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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到岸上。后来的两个青年,皆是气质不凡。小姑娘肤白貌美,眼睛水灵灵的,穿着件飘逸的金鱼逐花雪纱裙。她走到搬重物的大汉面前,嗓音如银铃:“这位哥哥,镇子里可有一位姓言的人家?”镇上没有这般仙气的姑娘。大汉有些羞涩窘迫:“姓……姓言的?我不大清楚,你往里走问问镇子里的人吧。”“谢谢哥哥。”小姑娘转身欲走,听见那汉子嘀咕道“怎么又是找姓言的”。一位白衣的俊秀青年走上前,抱拳问道:“请问这位兄弟,还有其他人来找过言姓人家吗?”大汉将他的衣物仔仔细细打量一番:“就在几个月前,有个人也在这里跟我打听过言家。他穿的那套衣裳跟你的一模一样。”薛夜不喜欢门派那套白衣,出门穿的是常服。他的手搭上霍止的肩膀:“看来孟透真的在这个镇子里。”大汉听到了“孟”这个姓氏,突然来了精神,道:“这里好像没有言家,倒是有个孟家。孟家有个瞎子,跟亲兄弟厮混,还抛弃了周家姑娘。这件事最近几天闹得很厉害。孟家兄弟都不常出来走动了。”薛夜听得心惊rou跳。虽然不清楚言家怎么变成了孟家,但这分明就是孟透和言昭含,错不了。他没想到他们俩在这样偏僻的小镇里过得还是这样不顺心。霍止问道:“那孟家怎么走?”“先从这直走,顺手拐弯,你们会瞧见一家茶摊,再往东走,门口有一棵槐树的就是孟家了……你们找的真是孟家兄弟啊?”他迟疑问道。白衣青年的神色不好看,也没回答是或不是,只道了谢,说了声告辞。孟婍记不住这么弯弯绕绕的路,只跟着两位大哥走。虽然入了秋,午后太阳光并不炽烈,她还是走得口渴。路过茶摊时,她就叫住两位哥哥,说在里边喝碗茶再走。其实离言家的路并不远了,只是孟婍不知道而已。但薛夜和霍止自然得依着小姑娘。茶摊的婆婆很和善,热情地招待他们。但是茶摊中吃茶地其他客人很不和善,叨叨说着孟家兄弟的事。说得很是过分。一人说:“上次你没得手的那个,孟家的瞎子,看上去那么正经的一个人,私下里跟他亲哥哥鬼混。”另一人喝完了茶,一边摆手一边将茶碗放桌上:“还不止他哥哥一个男人,还勾搭过上次来咱这的那个宋小道士。我那个晚上差点被小道士抓住送去官府。这个瞎子,老子还惹不起。算了算了,让给别人吧,我也不稀罕。”这一桌人有人笑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也有人说孟家瞎子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孟婍怒从心来,将佩剑压在桌上,就要站起来,跟他们去争论。霍止轻轻地唤了声“孟婍”,示意她冷静。“多说无益,不同莽夫计较。”薛夜将茶喝尽,淡淡一笑:“我倒觉得,让小婍去挫挫他们的锐气也好,省得他们整日闲得发慌,再乱嚼舌根子。”霍止立刻投来不赞同的目光。薛夜问道:“难不成你还担心这个娇柔的未婚妻子打不过人家?凭小婍的功夫,打倒这些人根本不在话下。”“你就知道拿我说笑。”孟婍有些羞赧,去付茶钱。从薛夜身边经过时,给了他的肩一拳。薛夜捂住肩膀,睁大了眼:“我的娘喂,下手真重,哪里娇柔了这是。”……他们三人到言昭含家院子时,孟透正在房檐底下劈柴。从来只使剑的一双手,握着斧子的木柄。他很生疏,劈得很慢。地上的木头堆得乱七八糟。薛夜倚在门上,笑着唤了声”透哥儿”。孟透看着他们进来,心中也是欣喜,他放下斧子站起来:“薛夜,霍止?你们怎么来了?”他瞧见两个男人的身后露出紫色的衣袖和银发钗。薛夜悄悄用眼神示意他。他心下明了,一声不吭地转到他们身后,揪出自家meimei:“二七,你不在家好好呆着,怎么跑来拂莲了?”孟婍将手背到身后,撅嘴委屈道:“我在家里也很闷嘛,去暮涑找你,你又没人,我就跟着薛大哥霍大哥来拂莲了。”薛夜疑惑,插话:“‘二七’是什么?孟婍的小名?”尽管孟婍百般阻挠,孟透一边抓着她乱打的手臂一边赶紧说:“孟婍小时候写先生布置的文章,把‘二八年华’写成了‘二七年华’,后来她的外号就叫‘二七’了。”孟婍气急败坏地跺脚:“哥哥!”孟透点她的额头:“来拂莲的事,日后再跟你算账,先进屋。少君也在屋里。”几个人一边闲聊一边走到屋门口,薛夜笑谈找他们不容易,问他们过得如何。孟透前一刻还是眉飞色舞的,恰恰在门口停下脚步,眼神淡淡地掠过薛霍二人,道:“暮涑的事,不要当着少君的面说,我们另找时间谈谈。”孟婍不懂,她哥哥的神情为何这么严肃。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三哥这么冷峻的神色。这么些年,三哥跟他兄弟们之间怎么了,她不甚清楚。她记得小的时候,三哥每次回来,都会跟她聊门派中的事,一谈起他的兄弟就有说不尽的话。她从前真觉得,三哥跟他兄弟们的关系,比跟自己亲兄弟还要亲。孟婍方走神,这会儿被屋中那个俊逸的少君吸引了目光。他坐在桌旁,神情安谧,整个人如同冰雪镌刻而出。她想,这莫不是从画中走出的仙人。她盯着言昭含看了半晌,歪到孟透身侧,俏皮道:“少君长得真好看,怪不得哥哥喜欢。”孟透骄傲道:“那是自然。这可是我媳妇,我的眼光会差?”这话孟婍听了都脸红,点点自己的脸颊说:“羞羞。哥哥这话要让旁的人听了去,指不定要被说没羞没躁呢。”“没大没小。”孟透反手在她头上敲了个栗子,孟婍痛得嗷叫。他不管meimei幽怨的目光,走到言昭含的身边,勾住他的肩膀:“霍止薛夜,还有我meimei来了。”两位青年皆抱拳行礼:“少君。”言昭含微微颔首。孟透留他们吃了晚饭。孟婍刚听到他亲自下厨,深表怀疑。当她亲眼看到在家里从来不下厨的哥哥端出那些菜时,只觉得不可思议。她闭着眼,皱着眉头,艰难地夹了一筷子牛rou放进嘴里。孟透差点拿筷子敲她的头:“干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也没难吃到这个地步吧。”孟婍尝了一口,发觉这些菜的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错。孟透得到了她的称赞:“哥哥哥哥,你好厉害啊,做的菜真好吃。”孟透边给言昭含夹菜边说:“谢谢你哈,这碗饭你能给我吃下去,我就谢天谢地了,哪求祖宗你这般赞赏。”他们几个人只要一碰头就会打破“食不言”的规矩。霍止与言昭含本就安静,照旧不多话。薛夜有意地避开了门派纷争的事,晚饭时就唠了些琐碎的小事。用过晚饭后,孟透在内屋转了一回,才想起来,家里没有地方能容纳来客了,于是陪着薛夜霍止去镇上找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