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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大致收拾干净。因为只是把屋子大致收拾干净,所以还不能回去住,于是晚上八点,在收拾了一个小时之后,陈正则又骑着车带梁砚回了江北。滨市虽然不算太大,但是经济发展还算可以,到了晚上,整个城市被霓虹装点得犹如一座不夜城。陈正则带着梁砚走到了滨市大桥,滨市大桥上装满了霓虹灯,到了晚上闪烁不已,也算是滨市的一个特色。虽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但是大桥上车辆往来,时不时还有夜跑的人经过,十分热闹。在大桥上走过快一半的时候,陈正则停了车,他拉着梁砚走到桥栏边上。桥上夜色迷人,桥下江水汩汩,陈正则看着梁砚的侧脸,突然说:“梁砚,咱俩在这儿接个吻吧。”梁砚似乎被陈正则突如其来的奔放吓了一跳,下意识问:“你说什么?”“我说,这里景色这么好,气氛也合适,咱俩在这儿接个吻吧。”陈正则又重复了一遍。其实陈正则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突然,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几天他天天带着梁砚一早一晚地从这座桥上走,每次走的时候他心里都会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以前有一段时间也是这样,天天带着一个人路过这座桥。那个人也是坐在车的后座上,手搂着他的腰,两个人的姿态特别亲密。于是陈正则又想起了之前那个让他困惑不已的问题——他之前到底交没交过男朋友?越想这个问题,陈正则的心里就越慌,他越慌就越想和梁砚亲密接触,以此来抵消心里对梁砚的愧疚感。因为他每次想起这个问题,心里总会想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性格怎么样,他们交往了多久,自己爱那个人吗。然后,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进行了一场精神出轨。梁砚不知道陈正则在想什么,他看了眼四周的景色,十分配合地搂住了陈正则的腰。感觉到梁砚同意了自己的要求,陈正则的心里更不好受了,他没有在意梁砚以一个进攻的姿势搂着自己,反而主动揽着梁砚的脖子凑了上去,然后又在心里谴责了自己一番。回去的路上陈正则有些沉默,不过梁砚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因为他也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陷入了沉思。两个人心思各异地回了家,但仍旧亲密地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陈正则带着梁砚和可乐彻底搬回了江南。直到进了梁砚家的门,从背包里往外掏可乐的时候,陈正则突然反应过来,家里有可乐这个吉祥物,他找什么急搬家啊,上次他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注意到猫,等下次她要是再来,直接告诉她家里有猫,那她就不敢来了啊。陈正则有些懊恼地拍了下脑门,把梁砚带到自己家里养着一直是他心里一个隐秘的恶趣味,可是现在他居然蠢得把到手的肥rou给弄丢了。屋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除了窗户的玻璃没擦,有些小物件有些损坏之外,整个屋子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虽然回到了自己的家,但是梁砚心里是有些失落的,他宁愿自己还是和陈正则挤在那一室一厅的小房子里,尽管空间再逼仄,但只要有陈正则在,他就没有感觉到不舒服。虽然也知道回来是利大于弊,但他还是稍微的有些后悔了。这一次,两个人难得的因为同一件事在心里暗暗地后悔,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今天是梁砚请假的第九天,其实梁砚原本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但陈正则觉得一个星期根本不足以让伤处愈合,达到可以上班的程度,于是他硬是让梁砚又多请了两天的假。虽然两天的时间也不会让伤处愈合得更好,但是至少可以让梁砚再多休息两天,陈正则也算满意了。回到梁砚家的第一天,两个人又恢复了之前在梁砚家的生活方式,吃饭,看电影,闲聊,但是加了一个动词意义的睡觉,然后再是睡觉。虽然还没有全垒打,但是已经上了三垒,每晚都有了一定夜生活的陈正则非常满意现在的生活。于是即便前一晚被翻红浪十分激烈,第二天一早,陈正则依旧神清气爽地起来去买了早饭,并且在吃完饭之后骑车带着梁砚去了公司。梁砚腿上那层厚厚的纱布已经摘下去了,现在只是薄薄的包了一层,以来防止伤处污染和不必要的刮碰。那层纱布从膝盖下面一直包到了脚底,所以梁砚现在右脚还是不能十分用力。所以,陈正则的表现机会就来了,而且他心里也是十分愿意送梁砚上班的,这大概是基于雄性动物对自己所有物的一种占有欲,他想借着送梁砚上班的这个机会让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梁砚是他陈正则的,有主了。而对于梁砚来说,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能和陈正则待在一起,那就是最好的,至于丢人什么的,他根本没想那么多。于是两个人一拍即合,陈正则送梁砚上班这件事就敲定了。极光游戏公司的前台妹子觉得最近的生活十分无聊,工作千篇一律,而唯一能调剂她工作的梁组长又因为烫伤请假了。公司里的人原本还张罗着要去看望梁组长,结果被许经理给拦住了,说什么现在正是梁组长的紧要关头,梁组长以后每天是笑着来上班,还是沉着脸来上班就看这几天了,让他们不要打扰。听听,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前台妹子气鼓鼓地想,人病了正是需要同事人文关怀的时候,许经理居然不让去看,还亏得他和梁组长是大学校友。正当前台妹子用手支着下巴,苦着脸在心里对许经理刷屏的时候,她看见门口进来了两个人。两个人穿着同样的白色条纹T恤,不过一个人穿了一条黑色的及膝短裤,另一个人穿了一条卡其色的及膝短裤,但是右腿从膝盖以下缠了白色的纱布,而且身边的人还扶着他,应该是受伤了,不能受力。眼看着这两个人就要往楼梯那走,前台妹子急忙走过去想问他们要干什么。但是等前台妹子走到近处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蒙了,那个受伤的人居然是梁组长。“梁组长,你怎么回来了?你的腿好了吗?”妹子吃惊地问。因为有陈正则陪在身边,梁砚的心情格外的好,他对前台妹子笑了一下,说:“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想赶紧回来上班。”“可是你现在腿上还缠着纱布呢,”妹子又说:“现在回来工作可以吗?”“没关系的,”梁砚笑说:“而且再不回来,我怕工作都要堆成山了。”大概是情敌之间都是有特殊感应的,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陈正则明显感觉到眼前的妹子对梁砚有点意思。感觉到自己正宫的地位受到了挑战,可是挑战自己的是一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