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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就是训练,已经很久没有约会了,于是就想带梁砚去搓一顿,顺便当约会了。到了店里之后,陈正则发现郑晓伟确实没夸张,这家店还真不错,装修得极具棒子国的风格,而且看样子味道也应该很好,因为店里的坐满了客人,并且大多都是小情侣。因为是第一次来,陈正则也不知道什么好吃,不过他来之前问了郑晓伟,于是就按他推荐的点了这里的招牌部队锅和铁板牛rou,然后和梁砚商量之后又点了几个菜。等菜的时候,陈正则和梁砚面对面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说了运动会,说了专业课,说了上课老师,最后话题又转到了运动会。“听说你们院啦啦cao的节目人手不够啊,”梁砚说:“那准备怎么办?”滨大的运动会有开场时各个院表演节目的传统,但是能在这种露天场地表演,还得让周围远远坐着的观众都看清的节目,大概也只有各种啦啦cao,或者是跳群舞了。每到这个时候,外院和中文那一类文科系的专业就出尽了风头,因为对于滨大这种工科学校里的大多数人来说,看一群穿小短裙的小jiejie跳舞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至于土木,机械或者采矿这种专业,每到这个时候就只有看着别人的小jiejie流口水的份儿。但是这次,陈正则他们院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也要排啦啦cao。可在土木这种专业找女生实在是太难了,简直比三五十五还要难。文艺部部长从大一到大三挨个儿扒拉,最后扒拉出来七个面貌端正,身材苗条,肢体协调的姑娘。对于这七个姑娘,文艺部部长简直把她们当做祖宗一样供着,只要她们能在运动会上顺利把啦啦cao给跳了,让他干什么都行。但是就在啦啦cao已经排完了,眼看着就要开运动会的时候,其中一个姑娘把脚给崴了。“这事都传你们那里去了?”陈正则笑着说:“不过已经解决了。”梁砚好奇地问:“怎么解决的?”陈正则故意卖了个关子:“你猜?”“我不猜,”梁砚摇了摇头,眉眼弯弯的说:“你快告诉我。”陈正则看着那双略微上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就把答案说了出来:“肖钰去替那个姑娘了。”“你说什么?”梁砚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然后怀疑的说:“你骗我吧?”“我骗你干什么,”陈正则说:“那部长一听那姑娘把脚崴了,心脏病差点犯了,天天跟魔怔了似的到处找姑娘替补。但是你也知道我们院,出了名的和尚庙,能找出来七个盘顺条靓的姑娘就烧高香了。”“结果后来,”陈正则忍不住笑:“他不知道怎么想的,把注意打到肖钰的身上了。你想想,肖钰本来长得就标致,身高一米七三,站在妹子边上还不算太高,这不正好嘛。”梁砚也笑了,说:“那肖钰答应了吗?”陈正则笑说:“开始不答应,后来部长也是豁出去了,说如果肖钰去替那个姑娘,他就给肖钰买剩下的这半个学期的早饭。结果肖钰一听有人给自己买早饭,立马就答应了。”梁砚:“······”这人迟早要被人用吃的给骗走。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服务员就已经把菜给上了,两个人边说边吃,到最后一桌菜没剩多少,两个人都吃撑了。因为第二天是运动会,两个人心里都存了和对方比试的心思,于是吃完饭就回了寝室养精蓄锐,没有像以前一样在外面再浪一会儿。滨大的运动会每年一次,每次开场都是各个院系的方队进场,全部进场之后就是升国旗,再之后就是千篇一律,无比枯燥冗长的领导讲话。就仅仅这几个环节过去,这一上午几乎就过去了。男子五千被安排在第一天下午两点半,陈正则他们院的啦啦cao被安排在第二天上午第二个节目。陈正则对于上午那么些节目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唯一关注的就是下午的比赛。他一直对上次梁砚赢了他耿耿于怀,总觉得梁砚看起来瘦弱,赢了他纯属就是侥幸,所以这次一定要赢了梁砚。总不能在床上被压得翻不了身,在床下还被压得翻不了身吧。陈正则在心里偷偷的想。到了下午两点,陈正则和梁砚还有其他参加五千米的运动员都到了起点处做准备。在做准备的时候陈正则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快要开始了,陈正则对梁砚挑了一下眉毛,挑衅地说:“一会儿我可不会等你哦。”梁砚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陈正则笑了一下,让原本斗志满满的陈正则十分没有成就感。时间马上就要到了,陈正则他们一行运动员都站到了起跑线处,随着裁判发令枪一响,一行人随即冲了出去。陈正则这次存了必赢的心思,因此从一开始就没保留实力,一直跑在第一的位置。倒是梁砚看起来不急不慢的,跑在了中间的位置。这一段时间的训练还是有效果的,加之陈正则原本体力就不错,八圈下来第二的人换了几个,他还是一直处于第一的位置。不过陈正则也开始有危机感了,每次转弯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地回头看一眼梁砚的位置,然后他发现梁砚的位置随着圈数的增加一直在往前移动,现在他已经处于第四了。第十圈的时候,陈正则开始慌了,因为他发现梁砚开始加速了,超过了一个又一个人,跑到了他身后。而且就算已经跑了十圈,梁砚的表情几乎都没怎么变,连呼吸都很平稳,反观他自己,已经喘得像牛一样了。这特么哪是人,这简直就是大牲口!到第十一圈的时候陈正则都快哭了,他一边努力加速,一边时刻观察梁砚的位置。然后在离最后半圈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发现,梁砚居然还在加速,最后像跑一百米一样跑完了那半圈。陈正则在心里哭着跑到了终点,到了终点之后他强忍着想在地上躺一会儿的冲动,死死地拽着梁砚的手,边调整呼吸边问:“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到了终点之后梁砚呼吸也有些急促,他拉着陈正则的手让他走了一段路,调整一下呼吸,然后说:“我以前总被人欺负,后来没办法就和一个退伍的老兵学了几年散打。从和他学习开始,他就一直让我跑步,天天晚上跑,后来就开始在我腿上绑沙袋,就这么跑了得有三四年了。”陈正则:“······”我他娘的真是日了狗了!怪不得在床上就从来没赢过他!他娘的学了三四年的散打,谁能赢得了啊!于是这次的五千米,陈正则不仅没有得冠军,还把以后在床上想得冠军的心思给掐死了。除去这一点来说,这次的比赛还是很精彩的,因为梁砚又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