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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摔不死,只是断了腿脚,或者坏了脑子成为了痴儿……“在想什么?”思绪间秦筠又回到了暖和的屋内,赵邺垂眸探究地看着她,她就是不回答,他也能猜到是关于他的,而且基本上应该都是咒骂。“跟你有什么关系!”秦筠脚往下一蹬,想逃出他的怀抱,只是太急没看到面前是什么,一脚蹬到了实木的架子上,小脚趾撇开跟木头来了个亲密不过的接触。事情发生在瞬间,赵邺听到“嘭”一声,就看到怀里的人,瞳孔紧缩,眼眶迅速地冒出了热气腾腾的水珠,下一刻泪珠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沿着她的眼角往下落。刚刚嚣张的模样一扫而空,变成了只小弱猫,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赵邺:“……”把人放回了榻上,赵邺俯身去看她的脚,见只是红了没有撞出什么问题,想帮她把肿揉开,就见她翻了一个身,头埋进了被子里,肩膀颤抖。“就那么痛?”知道她很有可能是认为丢人,而不是觉得疼,赵邺忍着没把她从被子里翻出来。“你不宜伤神,少落些泪,不若朕就要叫太医过来,让他来看你这伤,告诉他你是受了什么伤,哭那么凄惨。”赵邺就是一个混账,听到他的威胁,秦筠哭的更厉害了。手指都哭麻了动不了,只能紧紧扣着被子。那么难过自然不是光因为刚刚撞到脚,更多的还是因为她无处发泄的情绪。她以前怎么就那么蠢!刚刚在窗台前看到那两颗柳树,秦筠就想到了一桩小时候的往事。这处的楼阁是前朝留下来的,因为在御花园说的偏僻地方,当年她父皇登基国库吃紧也没打算推翻重建,就一直闲置。以前赵邺被她缠的紧了就会到这个地方看书,当然也有可能是这本来就是他用来安静看书的地方,只是被她无意中发现了而已。她发现了之后,嫌这个地方破旧没什么摆设,经常偷偷的在这处添一个花瓶,那处添一个香炉,等到屋子满满当当,也没见赵邺说什么,仿佛屋子本来就该是这样,她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皇兄,你就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不少筠儿的宝贝?这个白玉的葫芦瓶,还有那个猛虎皮子……”赵邺当然没搭理她,连眉头都没抬一下。“皇兄你怎么不理筠儿,是不是多了那么多东西也比不上有筠儿陪着你,所以你才憋着当做没有发现,想逼着筠儿出来陪着你说话看书。”习惯了秦筠的厚脸皮,听到她自说自话赵邺连反驳的兴趣都没有了。“皇兄你看啊!外面那两颗柳树,相依相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像不像我们兄弟俩。”还是小rou包的秦筠眯着腮边的酒窝像是盛了蜜,“筠儿偷偷拿着小刻刀在上面刻下了我们的名字,以后咱们兄弟也要像是那树那么好才是。”当时秦筠说完,赵邺没什么反应,但是第二天她再去找他,就见那两棵相依的柳树被挖掉了,她到处找宫人询问才晓得是赵邺说难看,让人给砍了。就是这样,以前的她伤心了一阵子,又跑去缠着赵邺玩乐,脸皮厚的让现在回想曾经的秦筠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赵邺又弄了两棵相似的树在那儿,跟拿着她的痛处寻乐有什么区别。把秦筠抓到了身边,赵邺就习惯了随身携带着药膏,她哭她的,赵邺仔细的给她揉了伤上了药,过了一会见她还闷在被子里才不耐烦起来。“能不能别哭了。”赵邺手动帮她翻了一个身,看着她发红的眼眸蹙着眉,“是撞到了脚觉得疼,还是不高兴朕带你到这儿?”秦筠抿着唇不说话,但人一抽一抽的明显是还没哭够。赵邺擦着她脸上的泪,见擦干净了又马上有新的冒出来,心中的火噼里啪啦的烧了起来,语气有些暴躁:“要怎样才你才能不哭?”秦筠沉默了片刻,突然伸直了受伤的腿:“你含我的脚我就不哭了。”语气认真坚定,秦筠吸着鼻子,用通红的眼睛瞪着赵邺,等着他动作。侧脸扫了晶莹剔透如同玉珠的小巧脚趾,要不是知道秦筠的性子,知道她现在是故意为难他,想看他笑话报复,他都要怀疑他刚刚揉着她的脚趾,喉结滑动的模样被她偷瞧了去。赵邺闭了闭眼把升起的念头压下,回头漆黑的凤眼睇着秦筠:“亲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亲了它,下一刻就是吻你的唇,还有你身上的别处……”赵邺声音低哑藏着不尽的暧昧缠绵。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秦筠被他说的情景吓到,恰好唇瓣被他咬开,瞪着眼打一个哭嗝。第76章七十六章因为秦筠情绪崩溃大哭,在花园赏景看柳树回忆往昔的事不了了之,赵邺派人把秦筠弄回寝宫之后脸色一直都不怎么好。秦筠见状还以为是因为她那个“嗝”的问题,虽然觉得丢人,但想到打嗝能有那么大的用处,能把赵邺恶心成这样,秦筠就觉得自己以后要再接再厉,出其不意的就恶心赵邺一把。她想的简单,但赵邺脸色难看却是另有原因、从小赵邺就一直觉得秦筠是个呆子,这宫里没一个人觉得她跟他玩在一起是桩好事,但偏偏她从会走路就喜欢缠着他。若是他使用计谋让她喜爱也就算了,可偏偏他对她一直都是不耐烦的态度,而且似乎因为他越不耐,她反而越缠的紧。不仅是个呆子,还是个厚脸皮。小时候的她也爱哭,哭的原因多种多样,他不理她了,或者是她父皇不准她往他的宫殿跑,她觉得委屈了。但这些哭基本上一哄就好。像是当初砍了柳树,她伤心的厉害,她父皇发现了心疼自个孩子,训斥了他,之后她缓过来又来找他提起柳树的事,他现在都忘了当初是说了什么,不过是不耐烦的几句话,她就把柳树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毫无介怀地继续“皇兄”“皇兄”地叫他。现在想起来还是她小时候好伺候多了,哪里像是现在,他用了心思讨好,弄了与当初相似的东西,还要被她用仇恨怨怼的目光大卸八块。人伤了不能继续碰,赵邺满肚子的火又不知道怎么发出去,当夜就没有留在寝宫休息,让秦筠一人独霸龙床。只是习惯了身边有个散发着奶味的“软抱枕”,赵邺到了时辰躺下迟迟难以入睡,后面干脆起了床,在鸡都还没叫的时辰去打拳泄气。这事到了隔天,秦筠睡了饱饱一觉醒来才听雪松的口中听说。“昨天晚上也落雪了吧?”雪松点头:“今天早晨起来,地上的雪有半个指头那么厚。”秦筠听的捂紧了被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