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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的确很有兴趣。含光想了一下,不答反问,“那你呢?”德瑜果然其实就是想和她讨论此事,“我啊……嗯,我想要的是个特别稳重的,特别包容的,特别成熟的,特别有能力的,特别有主见的。反正就是和他在一起什么事都不用我cao心,我就被疼着就可以了。”她面上又闪过一丝黯然,“但一定要有能力,能护着我,不让我家里人再对我管头管脚的……所以没能力不行。”本来上国子监,就是她和家里人抗争的结果,德瑜对抗母亲相亲高压的方式就是她出色的成绩单,但即使如此,每次回家也还是难免被人唠叨嫌弃,含光对她是很同情的。“其实,和你说实话吧,”德瑜喝了一口酒,也是打开了话匣子,“我和我家里人的关系从小就不大好的。总觉得和她们格格不入,根本连话也说不上。有时候我都很羡慕你,虽然你没有父母,但……但是身边一直都有人关心你,而且这些人也不会去干涉你,我就不一样了,我从出生到现在,对我娘来说,就是她的木偶。每个时期该做什么,都是帮我安排好的,我但凡有点自己的想法,就要通过无穷无尽的抗争和大闹来实现,考大学是这样,不相亲是这样,开公司也还是这样。她为了逼我就范,真的什么事都会做的,要不是有祖母,我说不定连学都不能上,早就要被抓回去结婚了。”“每年暑假起,我娘就一直逼我和她出国应酬,我说忙,没空。开学以后,她又让我写保证书,说寒假会回来,再加上我哥哥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有一次论文没得优秀的事情,两边一加,她更有话说了。这个暑假就是一直在逼迫我,说让我毕业后马上结婚,最好是现在就开始相亲。”她自嘲地笑了下,“你看,我要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多么的难啊?”含光说,“你终究会长大的……”“但她们也一直在更加强大。”德瑜说,“其实,说找对象都是自欺欺人,真正还是要靠自己,其实归根到底,所谓的理想型,就是你这辈子到底想做什么,愿意为什么付出精力……”她把头放在胳膊上,望着夜空,有些惆怅地道,“说实话,对你和阳阳,我……我心里是很妒忌又很羡慕的,羡慕他你们么坚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不需要什么……他是那么有自信,那么肯定自己不需要家世做装点。他一直都很积极地在做自己想做的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含光?我也想和他一样,可以不顾一切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说到底,我有钱,也不是没有能力,很多人都觉得我的人生完美得不成样子,为什么我自己老觉得很痛苦呢?老觉得被束缚得非常难受,只想要抛下一切呢?”她叹了口气,“今天我们说到理想型的时候,我一下就明白了,其实我的不快乐,都是因为家里人一直想要cao纵我。我最想要的就是自由自在地活着,不要再受他们的摆布,而且,我也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只要下定决心就可以了。”含光听了,也不禁是欲语无言,她虽然一直和德瑜朝夕相处,但心里对她从来没有过妒忌羡慕,只有无尽的同情。和她比,自己真的是幸运了很多,虽然凡事都只能靠自己,可……也多了许多自由不是吗?理想型,到底会是谁呢?也许将来德瑜是没机会选择,但她有,她……不能让自己和于思平这样的人缠绵在一起,否则,甚至是对德瑜,都有点对不起的感觉。她在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心,可却又仿佛是听到了一声淡淡的嗤笑。那声调,很熟悉。?☆、气急败坏?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含光忽然失踪了这些天,回来的的时候晒黑了不少,明显是多在外头东奔西跑的——而且手机又关机了,不愿和外界联系,刘德瑜虽然说不问不问,但眨巴着眼时不时就看看含光,显然是抓心挠肝,只是不好问。按自己和于思平给人的印象来看,她应该是以为两人去办了一些和含光身世有关的事情,所以才如此保密,不欲人知。含光倒是有心想说实话了,但估计说出来刘德瑜自己都不会信,再说,她自己也是一团乱麻,这话题也太私人,根本提不起来,所以只能是放任刘德瑜去想象,自己来个微笑以对,只是不说。刘德瑜毕竟是大家闺秀,社交场合的很多讲究还是门清的,含光不说,她也就不问,只是这给人的遐想空间不小,含光不说,刘德瑜反而好像自己更想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脑补,两个人小别两个月重新聚餐的这一顿,她吃得是频频若有所悟,自己就热闹得不行。她是如此,其余几人知道含光外出的,要比她更懂得人情世故,含光打电话过去报平安的时候问了两句,含光没接话头,也就都不再问起。只是她这个身份有隐情的事情如今是越发坐实了,若有一天别人问她要个身世的时候,含光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变个身世出来给他们,直说自己是孤女的话,估计会被打回来的吧……杨老师那边,她过去吃了顿饭,拿了一些手信,又交代了一下暑期打工的事情,当然了,原因隐去没说,只说是在宿舍一个人待着无聊,就去找点事做。不愧是郡主身份,李年对许云深的消息,知道得比刘德瑜可能还多点,毕竟刘德瑜和许云深年岁相差大,再说,两人虽是远亲,可她很少来北京,而且从小一心学习,对亲戚家的男丁顶多就知道点八卦。还是李年在京多年,对许家的叛逆子弟相当了解。勋贵世家,和如今的商业集团不同,因为有个爵位传承的问题,所以不能算是完全的能者居之。一般说来也都是在当代继承人的血脉里挑一个最优秀的出来继承,最极端的情况就是如果当代国公的几个儿子都不能服众,甚至有过继族中能人来继承的。虽然很少见,但这也是现代化的趋势,毕竟一味死守血缘的话,很可能整个家族紧密联系的家产都会被败光,而如果轻易就把支配权分给各个继承人,勋贵世家早就成为一盘散沙,根本无法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倒是让能人来继承,自己的儿子享有分红,才是长治久安的办法。许云深的爷爷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继承爵位,成为平国公的,事实上他是最小一个儿子,若非世风发生变化,根本没有继承爵位的机会。之后那一辈,倒是由长子来继承,也就是许云深的父母,再往下就是许云深和许云丹两兄弟了,许云深从小表现得非常……往好了说就是自由散漫,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