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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童谦打了个喷嚏,拢了拢衣服,终于感觉到冷了。他关上窗子,躺在床上看着南岸发来的那句话,“嘿嘿嘿嘿……”穆晓赶紧走过来问:“你气疯了?”手试图放在童谦额头上,但被他打开了。童谦把手机屏幕按在自己怀里说:“哎呀,你别管我,你忙你的去!”“不对劲。”穆晓坐在床沿上说,“刚刚还苦大仇深的,怎么这么快就心花怒放了,我都能在你周身看到小花朵冒出来。”童谦赶紧拍了拍周围说:“哪里有小花朵,我的气已经消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大神都不在意,我在意什么。”穆晓回到自己的床上,童谦悄悄看了他一眼,看他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了,才拿起手机来看,屏幕上依然是刚刚的聊天记录,就两句话他翻来复去看了几遍,美得在床上滚来滚去,结果“嘭”的一声滚下了床。惊得穆晓“腾”一下弹起来喊道:“我擦!你搞毛啊!”“嘶……”什么叫乐极生悲!!!童谦揉着腰坐起来,还好冬天的衣服穿得厚,要不然毫无防备地滚下地,肯定摔得眼冒金星。“失误……”童谦说着一手撑着床艰难地站起来。虽然有个小插曲,但童谦这天晚上还是安稳地睡了一觉,没受任何影响。只不过……“阿嚏!”童谦吸了吸鼻子,从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鼻涕。“小谦怎么了,昨晚分开之前不是好好的?今天早晨就感冒了?”文颢揽过他的肩膀坏笑道,“是不是晚上睡觉踢被子?”“我又不是小孩子!”童谦反驳道,当然如果这声音不是这么沙哑会更有气势,说完还被口水呛住,不停地咳起来。“文哥,你别管他,他就是自作自受。”穆晓哭丧着脸帮童谦拍背,“你说说他,这么冷的天,在窗台吹了一小时凉风,还把衣服都解开吹,这完全就是告诉病魔,快来入侵我吧!”说完觉得还不解气,拍背的手力度不禁加大。“松……松点劲……”童谦被拍的只朝前扑,文颢忙扶了他一把,“咳咳咳,睡前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感冒了。”文颢说:“要不然今天休息一天?”童谦摆摆手说:“没事,我扛得住,吃点药就好。”好在童谦今天的戏份不多,大多数时候还能躺在靠椅上眯一下。穆晓嘴硬心软,童谦生病了他比谁都着急,他理了下童谦身上盖得毯子,和剧组的人交代了一声,到片场外面的饭店托人家做了些冰糖雪梨水,用保温桶装过来。童谦醒来看到穆晓手上的保温桶挺感动,虽然嗓子疼的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吃,还是笑着道谢说:“太好了,我就想吃点这呢。”温热的糖水流过喉咙,的确舒服了不少。到了晚上,童谦人虽然精神了,但感冒还没见好转。剧组群里只有五个人,许是南岸私下和胖达君说了些什么,胖达君在群里发了消息。胖达君:我今天和我们社团说了,大不了这个剧我们接,那句点什么玩意,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安仔鱼:就是,离了句点我们剧组照样好好的!!独上西楼:想看我们剧组的笑话,我们偏偏不让他们如意!!南岸:谢谢你们的好意,不过就别拉出你们整个社团当靶子了,现在帖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谁接手都是烫手山芋。我自有安排,你们好好录音就行了。只不过最近比较忙,这个剧会搁置一段时间,放心肯定不会坑。胖达君:行!对了,明天的歌会你准备好了吗!!!歌会!!??就说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他辛辛苦苦练了四天的歌,结果被这两天句点的事闹得心烦,然后还把自己折腾感冒了,那明天即将到来的歌会怎么办!他大展身手的时刻啊!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童谦顿时觉得生无可恋,他趴在床上挺尸,心里感叹:好不容易可以在几百听众面前大展歌喉。但看这迹象,明天应该好不了那么快。他重重的咳了一声,成功吸引了正在镜子面前梳头发的穆晓的注意,他从镜子里看了童谦一眼说:“怎么了?”童谦忍着心痛说:“明天歌会的时候能帮我唱歌吗?”穆晓干脆地拒绝道:“不去。”童谦觉得自己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可对方居然嗤之以鼻,他哀怨地说:“那可有几百个观众啊,多拉风啊……”“我又不爱出风头。”“可以听好多夸奖的话呢……”穆晓抽了抽嘴角,难道童谦就是想要别人夸他唱歌好听才跃跃欲试吗?只不过他到底对自己的水平有没有一个底啊,只怕到时候别说被人夸奖了,人家砸鸡蛋都有可能,想到这,他不禁觉得童谦感冒就是天意啊,老天都不想让他去唱歌。只不过让病号难过显然是不人道的,所以他马上昧着良心建议:“要不然找文哥替你唱,你看我唱歌也不是多好听,万一坏了你网上的名声多不好,但文哥就不一样了,他是专业的,到时候一亮嗓,多给你长面子?”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童谦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他不吝啬夸奖道:“穆晓你真是太厉害了,我怎么没想到呢,万一你去唱,又唱不出我的水平,那别人肯定觉得人以群分,我的水平也很差,但如果是文哥就不一样了。”穆晓毫不在意自己被童谦黑了一把,还很热心的怂恿道:“对对对,快去和文哥说说。”童谦马上披着衣服找到文颢的房间。“小谦?这么晚来有事?”童谦点点头说:“有事有事,很重要的事。”文颢一听赶紧让他进来好奇道:“什么事?”“我上次不是说了网上有个歌会嘛,本来答应别人去来一首的。”文颢回想起来说:“明白明白,我看你前两天还在练歌呢?”一说到这,童谦就悲从中来,他又吸了下鼻子,可怜兮兮地说:“可惜练习都白费了,嗓子成这样也发挥不了我的真正水平。”文颢同情地安慰说:“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所以。”童谦祈求地看着文颢,“在这里,水平最好的就属文哥了,我想让你明天帮我唱一下。”被戴了高帽的文颢马上挺起背装