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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过来之后,把了脉,开了药。这韩琪的药虽然厉害,但太医毕竟走南闯北几十年,什么东西没见过,所以很容易就解了。但是古代与现代最大一个区别就是,熬药时间长,这个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没有内力也就罢了,并不碍事,但体内那种火气就很难忍了。季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希望自己可以昏厥。但虽然体内火山爆发,面上还是平静无波。过了一炷香,季玄问道:“药还有多久才能熬好?”陈非道:“还有半个时辰,不长。”“……或许吧。”又过了一会儿,季玄闭了闭眼:“你出去。”不能找人解决,他自己先解决下燃眉之急也行。陈非是个死脑筋:“你怕尴尬?放心,我不看你。”季玄叹了一口气:“罢了,遇见你算是我倒霉。”说完,他喝了一杯茶。看见季玄有那么一瞬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陈非顿悟,看了季玄下面一眼,脸色微红:“我出去,帮你在门口看着。”“谢了。”陈非走出去,一拍脑门。心道自己方才怎么就那么死板,连男人之间的这点事也不明白了?正兀自叹息着,便看见冷天鸣过来了。陈非是个好心人,可好心不长心,就常常会办了坏事。看见隋帝,他心想着季玄这会儿不方便见人,于是自己迎了上去:“臣陈非拜见隋帝。”“起来吧,我师兄怎么样了?”冷天鸣并不知道季玄中了什么毒,只是听说先回房间了,以为很严重,便来看看。陈非如实道:“情况不是很好,不过马上就可以解决了。”冷天鸣皱眉,准备进去看看,却又被陈非拦住了:“季玄他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见您。”“让开。”师兄能有什么情况是不能被他看见的?这样想着,冷天鸣便推开了门。季玄衣冠整齐,端端正正的在床上坐着,并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反倒是陈非低下了头,他方才说季玄不方便见隋帝,可现在这情况……唉。“陈非,你不是说师兄不方便见我吗?”季玄道:“这事不怪陈非,是我不愿意见你,所以叫他这么说。”“师兄为何不愿见我?”“说来尴尬,韩琪乱嚼舌根,说些你我之间的事情,我一时被冲昏了头脑,因此不想见你。”冷天鸣若有所思:“师兄以为是因为我,所以才有这些谣言?”“难道不是吗?”季玄反问,顿了顿,又道:“不过怎样都无妨了,胡说罢了。”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季玄:其实我并不是特别希望有解药陈非:你想做什么?季玄:我有另外的方法解毒,且比这个更好更环保陈非:什么办法?季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小叶酌[举手]:我知道,我说季玄:嗯?小叶酌:我……我还是不说了,你们自个体会去吧第37章感情线进行中打量季玄一眼,冷天鸣道:“陆羽说师兄你受了伤,伤到哪里了?”轻咳一声,季玄道:“无妨,一点小伤罢了,想必师弟身为一国之主,事务繁忙,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便去忙吧,不用管我了。”冷天鸣眸光沉了沉,心下黯然。即便是他没有任何逾距,师兄也还是不愿意见他,可能是他以前真的伤师兄太深了吧。“那么我告辞了。”陈非侧身让出道路,躬身施礼:“恭送隋帝。”冷天鸣走后,季玄难耐的闭了闭眼:“陈非,你也出去。”“好,你……适度一点,那个做多了也不好。”季玄:“……”他一边替自己抒解,一边思索着,莫非他平时给陈非留下了纵.欲过度的形象?可这不应当,平常他应该并没有做什么事被陈非看见才对。季玄本以为这样至少可以支撑一时,不想这药性极猛,不管怎样就是在手里出不来,下面简直快要起火。他自出事到现在,对这种事情还从来没有克制到这个地步。若是那药还熬不好,他今天只怕真的要死在这里了。死亡并不可怕,可这样死去,真是够丢脸的。季玄满天大汗的思索着,如果自己硬撑着,可以撑多久。听见房间传来一声异响,陈非立即推开门跑了进去:“季玄,你怎么了?”“陈非。”虽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季玄还是勉强可以辨认来人:“打晕我。”如果不能忍,那么睡着了应该是最舒服的吧?陈非虽然没有经历过,可也耳闻不少。看季玄一副狂躁的样子,就知道是药性太猛。“砰”一个茶壶被季玄撞到了地上,桌子也左摇右晃的,陈非冲上去欲图握住他的胳膊:“季玄,你镇定一点。”脑子里十分的混沌,仿佛湖水骤然沸腾,风沙忽然扬起来,昏昏沉沉却又好像无比清醒,无比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洪水满塘,一触即发。“季玄,药马上就熬好了,季玄!”“非,”仿佛看见了救命的稻草,眼中迸发出猛兽看见猎物时的光芒,季玄蓦地扼住那人的后脑勺,欺身上前,攫住了那人的唇。陈非脑中“轰隆”一声,仿佛有什么崩塌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旋即打晕了季玄。季玄昏倒好久之后,他才楞楞的反应了过来,他刚才竟然亲了他?他们是两个男人,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不,应当说他们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关系,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即使是中毒了,季玄也应该是知道他是谁,不应该对男人有反应才对。然而他想起之前看见的,季玄和韩琪的那一幕,又觉得季玄应当是不排斥男人的。似乎不仅仅是不排斥,甚至已经到了任何男人都可以接受的地步了吧?如此想着,陈非苦涩的笑了一下。若换做是他,亲完别人之后,是不可能像季玄这般风轻云淡的。等待会儿季玄醒过来,应该也会如对待韩琪一样,只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吧?明明这样是最恰当的一种处理方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陈非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闷闷的,却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虽然与男人有了那样的亲密接触,似乎自己也并不反感?“季公子,药熬好了。”有人在门外道。陈非打开门:“药给我吧。”这人是太医身后一个打杂的,也算是半个徒弟,知道这药的厉害。他瞥了一眼屋内,问道:“季公子他现在怎么样了?”陈非皱了皱眉:“情况不太好,不方便见人。”那人看了看陈非,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随后便走了。陈非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