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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一直在冷战,回宫之后,容玺又趁着两人冷战忙着处理堆积下的政务,预备着等这些事情告一段落,再处理他和乔林之间的事儿。他当然不会杀了乔林,但乔林在围场的背叛和一直以来对他心意的糟践与无视,都是他原谅不了的。他要趁着这次“秋后算账”,彻底断了哥哥离开他的念头,就算哥哥不喜欢他,他也得把哥哥困在他身边,这都是哥哥欠他的!不过,他这些计划还没实行呢,此时哥哥挂着这般深仇大恨的表情来找他,又是为了何事?容玺微微移开眼,眉头习惯性地微微皱着,脑中思索着最近发生的可能招惹到乔林的事。不过,容玺这副表情在乔林眼里,就是轻蔑与无视。轻蔑白叶不值一提的性命,无视自己的悲哀与愤怒。残害了他人无辜的性命,怎能还如此地嚣张,乔林心头火气,再也忍他不下去,径直抬手挥向容玺的脸,一声清脆地“啪”便回响在空旷的大殿中。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怔愣。容玺是正想着事儿,也没预料到乔林会上来打他;乔林则是没想到容玺竟然没抬手阻挡,毕竟他会武。但乔林也只是愣了这一瞬而已。他此刻怒气磅礴,又一击得手,仅一巴掌,怎能对得起白叶的无辜枉死?想也不想,一掌又紧接着挥过去。容玺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傻站在那儿任乔林呼巴掌,更何况,他还没弄清楚乔林为何突然来找他还对他扇耳光呢。抬手抓住乔林已经扬到半空中的手,容玺的表情有些阴沉。“你特意寻到这里,就是为了扇我一巴掌?”乔林挣了挣手腕上容玺的铁钳,没动,他便坦然放弃了。本来他也没指望这一巴掌能有何建树,之前那一掌能打到,也不过是巧合而已。瞪向面前的容玺,浓重的恨意让他的话说得咬牙切齿,“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残害了白叶他们一众人的性命,下地狱都不为过!我恨不能杀了你为无辜枉死的白叶报仇!光打你一巴掌又怎么足够?”容玺听得有些迷糊,白叶一众人一直被自己秘密关押着,自己没下命令,又怎可能会死?但不过一瞬的时间,他便能想通来龙去脉了。这几日自己将查出的右相余党统统斩首示众,乔林恐怕就是听了这个消息,以为自己将白叶也一同处死了。想明白了这些,容玺却比方才无故挨了一巴掌更为愤怒了。要杀了自己为白叶报仇?原来在哥哥心里,自己就这么不堪,不仅连个他曾经避之不及的外人都比不上,甚至还要杀了自己,为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报仇!枉自己还想着,无论如何,哥哥就算不喜欢他,也该与他有一丝亲情羁绊,但现在看来……“呵呵……”容玺冷笑地站起身来,眼中的戾气犹如利剑,他伸手扣住乔林的脖子,冰冷的鼻尖贴上乔林的,语气轻柔又危险,“性命?因我没了性命的人,尸身能堆满两座城池,一个白叶又有何大不了?”说着,他又低了低头,唇触到乔林下颌尖,“只要我愿意,你的性命我都能随时取来,也不知那白叶在哥哥心中重值几何,能让哥哥这般重视他的性命,甚至,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第七十五章? 乔林被容玺这阴恻恻的下半句骇了一跳,心也凉了半截。他和容玺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即便他害怕容玺如今的手段,但在他心里,他还从没想过,容玺会真的要他的性命。想到这里,乔林心里由衷腾起一股浓重的失望,将方才因为容玺的话而产生的几分恐惧也湮没不见,也因着这句话,他心口的怒意被激荡得更甚,明明从前亲如兄弟的两人,为何会变成这样?“你要杀我?”乔林的声音有些颤抖,并非是因为恐惧,而是有些不可置信。容玺的呼吸顿了一瞬,抬眼对上乔林的视线,音色深沉,“不是容玺要杀哥哥,是哥哥要杀容玺,不是吗?为了一个白叶……”乔林自然也想到自己之前的话了,“是……是你先残害无辜,我是你……哥哥,又怎能放任你继续胡来……”“所以,哥哥就要杀了容玺?”乔林没说话。他当然不会杀容玺,何况他也杀不了容玺。但现在的容玺,性格极端,又身处高位,若一个不注意受了刺激,岂不又累得他人无辜丧命?如今情境,乔林还能怎么做?乔林的表现,在容玺看来就是默认。容玺心里被这答案击得一阵空疼,看着眼前垂着眼不肯看他的乔林,低低轻笑几声,“好,好……”“他们围杀容玺,是替哥哥伸张正义;容玺杀了他们,就是滥杀无辜,好,好……”乔林见容玺语气嘲讽,就想开口争辩一番,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围场的那场变故,是容玺替自己抵挡了右相手下黑衣人那致命的一剑,而白叶那一箭,他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要容玺的命!若是容玺那日真为自己而死,他会原谅白叶吗?还是说,也会像此时这样,冲到白叶面前替容玺报仇?事情没有发生,乔林没法切身体会。他没法确定若是眼前的容玺若是在围场死在白叶的箭下,他会不会像今天这样满腔怒气地找白叶算账,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会觉得心痛,如同活活被剜心的痛。无论如何,容玺都是这个世界里,他最看重、也与之牵绊也最深的人,因此,此时他不过是想想这幅情境,便已是惊出一身冷汗了。容玺的话却还没说完。“既然哥哥这般不把容玺放在心上,容玺又何苦委屈自己去迁就哥哥的感受呢?”这句话容玺是凑在乔林耳边说的,他唇齿间吐露的热气拉回了乔林飞远的思绪,乔林痒得忍不住抖了抖耳朵,“什么意思?”容玺一口咬住乔林的耳垂,长臂一伸,便将乔林绕进怀里,“哥哥不懂?没有关系……哥哥如今,只需懂得如何做容玺的陪侍就行了……”话音刚落,他就将乔林打横抱起,从主座下去,饶过屏风,进到后殿供他休憩的小殿里。乔林看到那张大size的床,浑身便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他扭头看向容玺,眼睛里满是戒备,还有几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这是何意?”容玺低头对上乔林的视线,眼睛里满是势在必得,还有几乎汹涌而出疯狂与不顾一切。“何意?呵呵……哥哥竟然不懂,陪侍二字是何意吗?”乔林被容玺话中的深意吓了一跳,果真……是他想的那般吗?“容玺,放我下去,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努力镇定下来,不稳的语气却出卖了他的恐惧。“放你下去?”容玺看了看床,又将视线移回到怀中的乔林身上,“不过几步路了,哥哥便这么急吗?”那轻浮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