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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遇强就躲吗?这次,我来领奇兵乘夜急袭这个驻点,逼得他躲!”手指处,正是胡类番三个据点中最中心的一个。“不可!”纪策皱眉,“你会陷入三面夹击。”“对!胡类番的兵一向快,他两边的兵士肯定会闻讯向中间聚拢,以将我困在最中间。霍大哥率骑兵乘机袭击胡贼的左侧据点,以疾风之势,大举进攻之后迂回过来,攻击中间据点。胡贼受敌,势必要保据点,将兵抽回,则就可以解了我的围。”纪策皱眉,刚要开口,忽然听见洪亮的一声:“不行!”说话的人正是霍斥。“这个法子就是将你置之于死地。假如我的袭击受到牵制,延误战机,你陷在那个地方就凶多吉少。”迟衡笑道:“霍大哥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吗?我相信只要发起攻击的时辰能算好,拿下左据点对霍大哥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我率的是乾元军最锋利的兵,如果都扛不住胡贼的攻击,又怎么谈得上所向披靡呢?”“不行!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我当前锋去攻击中心据点。”迟衡大手一挥:“没有谁比我更适合奇兵战术!古大哥,你算一算行军路程,我什么时候攻击最佳,霍大哥什么时候攻击能引驻兵来回兵,越准越好。霍大哥,用刀在锋,刀刀见血,只要遇兵就立刻歼杀不留任何活口。我这次不止是攻击他的据点,更重要的是让这些匪徒一见心惊,也激怒胡类番让他出兵复仇——我们越畏缩,他越游刃有余,我要击破这种僵局!”霍斥虽然刚猛,但并不会多加杀戮。迟衡看向他:“霍大哥,如果没有问题,我们今夜就可以进攻了!”霍斥一惊。“现在就是胡贼最得意忘形的时候,攻其不备,再没有比今天更好的时候。”纪策手指地图:“如果一定要冒这个险。在霍将军发起攻击、胡贼抽兵回护之后,一个将领率兵援助迟衡,到时势必短兵相接。迟衡所陷的必然是此处,此处地势高低不平,但适合鸳鸯阵法,正好能将我们的兵器发挥到淋漓尽致!而且,还能束缚住胡贼,让他们陷入交战之中脱身不得。”纪策都已默许这种战术,霍斥也就不再劝说。兵贵神速,霍斥立刻集兵。天色渐渐黑了,虽然天还是热,迟衡着好盔甲,他深知胡类番的兵个个都很骁悍,自己只能更骁悍才能将他们压制住。纪策过来,为他将腰带束好:“小心些,西域的匪徒不同于夷州元州的兵士,他们更残冷。”迟衡拿起重刀:“正是如此,不能纵容。”腰带系好后,纪策又为迟衡头盔的红缨扶了一扶,手指飞快理了一理迟衡鬓间短发,抚了一抚皱起的眉头:“看你这架势,没把人砍死先把人吓晕了。”迟衡笑了一笑:“这次胜战回来,你和古大哥想的那些诱敌的法子就能派上用场了。”纪策微笑:“千万保重!”出发前,霍斥欲言又止,迟衡飞身上马,沉声道:“霍将军,这一战只能胜,我在莱南桥等你!”说罢鞭马而去。胡类番三个据点的中间据点,名中篓坡,离莱南桥很近。莱南桥是一座可有可无的桥,桥下河宽水浅,大部分地方仅能没过脚踝。但这个地方宛如一条天然界限,桥的那边地势明显高了。有迟衡在亲自率兵,将士们士气更不比寻常,都憋了一口气,这一次非杀个痛快淋漓不可。悍兵快马一路急骋而来,马蹄踏水而过溅起浪花无数。天色暗了,有胡类番的兵士巡视,迟衡等人快马过去一刀过去人头落地。更有一处有二十余个匪徒在围在一起大约是庆功,听见声响,才都伸长脖子看,骤然一队快马过来,二十余人张皇失措,未来得及跑就一刀一个头尸两地。一队兵士很快到达中篓坡的坡下。到底是疾奔不可能毫无声响,中篓据点的匪徒听到底下的喧嚣,再一看疾兵已冲过来了,张皇失措的大喊又敲打铜锣发出警报。迟衡举弓连发数枝利箭,城垛上的匪徒应声倒下。胡类番的匪徒也极快,听见了,纷纷手拿利器都出来了。迟衡等的就是这个,挥刀如电,转瞬间匪徒们纷纷落马。虽然地处劣势,但迟衡的气势无能人挡,利刀过处无人生还,乾元军精兵们被那气势所激,个个焕出与平日不同的劲头。那些骁悍的匪徒虽然人多势众,但全然被这气势压住了。见乾元军兵士如同那屠刀一样利,急忙回马回去。迟衡怎么肯放虎归山,一边挥刀一边喝令众军士格杀勿论,顿时胡贼匪徒鲜血飞洒,腥风血雨气势滔天。正如所料,左右两据点的胡类番匪徒听得警报,纷纷来援。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中篓坡倏然又拥集了三倍的匪徒。却说迟衡领兵决战之地,中篓坡乃是胡类番重兵之所,胡类番听了大惊,也率兵来抗击。到底是被地势所限,迟衡虽然骁悍却也近不得中篓坡,胡类番的匪徒也因人多势众终于缓了过来。迟衡引兵开始后退。胡类番终于得了势岂能放过他们,越发召集了所有的匪徒来将迟衡团团围住。密箭如雨。双方越战越胶着,迟衡一边打着一边查看四周,忽见天空一处光亮闪过,乾元军全军一振,均知霍斥得了手。迟衡大喜,骤然大喝一声:“兄弟们,杀!”迟衡一马当先,领一队兵士如暗黑修罗。生生劈出混夜的浑沌一般,刀光闪闪,气势汹汹,无人能近他的身。即使凶悍如胡类番也不得不毛骨悚然,一边挺矛而出一边问旁边的匪徒:“马上那人是谁?”得知他就是乾元军的主将迟衡时,胡类番大惊:“他怎么来的?”不提胡类番心生畏惧,却说迟衡越战越勇,明明是劣势却杀出了无敌气势,胡类番想引兵回去,忽然又听见一阵马蹄声击鼓声滚滚而来,那鼓声是如此陌生,而且是从中篓坡的后方涌来,那里分明是自己的据点,禁锢得如铁桶一样,怎么会出漏洞?正狐疑,只见一个兵士浑身浴血骑马奔到胡类番跟前急促促地说:“寨、寨主,霍匪袭击了左篓坡,我们、我们抵挡不住……”说罢,气竭跌落下马。已经来不及了,胡类番绝望地看到,下午才被自己戏耍得跳脚的霍斥从天而降,而且气势凶猛。胡类番跌脚,一旁的二寨主飞马奔来:“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先撤吧!”胡类番不是死脑筋的人,挥鞭道:“兄弟们,顶住!”说罢和二寨主乘着夜色鞭马入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