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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有些rou麻的话,结果等到关了视频之后,他红着脸发过去一大堆。今天是周六,但是陈正则却早早就醒了。他昨晚又做梦了,梦里依旧看不清所有人的脸,他好像是在家里开的店里做服务员,不知道怎么,他又变成了送餐的小哥,拎着餐盒,骑着电动车去给人送餐。点餐的人离着他家的店铺特别远,他骑着车过了大桥,又走了好远,最后走到了一个小区里,他不知道那是哪里,但是他清楚地记得,他闻到了滨大校园里丁香花的味道。陈正则在梦里都觉得好笑,明明什么都看不清,怎么还会闻到味道。他一层一层地爬楼,走到四楼的时候站住了,敲响了眼前的门。门很快就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可就在陈正则想看清那个人是谁的时候,他无缘无故地醒了。日了狗了!陈正则恨恨地捶了一下床,起身去放水,准备去晨跑。东北一年四季分明,能晨跑的时间只有春末夏季和秋初,陈正则原本是不喜欢晨跑的,但是医生说过让他多接触一些关于大学的人和事,对恢复记忆有好处,他这才开始坚持晨跑。虽然跑了快两年了,记忆也没恢复,但是晨跑对身体还是很好的。七点半,陈正则从体育场慢慢走出来,去了滨大的食堂。滨大的食堂对于陈正则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说别的,就单说食堂的香菜包子就让他不去晨跑,也想特意从家里过来吃顿饭。陈正则原本以为周六的早上食堂不会太挤,但是等他进了食堂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天真了,今天的食堂比以往还要挤,放眼望去,一个空桌都没有。因为来的人太多,包子又是热卖品,陈正则好不容易才从窗口抢到了四个包子和一碗豆腐脑,只不过香菜馅的只有两个,剩下那两个是鸡汁儿的。他端着托盘一边小心地避过一个又一个学弟学妹,一边四处观望,想找一个吃饭的地方。走了半个食堂,陈正则终于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挤了,原来今天四六级考试,所以这群平时上课都不起来吃早饭的学弟学妹们才这么积极出来吃早饭。又走了一会儿,陈正则突然看见了一个熟人——梁砚。他怎在这儿?陈正则有些想不通,他最近不是特别忙吗,怎么有空过来吃早饭?梁砚穿着白T恤和卡其色的短裤,刘海也放了下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学生。他一个人占了一张桌子,面前摆了一碗豆腐脑和三个包子。陈正则眼看着他夹起了一个包子,看了半天之后送到嘴里,结果咬了一口,皱着眉咽了下去。等走近了之后,陈正则仔细看了一眼梁砚筷子上夹得包子,香菜馅的。这是什么情况?陈正则有些蒙了,不喜欢吃?那买别的啊,干嘛买这个呢?肚子响了几声,陈正则来不及多想,端着托盘走到了梁砚的身边,伸手敲了敲桌子,说:“帅哥,介意拼个桌吗?”陈正则话音刚落,梁砚猛地抬起了头,在那一瞬间,陈正则觉得梁砚的表情怪异极了,他的眼里刚开始是震惊,随后是怀念,最后变成了惊喜。陈正则觉得自己有点读不懂梁砚了,但他还是把托盘放到了桌子上,坐下来,说:“好巧啊。”梁砚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说:“是啊。”他说完,把自己面前的包子往陈正则那边推了推,又说:“滨大食堂的香菜包子很好吃,你尝尝。”陈正则想起梁砚刚才吃包子时的表情,指了指自己前面的包子,笑眯眯地说:“是挺好吃的,我也买了,你的够吃吗?要是不够吃就吃我的吧。”陈正则说完,梁砚瞬间打了个冷战,他连忙说:“不用了,我的够吃了。”看着梁砚略微有些小委屈的表情,陈正则忍住笑,说:“那我能不能和你换一下包子啊,我喜欢吃香菜的,可是就买到了两个,我用鸡汁儿的和你换,行吗?”听陈正则这么说,梁砚连忙点头:“好啊。”然后赶紧把自己的那两个香菜的包子推给了陈正则。和梁砚换完了包子,陈正则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然后含含糊糊地问:“你怎么在这儿吃早饭啊,公司的事忙完了吗?”他们之前聊天的时候梁砚说过他也是滨大毕业的,但是梁砚的家在江南,滨大在江北,他总不会是为了一顿早饭特意过来的吧。梁砚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说:“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大学时候的事了,所以就想过来看看,顺便在食堂吃顿饭。”“这样啊,”陈正则点了点头,又说:“那你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吗?”“忙完了,”梁砚低着头,没有看陈正则,说:“你一会儿有空吗?要是有空,我们去学校里走走?”他不会就是想约我,什么梦见大学时候的事只是一个借口吧!陈正则心里那头老鹿活了,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他莫名地觉得有些脸热,声音比平时小了一些,说:“有空啊。”就这样,两个年龄加起来五十多的老男人犹如刚刚怀春的少男一般,扭扭捏捏地吃完了一顿早饭,然后别别扭扭地走进了校园。滨大在全国范围内也算得上是老牌学校,校园里随处可见合抱粗的大树,近年来校园又不断绿化,放眼望去几乎整个学校都是绿色的。滨大食堂的前面就是一片小树林,树林里有一条那种“一步娘炮,两步扯蛋”的石板小路,小路旁边对着放了两个秋千。原本这两个秋千是小情侣你侬我侬的热门场所,但是因为今天时间还早,而且大多数人又去考四六级,这两个秋千居然空了下来。陈正则看着那两个空秋千,心里有些痒痒,于是有意无意地把梁砚往秋千那儿引。两个人说着话,慢慢地就走到了秋千旁边,陈正则试探地问:“要不,在这里坐会儿?”大概是因为陈正则眼神里的期待太过明显,梁砚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同意了。如愿以偿地坐上了秋千,陈正则用脚蹬着地面,一会儿秋千就晃了起来。他看梁砚看着前方,没有注意他的动作,于是悄悄把胳膊伸到了梁砚的背后,从远处看就像他搂着梁砚一样。梁砚可能是真的没有注意到陈正则的动作,他一直看着前方,过了好一会儿,突然问陈正则:“你喜欢你现在的生活吗?”陈正则正满满的少儿不宜的心思,突然听梁砚问自己问题,有些发愣,反应过来之后,说:“喜欢啊,我一直觉得特别满足,我这也算是捡回来一条命啊。我当初刚醒过来的时候特蒙圈,我明明记得第二天要去学校报道,结果一醒过来就看见我妈对着我哭。等彻底清醒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是出车祸差点死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