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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些都是假象,当理智回巢之后,疼痛又一遍遍的提醒着他,这就是现实。他已经死了,活过来不过是为了一段割舍不断的执念而已。这段执念成了郑泽逃不开的劫,每一次的触碰与回忆,都多会一份羁绊。俞一心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情绪内敛不外放,不会想他一样热情到将人灼伤,但却细水无声般将人润泽。他是善良的,冒着大雨会帮一个陌生人,从满是泥泞的小道里把车推出来;他是乐观的,即使命途多舛,即使家庭不幸,仍然保持着对生活信心,并且从未放弃;他是感恩的,会用最赤诚的的真心,去回报每一个帮助他的人;他也是温暖的,即使对陌生人,仍然保持尊重和耐心。但却唯独对他郑泽冷酷无情。他需要温暖,却偏偏死于孤独。郑泽忽的被一种绝望的恐惧占据,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重生的目的。怀疑……这样努力的试图改变结局,有什么意义?他就是救了郑氏又怎样,就是报复了俞一心又怎样?这些所有的改变,会对他有影响吗?没有,并没有,那时候他已经死了,烟消云散于天地间了,一切都只是虚妄而已。然而就在他被自我怀疑笼罩的时候,包里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郑泽的私人号码一向鲜有人知,除了几个亲近的朋友,没人会在这时候打过来。郑泽愣怔的看着手机,直到第二遍铃声响起的时候,他才好似反应过来一样,缓缓的滑动,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十分安静,过了有十来秒钟,声音才传了过来。“喂,郑总……”只是对方声音嘶哑又低沉,与平日实在相差太远,郑泽愣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人是Jane。“Jane,你怎么了?声音这么哑,难道感冒了?”他没急着问Jane换号码的事情,而是先问候了一下对方的身体。“我……我没事,只是昨晚上没休息好。”Jane的回答带着nongnong的疲惫感,每个字都十分的费劲,“郑总,其他先不说了。我听说你昨天的时候进村,跟那群村民发生了冲突,还有人进了医院,郑总你没受伤吧?”郑泽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早上冲突发生之后,他就下发了命令,全面封锁消息,不许任何人泄露出去。Jane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第32章死前第27天(1)没有得到郑泽的回应,电话那头的Jane有些着急。他虽然一得到消息就赶紧打电话来通知了,但阴差阳错下已经过了一整天,保不齐发生了什么不可预计的事。他有心立刻飞往郑泽身边帮助他,可奈何身不由己。“郑总,你还在么?郑总……?”“在。”郑泽敛眉,反复考虑了措辞后才开口安抚道:“受伤的不是我,你别担心。”“那就好。”Jane闻言在才放下了心来,犹豫一下之后他才继续道:“不过郑总有件事你可能需要注意一下。我这边接到消息,‘瑞立新村’的事情是有人预谋针对郑氏的,他们主要是为了扣住郑氏的流动资金,以拖垮郑氏。郑总,唔……”后头的话因为话筒被捂住了,郑泽没听清,但前面的倒是一字不落进了他的耳朵里。接到消息,知道“瑞立新村”的事情是有人预谋针对郑氏的?郑泽不动声色的按下了录音键,然后压低声音,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带着疑问的口气道:“有人故意预谋针对郑氏?”“是,是的。”Jane说话带着nongnong的喘息声,好像破旧漏气的风箱一样。郑泽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问道:“Jane你从哪儿得到的这个消息的?”“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不重要,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目的。郑总请你一定要相信我。”Jane有意避开这个话题,直接含糊带过。“知道了。”郑泽挑了挑眉头,视线落在了一旁的茶几上,“我会注意的。”Jane听了郑泽的回答,这才放下心来,只是末了他还是又提醒道:“不仅如此,那群人早有预谋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妥协,你在外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小心他们……我……唔……”“……”Jane的话还没说完,电话便断了开来,只剩下一片忙音。郑泽怔了怔,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手机近半分钟,才讷讷的关上了电话。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刚才电话挂掉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被故意压低了不少,却仍然着有些熟悉的感觉。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这时候跟Jane在一起?Jane又是从哪儿得到消息,知道有人受伤住院的?Jane跟那人在一起会不会有危险?一连串的疑问袭来,郑泽本就有些乱的脑子一时间更是糊成一片。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e,反复理了好几遍线索,最后才勉强理出了点头绪。他先将来电的号码发给了老K,让他帮忙调查这个号码主人的信息。老K反应迅速不过半个小时就发回了信息,不过很可惜,里头消息很简单,除了一个号码所在地,并没有其他的有用讯息。老K留言道:“这个号码很奇怪,我用了很多种方法都查不到他的户主信息,只能查到开户号码所在地是北京。不仅如此它应该还加入了高级保密系统,我找人入侵了移动的网络中心也没能查到这个号码的通信记录。很抱歉,没能帮到你。”老K没能完成任务觉得有愧郑泽的委托,而郑泽却看着“北京”两字悄悄勾起了嘴角。查不到任何信息那就对了,那个人的私人号码又岂是一般人能入侵的?难怪他觉得那个声音熟悉,原来是个老熟人啊……郑泽可以不去管Jane为什么跟那人在一起,又为什么会用那人的电话给他打过来,但“瑞立新村”的消息他却不能不怀疑。不过照理说,以那人平日行事谨慎的习惯,绝对不可能露出这么大的破绽才对。刚才发出的声音也是,虽然刻意掩饰过,但熟悉的人还是会一下就听出声音的主人。郑泽倒是觉得,这样的行为与其说是故意露出的破绽,不如说是示威,类似于雄性动物宣誓主权的行为。可这般的示威有什么意义呢?这么做对那位大爷又有什么好处呢?商人无利不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