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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证据连同苦主上交府衙,以正典刑。在场的各位就没受过李飞虎欺压么?他的死可以说是大快人心,对在场的各位和惠州的百姓只有好处,不知道大家明白我的意思麽?”惠州城因为濒临东皇和西海,虽然算是东皇的土地,但是因为山高皇帝远,惠州又是各族聚居地,东皇朝廷派去的官员,不是在任不久之后就莫名其妙的死去,就是在各方势力的胁迫下吓破了胆,自行请辞离去,导致没有一人敢任惠州的官。久而久之,东皇帝王就下旨让惠州城自治,也就是惠州城的商贾名流们,自行推荐一个人管理惠州城,每年给朝廷进贡就行。如今李飞虎死了,那么就需要推举出一个新的州府大人,现在的惠州城,谁最风光无限,除了林婉月还有谁?“白公子聪慧无双,且亲手手刃了惠州的两大恶霸,于情于理,都应该成为一城之主,请接手惠州城吧。”人群当中一人出声道。林婉月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四旬上下,黑袍长衫的人站在那里,在酒宴上,此人并没有和大多数人那样在李飞虎面前阿谀奉承。只是在一边闷头喝酒,而且刚才官兵出现的时候,他的脸上明显是吃惊的样子,看来此人还是比较正义的,并没有跟李飞虎沆瀣一气,林婉月暗中想到。此人话一出,场中静寂了一瞬,不一会就响起七嘴八舌的声音:“是啊是啊,白公子一来惠州,就杀了矮阎王,那人在惠州为害多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真是为惠州的百姓出了一口恶气!”“对,对,这李飞虎刚做州府的时候,也为百姓做了不少修桥铺路的好事,看着还好,谁知竟是扮猪吃老虎,矮阎王干了不少坏事儿,苦主告到他这里,希望他给主持公道,他不是拖着不办,就是定一个诬告,简直就是矮阎王的帮凶!”“他看上谁家姑娘媳妇,矮阎王直接就去抢人,等他玩腻了,就都送去怡红院那个藏污纳垢……是之前的怡红院。”那人说得痛快了,却忘了怡红院已经易了主。急忙改口:“得亏白公子将那地方改成了现在这般模样,要是白公子能早些时日来就好了,我婶娘婆家的二表姐的meimei的侄媳妇儿就不会再怡红院丢了性命,哎!”“真是多亏了公子啊,现在来听琴小筑的人都是各地出了名的才子鸿儒,甚至连番邦都有慕名而来的,真真是给我们惠州添光彩啊,他做惠州州府当之无愧!”在场的人们纷纷表示赞同,今日来的都是惠州有头有脸的人物,每届的州府也都是由他们推举而生。得到他们的认可,那么这个州府林婉月就轻轻松松的收入囊中了。她倒不是很在意这个职位,只不过是为了分散众人对她杀死李飞虎的注意力。看来这些日子打听清楚了惠州的情况还是有用的,否则她还真不敢当众出手,只能找个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潜入他家取他的性命,李飞虎和矮阎王不同,前者毕竟算是朝廷命官,后者直接就是一个恶贯满盈的混混,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笑了笑,还是聪明人多一些。“白公子……”看见林婉月的目光扫过来,刚才的胡姬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那杯酒是自己递过去的,当初李飞虎承诺自己,若是林婉月饮下此酒,就解除自己的奴籍,如今李飞虎都死在了林婉月的手里,那么自己……林婉月扬了扬手,莫如烟走过去将胡姬扶了起来,见此,林婉月满意的点了点头。林婉月是在爱憎分明的人,她知道胡姬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之前胡姬根本就不认识自己,听的也是李飞虎的命令,所以胡姬罪不至死,林婉月也不是动不动就杀人的人。林婉月拿起酒杯,走进人群,人们自动的向着两边分散,“常大人,白某敬你一杯酒吧。”常青山面色苍白,额头上冒着汗水,“白公子……我……”林婉月瞧着手里的酒杯笑了笑:“这里面多了不该多的东西,想必常大人是知道的。”“不、不、我不知道。”常青山矢口否认。突然林婉月目光一凛,将酒水泼在了常青山的脸上,后者一脸惊恐,连忙伸手胡乱擦拭。只见常青山脸上开始以可见的速度腐烂着,冒出腥臭的味道。常青山发出哀嚎的声音,人群纷纷离他而去。林婉月笑了笑,李飞虎在酒里下了软筋散,想要在自己失去武力的时候,被官兵乱刀砍死,但是林婉月在接过酒杯的时候,感到酒里还有另一种毒药,就是腐蚀散,中毒之后就会迅速的腐烂。☆、第一百五十三章新出炉的州府在看看自己喝下酒之后,常青山开始得意,后来看到林婉月并没有反应,大吃一惊,就知道李飞虎的计谋失败了,不知道林婉月会不会知道毒室自己下的,当她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慌乱极了,看来知道毒是他下的了。看到常青山的样子,胡姬腿下一软,幸亏自己知道酒里被下了药,刚刚只是假装喝下酒水的样子,都则现在的自己也会像常青山一样,如此恐怖的死法,实在是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常青山腐烂迅速,不多时就化作了地上的一滩黄水,弄污了精美的地毯,恶臭的气味让林婉月皱了皱眉头。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常青山如此恶毒,同时又有些些惧怕的看着林婉月:她竟然没有中毒莫非真能未卜先知?现在这些惠州的的上流人物,都林婉月皆是又敬又怕,打心眼儿里臣服了。过了几日……林婉月从啁啾鸟鸣中醒来,惠州名流为了给新上任的州府白修罗庆祝,大摆筵宴,接连三日的酒宴吃下来,即使有自己亲手配置的醒酒丸,林婉月还是醉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不禁用手挡住阳关:好刺眼。窗外日头已经升起,可见不早了,光线透过窗子上的玻璃透进来,太亮了。“等等!玻璃?!我回来了?!”林婉月想到这里,蹭的坐起身,扯开了垂着的幔帐,满眼激动的望向四周:没有想象中的驼色真皮沙发,只有几把四方椅;没有投影仪电视墙,只有几幅古人的山水,花花绿绿的点缀着白墙。没有她满墙的珍品红酒,只有一个多宝阁博古架,满满当当的摆着玉石盆景,西洋座钟,三彩瓷瓶等等。手中抓的,依然是天青色的细葛布幔帐,紫檀木的八仙桌上,放着一个漆盘,上面摆放着几碟小菜并几样点心,一看就是如烟的手笔。只有对面的窗棂上,用的的确是玻璃,显示着林婉月并不是做梦。是了,她已经搬进了州府府居住,也就是李飞虎的宅子。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更何况李飞虎并非清官。他为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