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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大的巫蛊师,所以政府赐给我麻瓜的称号。”卜羲咒沉默了一下,冷冰冰地说道:“不要说不该说的话,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苏然摸了摸鼻子,他的演技有那么糟糕吗?他刚要说声抱歉,那道让他如坐针毡的目光又投到了他身上。苏然的表情凝固了,额头浮现密密麻麻的汗意,他如临大敌地盯着旁边那团可怕的黑影,心里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了绝望:这个人太强了,光凭气势就能压倒苏然,让他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苏然在脑海里跟楚梦辞认真交待着遗言。‘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你一定把我来埋葬,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再插上一朵美丽的花。’苏然:咦,我中间是不是漏词了?【……】,楚梦辞淡淡地说道:【他只是看了你一眼,并没有想要杀了你。】【你要学会习惯。接下来的考试,像他这样的强者还有很多。】【所以,可以停止你脑海中来回循环的那首歌了吗?】卜羲咒丝毫不知道他刚才简单的一眼给苏然造成的巨大心理冲击,他难得流畅地说出一句话:“枉你还是汉人,政治觉悟还没我高。”苏然战战兢兢的等着对面巫蛊师的“虫潮”,结果敌人突然跟你讲起了政治觉悟。这是什么cao作?苏然僵着脸,“啥?”卜羲咒咳嗽了一下,声音沙哑得仿佛颗粒在磨砂石上摩擦,“我们是蛊师,不是巫蛊师。巫术是,封建迷信。即便是开玩笑,也不能这样说。这是,政治不正确。”他难得善心大发,语重心长地指点着对面傻傻愣愣的新人,“在马.列主义唯物主义观的指导下,我们现在是,科学养虫,用虫,你明白吗?”苏然茫然的点了点头,也忘记了如此昏暗的环境之下,对面人能不能看见他的动作。而卜羲咒无疑是看见了,并且他还看清了苏然脸上的茫然,他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年轻了。现在,不懂没关系。以后,就会懂了。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好了,跟党走,有rou吃。”苏然呆呆的点了点头。‘阿辞,他在说什么?’苏然表情空白,眼睛里浮现深深的迷茫,‘是我智商有问题,还是他就是一个神经病?蛊术这种不科学的传说中的东西,竟然还要讲科学?而且这种老气横秋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他跟我也是同龄人啊!’楚梦辞忽略了他最后的吐槽,【经历了那么多世界,我以为你早就抛弃了你们人类的科学。】楚梦辞淡淡一笑,不同于在苏然眼前的撒娇卖痴,此时的他的双眸古井无波,就像任何一位合格的神祇一样淡漠,【你们人类信奉的科学,谁知是不是另一时空的伪科学?】楚梦辞的话让苏然若有所思。的确,是他狭隘了。想想四川省会说话的熊猫,河南省全民皆武轻功内力具存,河北省的基因改变药物,果然是他大惊小怪了。不就是唯物主义蛊术吗!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才不会害怕呢!‘所以……唯物主义蛊术,还要和虫子打交道吗?’对于苏然来说,科学也好,伪科学也罢,离他太过遥远,这才是苏然目前最关心的问题。【监考老师已经进来了,听听老师怎么说。】楚梦辞话音刚落,一个娇媚诡异的笑声就在苏然身后的某一处响起。“咯咯咯,这次有好多长的不错的孩子呢~老师我啊,最喜欢漂亮的孩子了~”苏然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转过身,睁大眼睛,徒劳地在漆黑的房间里寻找监考老师的身影——毫无疑问失败了。“呀~~~”一声黏腻性感的尖叫声一波三折的响起,说不出的魅惑情色,考场中出现阵阵sao动。“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女人粗重地喘息一声,然后传来一阵窸窣的衣服摩擦声,这不禁让不少人浮想联翩。“这次,来了好多厉害的小宝贝呢,我,好兴奋哦,迫不及待想跟他们见面了呢。”苏然清晰的听到他周围出现了几道粗重的喘息声。苏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类型的老师,都是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也不怪他们经受不起撩拨。从头到尾都平静淡定的苏然矜持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很有优越感。这个女人跟楚梦辞比差远了,楚梦辞的声音才叫真的酥麻入骨,妖媚性感。卜羲咒的声音惊讶中有着淡淡的欣赏:“就你的,年纪而言,你的定力和心境,很不错。”来了,又是这种长辈式的语气,苏然此时也忘记这个人的可怕了,忍不住问道:“粥,你多少岁了?”卜羲咒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苏然亲密的叫法使他脸上浮现一层薄薄的红晕,“18岁。”“我20了。”苏然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比你还大呢,所以你就不要用这种老气横秋的语气说话了,听起来怪怪的。”卜羲咒张了张嘴刚要回答,一道轻浮的男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话,“美女,怎么称呼?”“讨厌,”女人娇嗲一声,“叫人家老师的啦~”轻浮的声音激动得都快飘起来了,“美女老师叫什么名字啊?”女人声音压的又细又长,“叫人家红红嘛~”这一声嗲音把苏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叫醒了,开始热烈的舞蹈,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也许是听惯了楚梦辞的撒娇,此时听到这个女人的娇嗲,他竟然觉得有些恶心。可是那个男生,不,是一些男生无疑很受用。他们争前恐后七嘴八舌地开始问这位老师各种问题。卜羲咒轻啧了一声,语气里有着淡淡的鄙夷,“都一把年纪了,就不能,安分一点。”刚刚的那场谈话,苏然觉得他和这位可怕的人好像拉近了一咪咪距离,因此听到卜羲咒的嘀咕,他感兴趣地主动问道:“怎么,你认识她?她多大了?”苏然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卜羲咒的回话,他尴尬地笑了笑,“我就是随便问一问,你不想回答……”“他是我爸。”是我爸。我爸。爸。苏然的笑容凝固在嘴角,他掏了掏耳朵,“你说啥?我是不是听错了。”卜羲咒语气冷漠平淡,仿佛在谈论陌生人一样:“你没听错。他是我血缘上的父亲,我是他最小的儿子。”苏然颤抖着问:“伯父,今年贵庚啊?”“他刚过完,50岁生日。”“讨厌~干嘛问人家这种问题,好害羞的~”粥爸爸娇嗲的一声成功使苏然差点咬到了舌头,“……无意冒犯,你爸爸是不是,变性人?”“不是,他就是,单纯的,伪娘而已。他伪音,很厉害。”“红红,开灯吧!现在根本看不清红红你。”“是啊是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