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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突然的到来惊到了所以一直拘谨着没敢多说话,这会儿逮着机会了他可没打算放过郑泽,酒刚斟满他就端着杯子打着掩护把郑泽给拉住了。刘董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主桌,一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认识那位大少爷?”“谈不上认识。”郑泽不不斜视道:“只是听别人说过他。”刘董挤了挤眼睛:“那你那儿得罪他了?”郑泽摇头,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也搞不懂自己哪儿得罪这位大少爷了,惹的对方这般对他。不过还好最后还是顺着台阶下了,不然以刚才的情况……“我看你还是注意点。”刘董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那位大少爷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咱们做生意的讲求一个和字,有些人……还是少惹为妙,他要是他不痛快了,对你可没什么好处。”“我知道。”郑泽借手中的酒敬了刘董一杯客气道,“我会注意。”刘董闻言也不再说什么,今天是他不对爽约在先,可他也尽力弥补了,虽然结果却有些不尽人意。但不管怎么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之后与郑氏的合作还是要继续的。端起酒回敬了一杯后,刘董也不再说什么,转身与其他人攀谈去了。众人皆知,国内的生意大半是在酒桌上谈下来的,这样千金难得的机会来的众人又怎么可能放过。所以不一会儿,酒桌上就活络了起来。趁着这个间隙,郑泽索性开始吃起饭来,一来他是真的饿了,二来“天一阁”的菜的确美味,要是放着这么一大桌子的菜不吃凉了,可真有些暴殄天物。当然他也没一直置身事外,客气寒暄回礼也是必要的。得了空了他还会朝主桌那边看看,瞧着一堆使劲上前蹭脸熟的人,他莫名的有些想笑。这群人连叶子琛是猫是虎都不知道就使劲儿了攀关系,别到时候被坑了,那可就有的后悔了。不过也不尽然,叶家大少挖的坑,说不定就是知道里头都是刀刃,也有人排着队往里跳呢。毕竟人家的背景在那儿,讨好总比得罪强。叶子琛的事郑泽其实是听过不少,都是祁少峰当乐子讲的。说来祁少峰其实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也不屑于闲扯那些宅斗的琐事,不过对郑泽他却不同。两人从小玩到大,几乎是无话不谈,所以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话题,两人也能时不时聊聊,这其中就包括叶子琛。祁少峰很少佩服什么人,叶子琛倒是难得的一个。他不仅一次的感叹过叶子琛性格与行事作风对他的胃口,有次还笑称要不是那位少爷背靠的是叶家,他一早就下手了。不过郑泽也知道那都是玩笑话,这些都是只有他们两人时候才能将的玩笑,以叶祁两家的关系,两人是绝对不可能有点什么的。而且美人儿虽美,但刺太多,有幸摘花落得一身的刺,那就有些不值当了。祁少峰这人虽然狂妄但还是有底线的,他有自己一套行事原则,叶子琛这种人无论如何他是不会去碰的。然而郑泽却不知道的是,自己刚才那一番话竟阴差阳错造成了个误会。他想的是叶子琛随意一查就会知道他与祁少峰关系,朋友的朋友又是可能得合作对象,总会给几分薄面。可谁知,叶子琛的确是给了薄面了,却不是因为他以为的那个人,而且这面子好用不好用还另说。不过那都是后话了,这顿饭在市里一众领导的组织下还是非常和谐的。有多少人背后会把叶子琛骂的狗血淋头郑泽不知道,但表面上却还是宾主尽欢,尽兴而归的。至于郑泽……虽然无功而返,但他倒也没怎么泄气。刘董这儿虽然走不通了,其他路子总还有的。回去后他给Jane打了个电话,确定了另外几个有意向的合作企业。由于时间紧迫他到也没耽搁,统一约在了之后两天,争取能尽快将手上的项目交付出去。郑泽想的倒好,凭着郑氏的信誉及资产,偌大一个市商圈怎么可能找不到合作对象。却没想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连续两天下来竟没有一个人愿意跟他合作的。即使是个草包这时候也该看出不对劲了,更何况聪慧如郑泽。他试探着打探了下口风,果然得到了不少信息。不过透露信息的人也是有所忌惮,只是在最后含糊的告诉他,他手上的项目已经有人定下了,具体是谁自己也爱莫能助。郑泽起先还有些焦急,听到这个消息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的项目不是没人想接,而是没人敢接。也是,他开出那么高的价码,利字当头谁不动心。只是除了当前的利益,有时候长远的发展更重要。至于谁能有这个能耐让本市这些商贾讳莫如深……郑泽心里头也算有谱了。只是郑泽这边不着急,另一头祁家反而有些担忧了。祁少峰与祁父从小不对付,成年后就在外买了房子,平日很少回家。这天也是祁父打了好几次电话,催得不行了他才迫不得已回了一趟家。结果没想到刚一进门就看到久未见面的父亲皱着个眉,拿着手上的报纸一边摇头一边叹气。祁少峰视力不错,一眼就看清了报纸所属的周刊。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祁父现在所看的位置应该是财经版,至于本市财经版的大头条……除了那位叶家大少爷,还能有谁呢?祁少峰冷笑一声,一边脱外套一边问道:“叫我回来什么事?”“外面下雨了?”祁父听到声音这才抬起头,好像刚发现来人一样问道:“怎么那么晚?”祁少峰捂了一把有些湿润的发丝,不甚在意的道:“小雨,堵车,所以回来晚了。”南方就是这样,六七月的梅雨天总是说下就下,在这边住了那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了。随手扯了几张纸将脖颈上的雨水擦干净后他坐到了祁父对面:“说吧叫我回来什么事?”“没事就不能叫你回来?”祁父闻言本来就未舒展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但多年下来父子两的关系早已降到冰点,他就是有心关心儿子也无心受用,与其多费口舌不如直截了当。他伸手在刚才看过的报纸上拍了拍,低声道:“你也叶伯父的侄儿来本市了,你知道吧?”“嗯。”祁少峰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道:“刚到本市我就知道了,不过人家忙,没空见我这种小虾米。”话虽这么说,但其实祁家与叶家的关系是十分亲密的。祁父祖籍东北,是高考改革之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大学毕业后分配工作,他原本是在京留职的,只是也不知算不算好运,工作后没多久他就赶上了领导班子换届。新官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