现在他完全不在意了。看,朕头上的绿色是不是在发光!“右相大人想要如何处置?敏妃毕竟是您的孙女,您又是三朝元老,朕得先问问你的意见。”萧尧低声说了一句。他的话音刚落,右丞相便极其恭敬地跪了下去,冲着九五之尊行了一个叩拜的大礼。“老臣不敢,老臣年事已高,是时候该退出朝堂了。当年先皇临终前,曾叮嘱老臣辅佐皇上,如今皇上已然全权把持朝政,勤勉有加,日理万机,未曾懈怠。我大烨得遇明君,欣欣向荣,实乃百姓之福。老臣也该退位让贤了,朝堂之中有数位年轻而壮志凌云的同僚,都能更好地辅佐皇上。”右丞相这请辞来的很突然,他的话音落下之后,殿内陷入了良久的寂静。不说宫人和祝敏,就连萧尧都楞在了当场。这位老先生的确年事已高,办公行政之时偶尔也会犯糊涂,但是这三朝元老在朝堂,就像是定山石一般让人放心,他还未曾有过让右丞相请辞的心思。“右相,你是朕的老人,您的为人朕非常清楚,公正廉洁。不必因为敏妃之事惩罚自己,你们二人要分开看待。况且朕找你来,只是与你商讨罪名,毕竟兹事体大,如果以谋害皇嗣之名降罪于敏妃,只怕要拖累你们祝家全体,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萧尧立刻解释了一番,免得有利用敏妃之事逼迫右相退位之嫌。“老臣明白,请辞一事不适合在此地说,老臣不会让皇上为难的。至于敏妃一事,人证已足够多,外加她本身的解释错漏百出,很明显是八九不离十了,老臣教育无方,任由皇上处置,我们祝家没有怨言,这本来就是祝家该受的。”右丞相再次冲他拜倒,面对这位坐在龙椅上的年轻帝王,右相的内心生起的是无限希望也怅惘。大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