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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因为我他妈需要钱,不然我不到一个月就要流浪街头了。我会唱你们那破歌,跟你们那破乐队一起排练。也会拍那逼MV,但是一码归一码,好吧?除此外我一秒钟都不想和你待在一起,听到了吗?等一切都结束后,您赶紧带着您那傻不兮兮的小男友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再也别跟我讲话了。”迪安依旧目瞪口呆,不出声地说了一句:“男友?”“这地儿是怎么了?”杰克·科尔曼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响起。“没什么,杰克,”马克西姆边说边把一只手搭在迪安肩上。“这是怎么了?”杰克走到迪安旁边,移开了冰袋。“你打了他?”他怒视着我。“你是想吃官司吗?”“有种你就告我。我他妈才不在乎,”我说道,这次我倒是无比淡定跟科尔曼眼对眼。他就是那个害我来这里的始作俑者。也可能不是,该说都是迪安的错,是他非要在“飞翔的法国人”和我同台表演。要不是那个“油管”视频,我没准现在正好好地在“冲撞”,一边卖命跳舞一边勾搭帅哥。“要告我你就告。反正我一分钱都没有,这样他们就能把我关进监狱里,这样好歹我还能有一栖之地和一日三餐。”我放松下来,拦在我身前的手臂也松开了。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松了口的气球,在巨大的房间里四处乱飞,放掉了所有的气,现在什么也不剩了。我还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逼,在所有人面前大喊大叫,现在大家都盯着我看。更精彩的是,湿漉漉的眼泪从我脸颊划过,是生气的眼泪,不是伤心的泪水。我现在只想回家,但与此同时我又希望我的朋友们可以留在后台做他们喜欢的随便什么事。要是不搭瑞克的面包车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家。挡在我胸前的大白胳臂原来是卡尔-艾尔的,另一对阻拦我的手臂是亚当的。“这他妈算什么,老兄?”我对卡尔-艾尔怒目而视。“你现在站在他那边?”“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你进监狱。”他一脸严肃地盯着科尔曼。“我们不会起诉的,”迪安说着,把冰袋重新贴到下巴上。“我没事,但杰斯,我之前台上说的那些话,我是真——”“别说,”我咬牙切齿道,用手指着他。“别说,好吧?”他定定地看了我一会。所有人都看着我。没有一个人出声讲话。“好,”他说着,将目光投到了地上。我转身向出口走去,没有走出去,而是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别再给我寄那些傻逼礼物了,”我补充道,只是觉得我有必要打破这片沉默。“反正它们最后都成垃圾了。它们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迪安一脸好像又被我挥了一拳似的表情。那样子令我差点要对自己所说的话感到内疚了。只是差点。Chapter12清早,我伴随着剧烈的头痛醒来。卡尔-艾尔就躺在我身边。天呐,我根本就记不得昨晚回家后的事,除了在我爆发之后我们很快就离开了。我感觉自己像个混蛋,毁掉了朋友们一个本该美好的夜晚。我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踩到一瓶空的伏特加差点滑倒。墙边还立着半瓶龙舌兰酒。我觉得自己就像野人一样——头发乱七八糟糊一脸——迷迷糊糊地走到洗手间,撒了一大泡尿。昨晚可谓是一片混乱。迪安没干一件好事。虽然我的前心理咨询师可能会说,是我把迪安所说的一切都归结为了他的缺点。以前我每每谈起我的哥哥时,她就会这么说。但是那又怎么了,当别人作践你的时候,你难道还得笑脸迎之?我可不是这么觉得的。昨晚迪安几次试图找我谈话。一记警告的眼神足以让他不敢过来。我还拿同样的警告眼神阻止任何人靠近我六步以内,就算我的朋友也一样。最后迪安签了几个名后就草草离开。金发戏精男跟在他身后,朝我露出得意的笑。害得我差点又热血上头。我抖了两下老二,冲了马桶,接着把紧身皮裤从身上剥下来,其他的衣服和配饰也扒下来丢在一旁。昨晚我甚至连鞋都没脱就睡了。摸索着打开淋浴后,我任水流洗掉所有的汗水和疲惫。我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戏精男得意的笑脸又一次划过我的脑海。他跟在迪安身后离开的一幕打昨晚起就不断在我脑子里重演,直到我灌够了酒,醉得脑袋里什么都浮现不出来为止。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是在嫉妒。我真的不敢相信,种种过后,我还会被迪安摆布。比方说,差一点点我就要相信他的满口胡言了。而毫无疑问的是,他跟那个戏精有一腿,我真讨厌这点。我也讨厌着讨厌这点的自己。我从不嫉妒的。好吧,有时候会有一点,比如说我跟亚当黄了,因为他整颗心都在痴想杰西,不过我只把亚当看做是一夜情的对象;或者是艾瑞克和亚历克斯决定践行一夫一夫制的时候,不过那是因为我不能再和艾瑞克来一发了;对班吉和瑞克也是一样。所有这些嫉妒的火苗都如同小小的电火花,有的甚至只是心中嘤嘤作声然后唰地一下就消失了,仅此而已。我的心态从来没有如此失衡过,不过那是因为之前也从没有人跟我耍过这种下作的心机。我从狭小的卫生间里走出来,光着身子往衣橱那走的时候,卡尔-艾尔刚好走进起居室里。我穿上一条闻起来还算干净的牛仔裤然后走进厨房里,酸麻的脚趾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让人感觉很舒服。“有咖啡吗?”卡尔-艾尔一边声音沙哑地问道一边抓扯着他那深红色的头发。“速溶咖啡。”我把水倒进水壶里,把壶放在灶上。“反正你对咖啡也就那么回事,”我打趣道。“嘛,”他坐在双人餐桌旁,低声嘀咕道。“反正喝起来还行。兄弟,昨晚我们什么时候睡的?现在几点了?”“十二点多。”我翻出一盒麦片放在桌子上。几分钟后,两个马克杯冒出袅袅的热气,一杯是速溶咖啡,一杯是我自己的桃子茶。然后,我们把手塞进麦片盒里,抓起满满一把塞进嘴里,噶扎噶扎嚼碎,再来上口热饮。“妈的我身上好酸,”我抱怨道,声音和他的一样沙哑。“你昨天在后台的时候太紧张了。”卡尔-艾尔又抓了点麦片。“是因为这样吗?”我用按摩舒缓着自己肩部的肌rou。“肯定是。咱俩昨天可什么也没做。”“我猜也是。咱俩都穿着衣服呢。”卡尔-艾尔朝我脸上扔了一个麦片。“投篮,笨蛋,”他一声轻哼。我咧嘴一笑,把这冒犯的麦片扔进嘴里。手机突然响得能震破耳膜,吵得我和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