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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妖界昔时与人界的出口靠近昆仑山,昆仑一派的洞天福地里是有一支仙脉在那生存的。九殿第一个选择去的地方,自是昆仑山,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消息的地方。正还不知这洞天福地入口,却听得一声鹤鸣,然后就是一阵琴音。九殿眉眼笑了笑,循声而去。昆仑山真正的山顶凡人是上不来的,山顶的声音也是凡人不能听到的。这都是洞天福地里头的仙不想扰乱人间的秩序,所设下的屏障。此时,昆仑山顶四周早已经站了好些仙人。在这些仙人中间,一个白衣墨发的人正盘膝而坐,他的身前是一架古琴,琴首上书着南溟,是这琴的名字,而在他的右边立着一只仙鹤,右边却是一只独角麒麟。“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昼晖,东风飘兮神灵雨。”周围的人哄笑,有人说道:“释天,你这三天来绕来绕去就念叨着凡人这几句诗,难不成你也如那写诗的凡人一样梦见了个美人不成?”“我看啊,释天这就比任何美人还美了。”“哈哈哈哈……”抚琴的美人就是他们口中的释天,见他们打趣,释天也不恼,一抬眼,倒是笑了:“喏,这不是比我美的美人儿来了么。”众人一转头,就见一个紫衣罩着白纱外衫,腰间别这一管笛的美人。这美人一双桃花狐狸眼,薄唇微扬,端得是风流妩媚,可不是比那有些英气的释天更吸引人么?九殿打量释天的时候,涂抱酒心里头就是一颤,那抚琴之人除去头发是黑的,脸与南楼月像了足足七成。可是释天,不是将来云虚境的那位么?释天的来头不可谓不小,乃是父神养子,今天帝也要唤一声叔伯的。为什么会与南楼月如此像呢?涂抱酒只觉得脑袋疼,就像有一张网,把所有人都网了进去。九殿笑了笑,引得一干人吸气,释天停下手中抚的琴收了起来,挑了挑眉,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如去喝一杯?”这昆仑山的洞天福地正是释天的地盘。“有何不可。”九殿抬步,几步之间两个一鹤一麒麟都消失不见。众人见主角都走了,也自散去,只是不过多久,大家都知道昆仑山来了个美人儿。涂抱酒自发现释天与南楼月相似后就愈发想与他亲近,九殿也不负涂抱酒所想。南楼月看着九殿和释天一琴一笛逍遥于天地,从相识相知到最后成为知己,他们走遍凡间的山河,看变凡间天上的美景,他们甚至在昆仑山摆了一盘棋,想起了就下,没想起就搁置一边。日子过得飞快,这日,九殿与释天在昆仑山上下棋,陪着他们的是释天的白鹤。“你那只麒麟又去何处玩了”九殿落下白子,暗自好笑。释天那只麒麟前些时日化了形,就一直四处跑去玩,也是个调皮的。“呐,这不是回来了。”释天放下就要落的黑子,见远处毛毛躁躁跑过来的少年,蹙了蹙眉,问道:“宿人,你是又去了哪位仙家里抢东西去了?”九殿温声笑道:“不若给我看看都有什么东西?”“不是,不是的,释天大人,九大人,是他们说父神秘境在人间的极北之地出现了!”宿人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什么时候总是闯祸了?宿人无辜脸。释天:“父神秘境?!”九殿:“极北之地?!”涂抱酒自这一刻后,就又陷入了什么都感知不到的状态。但他却记得洛爹在给我上课时说过,父神秘境之后,妖太子九殿从此没有出来。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因为活着出来的三界之人,只有释天。玉屏山,后山狐狸洞摆着的是前妖太子九殿的牌位,和已经熄灭的魂灯,就在湖水中央的玉台上。九渊拿着酒倒了一杯在九殿的牌位面前,又自顾的就着酒坛口喝了口。“哥,这可是上好的玉酿,味道很不错。三千年了啊,你当初看上的人却一直窝在云虚境里头,哥你后不后悔救他?当初北漠那只貂闹得整个妖界乌烟瘴气,大祭祀和父王合力封印了妖界,这就是下场。有的时候我真想去云虚境揍人,他以为就封印自己七情六欲于昆仑山,以为把妖界圣山弄出来给玉屏山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哥啊,你回不来了啊!”九渊仔细擦了擦牌位,背靠着玉台,又喝起了酒。“这一次,又不知道他玩的什么把戏?”第12章秘境中涂抱酒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处在一颗金色的树下。这颗树看不到它的顶峰,粗壮的树干也呈金色,衬着整个空间都是金色。而他正泡在池子里,水也是金色的液体。“九殿,九殿,”涂抱酒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脸颊,不,应该说是九殿的脸颊。九殿睁开眼,涂抱酒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释天。释天身上也有些狼狈,他白色的衣服上染了血迹。九殿动了动手指,很疼,涂抱酒的灵魂也似乎被什么拉扯,割裂般疼。涂抱酒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在这儿,他居然能够感知到九殿的六感。九殿皱着眉:“释天,那些人怎么样了?”释天见九殿醒来,连忙把人捞到怀里让他舒服点,手扶着他的背,将自己的灵力慢慢的传进去给他疗伤。听见他的问话,释天眼色暗了下来,闷声道:“死了。”谁也没有想到,父神秘境里封印着邪恶之神。邪恶之神乃混沌时与父神同生的四大原始神之一。四大原始神,即父神,妖祖,邪恶,诛天。“邪恶的力量太大了,如今整个秘境里只有我们二人活着。”涂抱酒这一刻,多希望自己能出声,让九殿马上离开这里,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涂抱酒感觉到九殿低沉而愤恨的情绪,九殿想做什么涂抱酒想不明白。“我差不多好了,你也受伤不轻,”九殿推开释天的手,示意释天扶自己站起来,只听九殿道:“我们不能让邪恶逃出秘境。”“我也是这般想的,”释天沉重的声音响起:“当年父神坐化,曾告诉我一句话。”九殿抬眼看了看他,释天回道:“最高莲花深处。”九殿诧异,“最高也就这吞云树了,只是这莲花又是何意?”吞云树就是这金色的树了。“你怕是不知,这莲花不是指莲花,昔日父神为平荡人间灾祸,曾创一曲,名为莲,”释天又看了看九殿,温声道:“九殿会笛,不若我二人就在吞云树下揍一曲?来,我曲传入你识海之中。”释天话落,反手扣住九殿的后颈,额头贴上九殿的额头。九殿只觉额间一热,耳根有点烧,还不待反应,便被识海中的曲谱所震撼。他虽不是很喜欢乐律,但也是擅长的。这曲子,当真是,绝无仅有。涂抱酒的感受又不同,他反正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