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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文颢和他一样是艺术生后,许和钊觉得两人的距离好像莫名地拉近了,中午的时候,许和钊经常跑到楼上去听文颢弹琴唱歌。“其实我主要是弹钢琴的,吉他是业余学了一下,最熟练的就是。”文颢停顿一下,坏笑道,“把妹专用。”许和钊可悲的发现,即使是这样的文颢,他也心动了,曾经的涟漪一圈一圈的没有停止,随着时间的拉长变成了惊涛巨浪,每天在他的心里翻腾不息。“你在画什么?”偶尔,文颢会来美术室找他,此时的许和钊正在给画好的画上色,才上到一半,画中的人出现在眼前。画板上的人是他珍藏的秘密,死守在心中不许任何人发现,哪怕是当事人。许和钊一把将画板抱在怀里,未干的颜料与薄薄的t恤贴在一起。“我去,你在干嘛?”文颢三步并两步跑过来,看着眼前的糟糕景象,想自己动手,又怕弄脏自己。许和钊这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最终,文颢出手帮他把画板和t恤撕开。颜料非常有雨露均沾的精神在画板和t恤上留下了差不多量的痕迹。画板上的画早已看不出什么端倪,各色颜料掺杂在一起,遮盖住了底下的线条。文颢嫌弃道:“好脏。”许和钊笑出了声,还好没被发现。☆、67.文颢x许和钊(2)“你这画的是我?”许和钊刚推开美术室的门,就看到文颢站在他桌子前,手里翻着几张画,都是他之前的草稿。他强装镇定地走过去,一把夺过几张草稿,随手一揉扔进垃圾桶里,“这都是废稿,没来得及扔。”“喂,好歹画上的人是我,别把我扔垃圾桶里啊。”文颢蹲下身把一团纸捡起来,在桌子上扑平整,“明明是画画的人技术不到家,怎么还迁怒起模特了。”“我都是画着玩的,画女生怕引起别人的误会,只能随便找个男的画了。”文颢没把他的解释放在心上,认真盯着草稿说:“没把我的□□画出来啊。”“我也是靠印象画的。”“没想到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文颢不满道,“不行,我得为我自己正名,刚好现在没事,你照着我画。”许和钊惊喜道:“可以吗?”“当然。”说完做了个大鹏展翅的动作说,“这个姿势怎么样?”许和钊囧,“如果你能坚持的住。”许和钊在画板前坐好,文颢靠在窗边,安静地当起了模特。这是第一次,许和钊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观察文颢。只可惜,这幅画,一画就画了上十年。高二文理科分班,文颢和许和钊非常幸运地分到了一个班。文颢一转到他们班级,全班的女生都沸腾了,男生则同仇敌忾地怒视着这个危险分子。“我就说我们指不定可以同班。”下了课,文颢坐到许和钊的桌子上,原本在班级里默默无闻的许和钊因为有文颢这个发光体,一下成了全班的焦点。不习惯被人注意的许和钊把文颢从他桌子上推开,小声说:“你先走开。”“我为什么要走开。”“要上课了。”“刚打的下课铃上什么课啊。”文颢按着他的脑袋使劲揉了揉,“不欢迎我?”许和钊拍开他的手说:“对。”这个回答显然出乎文颢的意料,平时在活动室,许和钊嘴可甜了,又说他帅,又说他唱歌好弹琴好,还说他将来肯定能当超级大歌星,好不容易在一个班了,怎么还闹起了别扭,文颢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关心地问:“是不是分班了有交好的朋友离开了心情不好?”“不是。”文颢打破沙锅问到底,“那为什么?”许和钊把文颢的校服一抓,在他耳边小声说:“等中午去了美术室了再跟你说。”文颢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大家对于听话的文颢好奇,对于和文颢关系好的许和钊更好奇,有相熟的人走到许和钊身边八卦道:“你和校草认识?”“不熟……”许和钊说着违心的话,低下头,过长的刘海遮挡住的眼里却难掩笑意。美术室里。文颢翘着腿坐在靠椅上调着吉他的琴弦,“跟我认识有那么丢人吗?”许和钊画画的笔一停说:“不是,就是被人看感觉不自在。”“又不是小姑娘,还怕被别人看。诶,不过……”文颢放下吉他,靠近许和钊笑道,“某人的确堪比小姑娘,第一次见到我激动得差点摔了。”许和钊用手掌把文颢的帅脸推开,脸红道:“你才小姑娘。”“对,还动不动就脸红。”文颢像抓到什么把柄似的,按住许和钊,非要让许和钊正对着他,可是许和钊低着头一直挡着他的手臂,“我还不信我制不住你。”文颢手脚并用,把许和钊禁锢在自己怀里,许和钊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动手把自己的脸抬起来。四目相对。几乎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彼此的影像。“看够了吗?”首先败下阵来的依然是许和钊,他别开目光推开文颢。文颢也似刚回过神,不甚自在的样子,拿起吉他说:“刚刚还说要练歌呢,被你搅得时间都浪费了。”许和钊坐下来开始画画,高二他已经要准备专业课,为明年高三做准备。文颢弹了几个音符。熟悉的前奏回响在美术室。“你就不能换首歌吗?”文颢对他抛了个媚眼道:“把妹专用,一定要练到登峰造极。”“练那么好唱给谁听?”“唱给你听啊。”扑通……扑通……许和钊握紧双手,想通过打趣把这个话题绕过去,最终还是没舍得。分班之后两个月,有一个原来从别的班转进来的女生注意到许和钊。那是一个十分热情的女生,表达得非常明显。许和钊本来就是一个敏感的人,早就注意到这个反常,每天尽量避着她走。刻意的闪躲并没有打消女生的斗志,相反,越挫越勇。不久之后班上的男生开始起哄。在男生的笑闹声中,许和钊悄悄地望向文颢,只见他嘴角挂着笑容,眼里全无笑意。“你喜欢她吗?”文颢手里拿着铅笔在画纸上乱画,状似无意地问。许和钊一惊,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