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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恬偷笑了一声,看着他们问:“不过你们是怎么想到要当新闻主播的呀?”邓励阳耸耸肩:“大学的时候学的就是播音主持,自然就当了。”“哦,学长呢?”陈醉道:“差不多,我大学的时候学的新闻学,最开始是想当记者的,阴差阳错成了主播。”甄恬好奇:“记者?”“嗯。”陈醉看着她笑了笑,“觉得记者这个职业,挺有趣的。”读书的时候,陈醉对自己的人生没有清晰的规划,高三那年同学们都有了自己想要报考的院校和专业,陈醉却是个异类。但有些事情可能真是命中注定的,转学的第二周,他就遇到一个自称是校园小记者的学妹。为了采访他,这位小学妹勇敢地跟踪了他一周,在他拒绝后,锲而不舍地继续跟着他,直到他点头答应为止。那时陈醉就忍不住想,当记者这么有趣的吗?这些事,甄恬是不知道的,陈醉也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告诉她。“小学妹又是怎么想到开啤酒屋的?天天泡在这里,不怕长啤酒肚吗?”邓励阳问。甄恬道:“不会啊,啤酒肚这个锅啤酒真是背得太久了,明明是你们吃的啤酒配餐导致的啤酒肚。”邓励阳看着自己面前大盘小盘的配餐,有点下不去筷子了:“你这样一说,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吃了。”“哈哈没事啦,离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甄恬帮新来的客人打完酒,又跑到陈醉和邓励阳跟前聊天,“不过酒精世界卫生组织公认的一级致癌物,学长和邓大哥平时还是要少喝点。”邓励阳笑道:“你都开酒吧了,还说这种话?”甄恬道:“开酒吧怎么了?我们平时都会提醒客人的,我们店里也严禁酗酒哦。”刚坐下的客人听她这么说,开玩笑似的道:“是啊,所以我平时想要买醉,都不来你们店里。”邓励阳在旁边笑了两声,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放下筷子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李苗?”陈醉问。“嗯。”邓励阳拿着手机,眉头还是皱着。甄恬奇怪地看着他:“苗苗姐不是你的女朋友吗?你为什么不接她电话?”邓励阳叹口气道:“小学妹,成人的世界很复杂的,你还小,不懂。”甄恬:“……”她只比陈醉低了两届而已,邓大哥看着是比陈醉要大些,但最多也就大她五岁,不能再多了。邓励阳最后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喂,苗苗啊,怎么了?”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邓励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和陈醉在外面喝酒,什么故意不回去?明天陈醉轮休,出来喝一杯怎么了?行,我让他接电话。”邓励阳把电话递给了陈醉,陈醉看着自己面前的电话,还是接了起来:“你好,嗯,我是陈醉。嗯,好的,我们已经喝完了,现在就回来。”接完电话,他把手机还给了邓励阳:“你们怎么了,李苗又催你结婚了?我听她情绪好像不太好。”“她情绪不好,我情绪还不好呢。”邓励阳收好手机,吃了一筷子菜,“在家一提结婚这个事我们两个就要吵起来,我出来喝点酒吧,她又觉得我是故意不回去。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想怎么样了。”陈醉轻描淡写地道:“她想结婚。”“……”邓励阳沉默了一下,“可是我还不想结婚啊,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为什么非得要结婚呢?”“要是实在不想结婚,就和她说清楚,分手也比这样耽误人家好。”邓励阳动了动嘴角,却什么都没说。他是不想结婚,但不代表他不喜欢李苗,要他和李苗分手,他舍不得。陈醉看出了他的心思,侧头对甄恬道:“邓大哥这种渣男,你以后记得离他远一点。”甄恬听话地点点头:“好的。”邓励阳:“……”他怎么就成渣男了?他又没有在外面勾三搭四,他只是不想结婚而已!“那我们就先走了,改天再过来。”陈醉站起身,等着邓励阳。甄恬见他们准备走了,提醒道:“学长,你们怎么回去?虽然你们喝得不多,还是不能开车哦。”陈醉看着她,嘴角便扬了起来:“放心,我们会叫代驾。”“嗯嗯,这样就好。路上小心。”邓励阳听不下去了,“刷”地站起身,拉着陈醉就往外走:“走了走了。”两人走到外面,老老实实地叫了代驾,等代驾过来的间隙,邓励阳点了根烟,站在路边吸了一口:“你和那个小学妹是什么情况?”陈醉往旁边走了一步,似乎是有些嫌弃他的烟味:“你还是先把你和李苗的事情处理好吧。”邓励阳笑了一声,看着他:“我和苗苗就这样了,你今天这幅样子,倒是看着稀奇。”陈醉看着前方,没有说话。邓励阳大手在他肩上一拍,语重心长地道:“你小子终于也开窍了,不容易啊。只不过台里的小姑娘估计要伤心了。”“台里的小姑娘轮不到你cao心。”“……你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代驾没过一会儿就来了,两人各自上了车。陈醉到家时,陈一然敏锐地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他放下手里的笔,一溜烟跑了出来:“舅舅,你回来了?”“嗯。”陈醉换上拖鞋,走了进来,“饭吃了吗?”“吃了,我今天自己收拾了!”陈醉看了眼客厅的茶几,还真是收拾得干干净净:“嗯,表现不错,明天带你出去吃好的。”“真的?”陈一然眼睛一亮,虽然他平时吃的也不差,但显然跟舅舅出去吃香的喝辣的更有诱惑力。“嗯,明天我休息,下午去接你放学。想吃什么提前想好。”“行!”陈一然兴高采烈地应下,在陈醉旁边轻轻嗅了两下,“舅舅,你喝酒了?”“喝了点,你作业写完了吗?”“哦,有道题不会,正等你回来给我讲呢。”陈醉换了身衣服,跟他走到房间里:“哪道题?”“这道这道。”陈醉低头,瞧见放在练习册旁的橡皮擦,粉色的:“这个橡皮擦不是你的吧?”陈一然听他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橡皮擦,赶紧收到了文具袋里面:“哦,我今天橡皮擦掉了,就借了同学的。”陈醉看着他:“女同学的?”陈一然:“……”不是,明明是他准备审问舅舅的,怎么一眨眼就变成舅舅审问他了?陈一然不自在地道:“我们班长的,我忘记还给她了。”“哦。”陈醉看了他一会儿,“那你明天记得去买个新的,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